唐沫儿仿佛被一盆冷水淋个彻底,干净剔透的澄眸慢慢的收缩,一点点的将男人英俊的面容收在瞳仁里,她在干什么?
在她看来,情事是爱情里的男女才可以做的事情,她不想将这种事变成单纯的**欢愉。
两只柔白的手抵上男人坚硬的胸膛,她用细白的贝齿紧咬着娇艳欲滴的下唇,摇着脑袋细声拒绝,“不,不要。”
猩红的火苗在男人修长的两指里燃烧成了半截,顾墨寒直起身,将烟头叼在薄唇上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将一口的烟雾缓缓的吐在了女饶脸上。
“咳,咳咳。”唐沫儿被呛到了,她脸绯红的瞪着他,“你怎么这么恶劣?”
“恶劣的人是谁,恩?”顾墨寒的嘴角噙出了一丝暗热而讥诮的弧度,“18岁就让我做你的男人,给我玩躲猫咪最后玩失踪,现在更是三番两次的勾引我,唐沫儿,谁给你的胆?”
“…”
唐沫儿柔媚的脸“腾”一声全烧开了,“那一次我趾药』了,就算我们之间发生零什么,也是你趁人之危。”
“我真的趁人之危的话,还有今你拿着处钕膜证明去前未婚夫订婚宴上炫耀这档子事?”
“…”
他怎么又提这件事,本来她自己对于这件订婚礼挺满意的,都亏自己机智,但是现在三番两次从他的嘴里以一副嫌弃加鄙视的口吻出来时,好像她做了多么一件愚蠢可笑的事情。
“顾墨寒,那是我的初吻,你别觉得自己亏了!”
“呵,”顾墨寒滚动着喉结笑了一声,“谁还不是初吻呢,恩?”
他?
唐沫儿一怔。
顾墨寒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捏了捏她水嫩的脸,“给我再忍十几分钟,解『药』很快就到,别找事,再勾引我,饶不了你。”
完,男人起身下床。
他两条长腿立在床柜边,先将那半截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然后拇指和食指撑开解了腰间的皮带,准确无误的丢在沙发上,衬衫从西裤里抽了出来,慵懒随『性』的垂下来,男人英挺的肩胛线和精硕的胸膛在薄衬衫下流动着『迷』饶弧度。
唐沫儿躺在床上,抱紧了自己,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来撩人。
男人和女人本质上都是动物,男人想上漂亮的女人,同样,女人也想乒英俊『迷』饶男人。
她看到了他手掌里的那道血口,是为了护她山的。
他似乎对这点伤口毫不在意,回来了也没有包扎。
唐沫儿心尖酥酥软软的,有些情绪充盈了整个胸腔就收不住了,三年前的男人是他,如果没有遇到他,她的人生会是什么样?
她起身下床,飞奔着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男人精硕的腰身。
顾墨寒僵了一秒,然后迅速转身,他大力的将女人推到了墙壁上。
纤柔的后背撞上瓷玉的墙壁又凉又疼,她还没有站稳,男人挺拔高大的身躯以一股强势的姿态笼罩了下来,“唐沫儿,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骨节分明的大掌扣住了女饶后脑勺,他强势的堵上了她嫣红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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