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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三十二(1 / 1)

她装作出宫,实则躲在宫中,就是让夏无归以为,她真的出去了,并且避开了他的耳目。

夏无归置若罔闻,若有所思地垂眸,霸凛如旧的褐瞳深邃威厉地凝视着她,漂亮清澈又隐隐胆怯的蓝眸。这副张牙舞爪狐假虎威的模样,竟有些可爱。

他心念微动,低下高贵的头颅,堵住她咄咄逼人的唇,细细品味着唇口的芳香。只一吻,下腹冲上一股炽热感。

安潇湘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得怔住。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避开夏无归的唇,可他有力的手臂,紧紧揽住她的腰肢,不容许她退撤半分。

她手脚并用,捶打着夏无归梆硬的胸膛,打到最后她自个的手红了,夏无归愣是半分反应都没有。她愠怒地瞪着他,他素来威厉狂肆的眸,竟透着丝丝温柔。

一旁的玻璃自发地眼观鼻、鼻观心。他啥都没看到啥都不知道……

安潇湘通红着脸,憋着一口气,口中的空气被他掏空彻透。她觉着自个要窒息了,使劲扭着身子,疯狂地想要挣脱。

“你再动,孤不介意再做些别的!”

她僵住身子,不敢动弹,轻轻喘着粗气,呼吸新鲜空气,面上还留有丝丝红晕。

安潇湘一只手扶着他的臂膀,轻轻抬起天蓝美眸,发现夏无归眸中难掩炽热欲火,似在隐忍着什么神秘的隐晦。她突然笑出了声:“夏无归,你不会还是雏吧?”

闻言,夏无归毫无反应,依旧维持着那副姿态。

一瞅夏无归不说话,当是默认了。安潇湘越想越觉着好笑,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头,笑得十分猥琐:“看看你一大把年纪,都奔三的人了,居然还是个老处男……”

一旁的玻璃忍不住徊腹,皇洁身自好的大部分原因,都是瞧不上那些女人,以至年纪越发大,却还是看也不看那些女人。若非安妃出现了,他都觉着皇会是断袖,或是孤独终老……

毕竟皇能瞧得上的男人都没几个,更何况女人?而且安妃至于笑得那么开心,这有啥好笑的。

“若你当真想证实此事,孤并不介意试一试!”闻言,夏无归面色蓦然黑沉。安潇湘十六岁,正是少女年华,而他已二十有八,足足相差十二岁。冷醇磁性的声,难掩炽热之色,缓缓高扬:“安潇湘,你再动一下试试!”

安潇湘闻言,僵住了笑,缓缓拉下脸。她觉着手中,似有什么东西逐渐变化,于是悄悄往下瞟了一眼。

她的另一只手,按着他的某处正逐渐膨胀着。

安潇湘触电般将手缩了回来,而后龟缩着脑袋,怂怂地手握着手,不敢搭在任何地方,老老实实地坐在他腿上。

半响,夏无归伸手,大掌覆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强行与他对视。霸凛如旧的声,缓沉地道:“安潇湘,你是孤的!”

突如其来的霸道宣言,让安潇湘有些猝不及防。她若有所思地转悠两圈蓝眸,霍然勾了勾唇:“不,我不是你的,我是诸葛明空的。”

空气骤然停止流动,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玻璃面无表情地抬头望天。实在无眼看安妃的情商,皇表示得如此明显,她竟直提明王这个禁忌话题。

每一回说到诸葛明空,皆是终结话题之时。但怪的是,夏无归竟每一回都不生气,只是静默着,用深邃沉重的目光凝视着她。

玻璃也默了。

皇自是重视明王的,但皇想要的女人,无人能阻挡他!

若换做旁人,便是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扼杀在摇篮里,但明王不同。

此时,桃子与橙子带着宫人,从前院风风火火地进来,扛着大箱小箱的,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橙子一见后院的情况,皇与安妃抱在一块,当即很不识相地上前,替安潇湘解围:“主子,奴婢已吩咐后厨备了晚膳。”

“听到没,我要去吃晚饭了!”安潇湘欲起身,却骤然被大手捞起,打横抱起,大步朝前院而去。

宫人们将东西搁在院子中,二话不说立即退下,不敢搁在窄小的长廊,阻碍皇的去路。

桃子与橙子对视一眼,忙跟了上去。主子真是越发得宠了,宠冠后宫岂非早晚之事,可主子要的却并非宠冠后宫…

安潇湘被抱到桌案前,夏无归也丝毫没有要把她放下来的意思,依旧让她坐在他腿上。

她默默挪了挪屁股,想挪个位置,他却一个大掌伸来,揽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动弹半分。

她扭头,瞅了一眼夏无归。霸凛如旧的褐瞳迸出警告的意味,直扫她漂亮的天蓝水眸,摄人森然的魔息满溢整个屋子。

夏无归强势霸道、气势磅礴,他怀中的安潇湘便凸显得楚楚可怜、弱不禁风,就似那纯洁无瑕的兔子,窝在了魔王撒旦的怀中,身盼的炼狱之火,足以将兔子的生命燃烧殆尽。

安潇湘扯了扯唇角,接过橙子递来的碗筷,老老实实地扒饭。

见状,至高无上的帝王眸中迸出满意之色,也缓缓拾起碗筷,优雅无度地往桌案夹了一筷子菜,搁进她的碗里。

嗯?

安潇湘惊得险些将屁股颠到地上,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她觉着吧,夏无归突然变得这么好,她自个都有点不适应了,又不能说拒绝他的好意,驳了他的面子。

她默默垂眸,若有所思地扒着饭,入口是熟悉又香醇的口感,竟是那血燕。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两个人鲜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安潇湘吃饱了,默默搁下筷子,抬起漂亮的眸子:“那个……我吃饱了,我要回房沐浴了。”

夏无归垂眸,霸凛如旧的褐眸,与那兔子般怯生生的蓝眸相撞。他心念微动,缓缓将她腰间的手收回。

解放了的安潇湘飞快地从他腿上蹦了下来,回了后院。

桃子已在寝宫内备好浴桶,而后撤了出去,留下她一人在屋里泡着。

夏无归褐眸扫过她的背影,唇畔勾起愉悦的弧度。腿上尚存余温,仿佛她还坐在上面。

一直站在一旁的玻璃,忍不住上前问:“皇,安妃深得您的宠爱,却身在福中不知福,您为何还如此放纵安妃呢?”

至高无上的帝王缓缓起身,大步朝后院而去。摄人心魄的魔息满溢锦绣阁,霸凛蔑然的褐瞳迸出愉悦的金芒。魔魅低醇的声,缓缓低扬:“她的脾性本是如此,孤就喜欢宠着她、惯着她!”

玻璃:……

皇定是陷入爱情漩涡,走火入魔了!皇从前若遇到安妃如此不识好歹、不知死活之人,不论男女皆是死路一条。如今,从未心慈手软的皇,竟任由安妃骑在他头上撒野!欸……作孽啊!

后院,夏无归坐于王座之上,闭目沉息。摄人森然的魔息,无形之中涌入所有人的心中,让所有人为之震颤的强大气场,翻山倒海般袭来。

桃子守在寝宫门口,一见夏无归入了后院,当即低下了头。

橙子见状,轻轻推门而入,绕过屏风,轻轻附耳:“主子,您吩咐的事已安排妥当。”

“嗯,我知道。”安潇湘毫不避讳地起身,身上俨然是那副机甲。她的机甲便是沐浴,也不曾褪去。

橙子与桃子贴身伺候她,知道机甲的存在,而不知它的作用,也从不多问。

橙子扶着她跨出浴桶,为她擦身,轻轻地道:“皇在院子里侯着,今夜怕是要留宿锦绣阁。”

安潇湘一言不发地转了转蓝眸,任由橙子为她更衣。

预料之中。

夏无归便是那样只顾自己,恨不得地球围着他转,对所有人都鼻孔朝天不屑一顾。

安潇湘穿着素日所着的天蓝色衣裳,踏出房门。天色微暗,宫灯点满整条长廊。

尊贵傲慢的帝王,在她踏出房门的一瞬,骤然睁眼。霸凛深邃的褐眸直直凝视着她,唇畔勾起异魅的弧度。

她一到夜晚,便不喜穿鞋,只着单衣,便是嫌麻烦。她墨发丝透湿,她的发有极淡的香味,竟有让他流连忘返回味无穷的魅力,仅仅只是发香,便能让他深陷其中。

夜晚微凉,徐徐秋风,将宫灯刮得左右摇晃,凌凌作响。

夏无归褐眸微眯,迸出不易察觉的不悦之色。蓦然,墨色衣袖一挥,刮起一阵强流,不容违逆的魔息,铺天盖地地朝她而去。

安潇湘刚瞧见对面坐着的夏无归,还来不及迈脚,便有一阵不可违抗的强流,不由分说地将她卷了去,势不可挡的吸附力,她面色麻木地跌进夏无归的怀中。

她太难了,根本反抗不得。

安潇湘坐在夏无归宽广魁梧的怀中,并未反抗,她知道,再怎么反抗,她也扭不过夏无归。

不知为何,今日自个的亵裤有些湿润。

正若有所思着,头顶骤然被一阵热流包裹。才反应过来,抬头瞟了一眼,她的发丝已然干透了。

夏无归用内力给她烘干了头发。安潇湘也是才知道,内力竟能烘干头发。

正神游着,她的脚又被他一把抓起。她蹬着脚挣扎着想缩回去,显然多此一举。她抬头瞪着蓝眸怒气冲冲地瞅着他,不料他竟神色深邃而…温柔地凝视着她。

她被这温柔的褐瞳怔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被她抛之脑后,忘了个干净。

半响,傲慢霸凛的帝王,散发着蔑然摄人的魔息,秉着魔魅低醇的声,缓缓低扬:“安潇湘,为何不穿鞋?”

安潇湘闻言,将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一扭头,才发现脚还在他手中紧握着,抽离不开。不紧不慢地道,“要睡觉了,现在穿鞋等会还要脱鞋。”

此时,桃子很识相地递来了鞋袜,贴心地道:“主子,天有些凉了,您快起来把鞋袜穿上。”

安潇湘一抬眼,就瞧见桃子眨了眨眼。桃子这么聪明,竟会替她解围了。

安潇湘赶紧顺路下坡,连连应声,想从夏无归怀中解放。怎料夏无归依旧未松手,紧紧抓着她的脚裸,不允许她动弹半分。

她挑了挑眉梢,天蓝水眸直瞅面前,面色不改霸道依旧的帝王。她勾唇假笑,好声好气地讲道理:“我说你到底干啥呢?没看见我要下去穿鞋呢吗?还抓着我的脚干啥?”

尊贵傲慢的帝王置若罔闻,缓缓伸手,接过了桃子递来的鞋袜。如珍似宝地抚着她娇嫩的小脚,动作不改傲慢矜贵,轻缓地为她套上了鞋袜。

“轰!”

玻璃、桃子、橙子见状,内心犹如五雷轰顶、天地颠倒,桃子与橙子只是惊讶地不能再惊讶,而玻璃则直接吓得脚边一滑,摔倒在地。

我滴个娘啊!皇一生位于云端之巅,何曾为一个女人穿过鞋?

他跟着皇这么多年,只有别人对皇屈膝低头俯首称臣,皇从未对别人卑躬屈膝,不论星凛大陆,或是星云大陆,所有的一切,皇皆不屑一顾、毫无畏惧,而如今,尊贵无度的皇,竟亲手为一个女人穿鞋?!

玻璃觉着自己的世界观完全颠倒了,并且深深地认为,以后不能再说安潇湘的悄悄话,免得哪一天被她发现,给皇吹吹枕边风,他的下半生怕是……不,他怕是没有下半生了。

毕竟安妃已独得皇的宠爱,她随口说一句不想再见着他玻璃,怕是真的一辈子也见不着他了……

他面上挂着两根面条泪,默默爬起来,不忍再看一眼,皇为安妃穿鞋,那副深情又享受的模样。没错,皇为安妃穿鞋,那愉悦之色毫不掩饰,溢于言表,却丝毫未减帝王霸凛之色。

而作为正主的安潇湘,也是属于惊呆了的一份子。她与橙子、桃子知道的差不多,夏无归平日鼻孔朝天、霸道傲慢,偶尔莫名其妙发火打人,这种不讲道理的人,居然会亲手给她穿鞋?

毕竟从前不相熟时,便让她脱了亵衣还是亵裤,跳肚皮舞,侮辱她的人格,而认识她之后,便更是过分。

如果可以,她根本不想回忆当时的情景,以及她眼前此时仍旧痛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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