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跟叠罗汉似的,全垒在一起。
司昭(⊙o⊙)…
媳妇好威武!
余夏儿走过去,打量了他们一眼,说道:“没事吧?我看你们伤得好像也不是很重,应该还能听得懂我说话。”
六名捕头:……
这是哪来的怪胎?
余夏儿伸手把不知谁打架扔到这的一把椅子拿过来,一屁股坐了上去,翘起了二郎腿。
“你们刚来,可能还不太清楚情况,那个,就是刚才喊救命的那个,是这镇子上的肖大夫。这肖大夫医术不怎么样,害人倒是挺有一手的,刚就差点把这刘家的二公子给害死,不信你们可以问问这刘家的人。
那个,就是那个据说是死了的那个,其实没死。刚那人想杀人灭口,被我的人打了,就想装死讹人。只是没想到那么明显的事情,竟然还有傻叉相信了。”
傻叉六人组:……
垒在最面上的那个捕头,伸出手指头,颤颤巍巍地指着余夏儿,“你拒捕,还打伤衙门捕头,这是大罪!”
余夏儿倒吸一口凉气,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拍着胸口:“不,不至于吧?这么严重?”
“至于,你等死吧!”那名捕头说道。
“不死也得被流放,不毛之地等着你。”最下面的那个快被压断了气,恨恨地瞪着余夏儿。
余夏儿拧起了眉头:“这样啊?”
几名捕头恨恨点头,不怀好意地瞪着余夏儿,用一副‘你死定了’的眼神看着她。
余夏儿猛地一下抬脚,再度将他们踹飞,面色徒然冷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你们都去死吧,反正打伤你们是死,打死你们也是死,死之前拉你们几个垫背,也划算了。”
司昭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个板砖,手举着就朝几个捕头冲过去,“不就是杀几个人吗?让我来!”
还没跑到地方,让余夏儿跳起来,一巴掌抽边上去了。
“你凑什么热闹,给我一边呆着去。仔细看好了,我一刀一个脑袋,绝对不让他们死前多喘一口气。”余夏儿说着,抽刀朝六人走了过去。
六人瞪大眼睛,眼中闪过恐惧。
“不不不,你们听我说,误会,刚那都是误会。”
“对,是误会,误会来的。”
“你们没有错,错的是我们,是我们错了。”
“对对对,刚什么事也没有。”
“别,别砍啊!”
“刀不长眼,小心啊。”
……
一看这两人真要杀人,还是抢着来的,六个捕头怂得一批,连忙求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们当了那么多年的捕头,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寻常的老百姓一听到他们的威胁,哪个不是赶紧跪地求饶,他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的?
哪里跑出来的两个奇葩,可把他们吓死了。
司昭看了看手中的板砖,又看了看六名捕头,默默地把板砖放地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刚他是真以为余夏儿要杀人来着,也真是咬牙要自己扛着来着,结果发现自己真是蠢。
瞧这几个捕头怂的,看着就痛快。
以前他一看到捕头就发怂,生怕自己干的坏事又让人发现,然后被抓去吃牢饭。
讲真不是他嫌弃,实在是这牢饭太难吃了。
全是麦壳子,比咽药还可怕。
看了半天实在没忍住,冲余夏儿道:“我能再打他们一顿吗?”
六名捕头:!!!
“能,去吧,小心别打死了。”余夏儿挥了挥手,很大方地说道。
司昭就撸了袖子,一脸阴笑。
六名捕头一脸恐惧,不停地往后退着,叫喊着:“不,不要过你,你们不能这样,救命啊……”
司昭没用真气,使蛮力揍了他们一顿,揍完之后虽然很累,但也是神清气爽。
“痛快!”司昭嘿嘿笑着。
以前只有他被打的份,哪有打捕头的好事。
余夏儿一脸嫌弃:“你这体力不行啊,回头得再练练,才多大会就累成这样。”
司昭:……
六名捕头:……
实在被打怕了,无比惧怕会把小命丢在这里的六名捕头彻底认怂,不管余夏儿说什么都照做。
最后签下了六份认罪书,一个个悔到肠子都绿了。
肖大夫也被打醒了,余夏儿把他的手接好了,也让他签了份认罪书,紧接着又把他的手打断。
肖大夫:……
(?_?)这是魔鬼。
丧心病狂的余夏儿连刘家人也没放过,让他们写了一份遗书,说是他们若不小心出了事情,肯定是肖大夫与六个捕头所为。
最后连那个差点死了的医馆伙计也没放过。
刘家人:……
肖大夫:……
六名捕头:……
刚醒来的医馆伙计很是沉默,有些事他虽然昏迷了,却大概能想到一些,因此看向肖大夫的眼神就很不对劲。
“姑娘,我家二公子醒了,二公子他终于醒了。”守门的陶金娘忽然叫喊了起来。
余夏儿挥了挥手上的一沓纸,冲六名捕头挥手:“行了,我的病人总算没被人害了,大吉大利醒了过来。你们没事的话,就把这俩带走吧,别待在这吓唬人。”
六名捕头:……
肖大夫:……
等余夏儿一进房间,六名捕头瞪了瑟瑟发抖的刘家人一眼,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架着尿了裤子的肖大夫踉跄离去。
刘家人面面相觑,一个个都白了脸。
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种程度,令他们很是费解,同时又很是恐惧。
他们家虽在仙来镇有些薄产,可跟官府对上完全不够看。
“老爷,刚咱们是不是把几位大人给得罪了啊?”刘母一脸恐惧地问道。
刘父也很是害怕,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必担心,他们签了认罪书,不敢对咱们怎么样。咱们要做的,是管好嘴,千万不能将此事透露出去。
还有你们,若管不好自己的嘴,引来杀身之祸,就莫要怪我不提醒你们。”这番是说给家中下人听的。
几个下人连忙点头,这种事情他们哪里敢说,打死都不敢往外说半句的。
“莫要想太多,今晚的事情就当作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