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真当然知道是谁,怜悯的看着吴印。
“你们都饿了吧,我这就去做早饭。”既然是被姑娘打的,韩子然也就不再关心了。
萧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知道子然有很多的疑问要问她,但他什么也不问,应该是认为就算问撩到的答案也不见得是真的吧?
其实自他回来之后,发生的很多事,子然那般聪明的人,这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疑『惑』的,但他什么也没有问。这让萧真心里也是松了口气的。
神医缠着吴印问是谁打的他,但吴印就是不告诉他,二人在旁折腾着。
早饭很简单,是昨剩下还没有吃的一些饭菜,韩子然只是热了热。
吃完饭之后,各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同寻常一样,萧真送着韩子然出村,又与寻常不同的是,二人之间比以往更多了一丝的亲昵。
韩子然低头看她之时,眼眸深处有了柔情。
萧真思附着,怎么这成亲之前与成亲之后的差别这般大呢?
“明日,我会去趟阿扎城。”韩子然。
“去做什么?”萧真奇道,阿扎城离这里有着大半的路程,这一来一回恐怕得二才校
果然,听得韩子然道:“估计后才能回来,我暂且不告诉你是什么事,希望到时能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既是他想给她的惊喜,萧真自然不会再问。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山坡之后,萧真这才回了家,此时,喜丫已将家里将所有的碗筷都收拾了,正在弄着昨换下的衣裳。
“给我吧。”萧真接过了衣桶,虽然喜丫了这些活她会做,但被村子里的人看到了实在不像样,因此基本上都是她自己在做的,至于收衣之后的整叠则是喜丫包了。
晾衣裳时见夫人看着自己在笑,喜丫还以为自个脸上沾了东西,赶紧『摸』『摸』脸,没什么呀:“夫人笑什么?”
“吴印脸上的巴掌印是你打的吧?”喜丫撇撇嘴:“谁让他莫明其妙又打晕我的。”又想了想,疑『惑』的看着萧真:“夫人,该不会是你们偷偷的在做着什么事,又不能让奴婢知道,所以才把奴婢打晕的吧?
”
“了你几次,不要自称奴婢,嗯?”萧真有些无奈的看着喜丫。
“夫人先回答奴婢的问题。”“吴印他们确实在做一些事,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至于打晕你,并非不能让你知道。”萧真想了想:“应该他是习惯如此吧。”毕竟对赵介来,喜丫还只是一个
外人。以往他们有事相商,赵介都是直接将闲杂热打晕了再的。
喜丫:“……”习惯如此是什么意思?
“哎呀,我又忘了跟陆时一声关于你嫂嫂的事。”萧真抚额,这都拖了好些日子了。
“我嫂嫂什么事?”“你嫂嫂想赚银子贴补家用,可不知道该做什么好。”萧真笑:“我先前觉得她绣活好,开绣坊不错,但一来是租铺子费用太贵,二来,她觉得女孩子家家不适合抛头
『露』面,就做罢了。你可有什么主意?”
“她身怀有孕,再过几个月就要生孩子,三个孩子她忙都忙不过来,要再干活贴补家用的话,会把她累坏的。”对这个嫂嫂,喜丫心里挺有好感的。
萧真点点头:“那这事以后再吧。”
喜丫目光一动:“夫人,您想过做生意吗?”
“没有,养我是陆时的事,我就不用为这些事『操』心了。”萧真笑。
“可奴婢,”见夫壬着她,喜丫忙改口:“可我想赚银子,这样坐山吃空也不是办法。”
“怎么个赚法?”萧真来了兴趣:“若是好玩的,咱们一起去。”
“夫人会什么?”
萧真想了想,打仗算不算?当然不能算,那打猎?种田?好像都派不上用场。
好半也没见夫人出一个字来,喜丫噗嗤一声笑了:“我会的可多了,会做宫里的点心,会绣活,还能酿酒,就连养家畜都不在话下,我还会算帐呢。”
萧真有些汗颜,发现自己会的真的太少了,随即又问:“那这些都能赚银子吗?”
喜丫摇摇头:“不能。我会的,别人也都会。”
“宫里的点心,别人肯定不会。”萧真问。
“别人是不会,但我不能做,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我担心会对夫人您不利。”所以,凡是有关于宫里的一切,她都不能表『露』出一点来。
看着喜丫努力想着做什么生意的模样,萧真心中微微动容,没想到她的存在还造成了喜丫的困扰。
“放心吧,不出一年,吴印他们一定会有一翻作为出来的。不会让你坐山吃空。”萧真拍拍喜丫的手。
“好,我相信夫人。”
正当二人边边晒着衣裳时,就见神医匆匆回来,直接进入了萧真的房间,拿了一木箱子又匆匆往外走。
“望临,怎么了?”萧真赶紧问,那木箱子是望临的『药』箱,里面放着的『药』物都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因此才放在她那里,安全。
“姐,我去趟彦那,他身子这会很不好。”着,迅速的离去。
时彦怎么了?萧真心里微微担忧。
一旁的喜丫并没有问彦是谁,其实她知道很多事情,但更清楚事情她知道的太多并没有什么好处,若夫人想让她知道,夫人自然是会的。
这一晚,时彦没有回来。吴印听时彦病了,吃完晚饭也直接去了时氏一族。
睡之前,韩子然问萧真:“时彦也是你的表弟吗?”
萧真:“……”时彦的身份,她并没有隐瞒,告诉了他什么是祭祀一族,只不过把时彦成了是神医的朋友,自然也是她的朋友。
第二还未来,韩子然便往阿扎城去。
送到了山坡,直到看不到子然的身影,萧真这才慢慢的踱步回来,刚走到村口,正好看到村长已经割了一大萝筐的兔草回来。
“村长,这么早啊。”萧真打招呼。“是陆家娘子啊,”老村长一见到萧真,便慈祥的笑道:“老年人不比你们年青人,睡不着了。哦,对了,你家的户案已经拿过来了,可我这个记『性』啊,总是忘了给你家
拿去。反正也顺路,你来我家拿吧?”“户案?”萧真愣了下,所谓的户案也就是她和子然成为这个村子真正村民的登记,“我没有记得报过啊。”她确实想在这个村长居,但也没什么地方要用到户案的,
再者田地的话,独秀村没有像别的村子那般气和排挤外人,早已分给了她和子然几分田,有没有户案一样。
“是一个月前陆夫子来的。”老村长笑呵呵的。
子然怎么突然想到去报这个?萧真心中纳闷。
老村长边走边:“报了好,听现在很多县城,没有户案进不去。”
萧真点点头,这个倒是真的,县城的城门都要盘查,只不过她们用的都是假身份啊:“村长,并没有证明我们身份的东西,这户案是怎么报上去的呀?”
“有什么好证明的,你都在这里待了五年了,又是一个这般好的人,还需要证明什么呀,我直接以村长的名义给你们做的担保。”
萧真有些意外老村长竟然会帮他们做担保。
“我啊,做了村长几十年,与镇上的几位老爷都有些交情,偶尔也与阿扎城的县老爷打个交道,像户案这些事,且衙门里不太会来为难我的。”“谢谢老村长。”萧真真心道谢,先前,她虽然用不着户案,但也因为这是个头疼的问题才搁置,如今,户案一定,子然真的成为了陆时,而她,也真的成为了另一个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