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女人,都跟侍寝叫做宠幸,各个都急红了眼巴望着。//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可现在上官嫣感觉这滋味和宠没有半点的关系,也没有啥幸福可言,倒是好像要给生生的撞成两半的疼,让她战栗起来,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噼噼啪啪”往身下的书案上滚落。
而越来越模糊的意识,却在涣散的最后一刻,感觉到一股热流猛的冲进了身体的深处,有丝丝异样的情愫,好像带着点飘飘然,上官嫣才彻底昏迷过去。
“啊?嫣儿?”
带到完全释放的轻松感袭来,皇甫允的意识才恢复过来,身体的某处还和上官嫣紧紧的相连,却有另一种暴怒和悔意冲了上来。不是因为身/下此時已经禁不住初次人事的狂热,而昏睡过去的小女人,而是他发现自己竟然被算计了,下了某种猛烈的春/药。而那个算计自己之人,铁定是墨冉无疑了。
健壮的手臂将上官嫣娇小柔软的身子从书案上抱了下来,就看到刚刚被她压在身下的衣服上有块艳丽的红梅。
叹了口气,皇甫允将上官嫣放在自己的床上,拉过被子盖好,转身匆忙的将衣服套了回去,又将桌上那件被撕破了,但染了红梅的衣服抓了过来,拉开寝殿的大门,就有个内侍迎了过来。
刚刚皇上寝宫里的那一番,刮的那叫一个猛烈啊,所以早有嬷嬷和有经验的内侍侯在了门外。
“记录在册吧,嫣儿侍寝,不必喝药。”
将手里的衣服向内侍扔了过去,皇甫允低声的说了一句。而且皇家有规矩,若是侍寝的妃子不和皇上的意思,第二天就要马上给喝上一碗汤药,不留皇种的。皇甫允格外吩咐一声,便是有了留后的意思,一个嬷嬷也马上迎了过来,接过带着红梅的那块衣服验看了一下,向内侍点点头,证明是处子的鲜血没错。
将的人侍。“让嫣儿睡吧,别去吵她。”
皇甫允说完,看了一眼已经微微发亮的天色,大步往外走去。
“皇上,早朝?”
这个時候皇上上朝時间还早呢,而且皇上走的也不是去正殿的路,而是出宫的路啊,所以内侍才急忙的跟了过来。想问问皇上的意思,若是不早朝了,也好提前撞钟,让大人们不用等了。
“等我回来吧。”
皇甫允脚步未停,见有侍卫跟了上来,伸手挥了挥,都给屏退了,一个人走了出去,而且走到一处僻静所在,见四处无人便跃上了房顶,直接向墨府而去。
奔到墨府也没有走大门,直接从房上飞身掠到了后宅,向着墨冉的新房方向而去。只是才到了对面的房顶,就看到新房的门打开了,竟然是墨冉横抱着裴秋池从屋里走来出来。
“冉?”
皇甫允叫了一声,已经掠到了墨冉身边,看了一眼他怀里还在睡着的裴秋池,上前一步,伸手拂开了裴秋池遮住前额的头发,却只见那光洁的前额上已经重新的雪白一片,那之前还艳丽无比的血泪型印记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个笨蛋?”
心中的怒火中夹着一股悲怆和神伤,皇甫允吼了一声挥拳向墨冉打了过来,墨冉没有躲,两只手又都抱着裴秋池,正好被打在脸上,牙齿一颤咬到了腮上的软肉。待皇甫允的拳头扫过,墨冉仍旧偏着头,用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嘴里发疼的腮肉,就感觉有腥咸的味道,显然已经咬破了一块。
“你现在知不知道,这一夜,雌雄双蛊都已经到了你的体内,你还有几天好活?你就是要傻,怎么还给我酒里下药?若是七日之后的月圆之夜,你蛊毒发作,我运功全力相救,或许还可让你多活一月,可我现在……”
皇甫允气急了上前又抓住墨冉的衣襟,来回摇晃了两下,才猛的一下推开,整理了一下自己刚刚急着跑出来的腰带,却还是狠狠的瞪着墨冉。
“呵呵,允,你脸上未退,怎么就发起疯来,难道不够畅快吗?”
墨冉被推的退后了两步,怀里紧紧的抱着裴秋池,努力的稳住身形没有摔倒,却傻傻的笑了起来。本来绝美的一张俊颜此時除了有些苍白,但眼底却满是快意的春情,只因刚刚那番恩爱,实在让他难以忘怀。
“我若要畅快,今后可以和嫣儿夜夜,你却会双蛊噬心,日渐憔悴而死,你好自为之吧。”
又看了一眼窝在墨冉怀里,这一番折腾都没有醒来的裴秋池,皇甫允忽然感觉自己错的离谱。当初若不是自己一時心急,想要找出蛊笛,将裴秋池和墨冉拉在一起,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呢。
只是现在,后悔也晚了,最后还是一跺脚,重新跃上了房顶,高大的身形在渐渐明朗的晨光中晃了几晃,便消失了。
*****千千丁香结*****
裴秋池感觉做了一个梦,梦中有春色,也有别离,恍惚中就只看到墨冉消瘦的一个背影,自己几次叫他,他都不答。想要追过去,却总是只差一步,又远远的拉开了距离。偏偏追着、跑着,眼前又出现了恶人挡路,先是那个伪哥柳延清,再是那个麻兰姑,最后还有那个眼睛只往天上看的柳王爷,气的裴秋池一跺脚,扯开嗓子就要骂人了,却是卯足了劲才一喊出声来,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呃,这是神马地方?姐难道梦游了吗?”
裴秋池睁开眼睛就看到雪白的窗纱轻轻飘荡着,透过薄纱还能够看到这间屋子里古韵生香的紫檀木家具,只是这里不是原来墨府自己和墨冉的新房啊。那间新房是红色的床纱、窗帘,屋里的家具也都是红木的,可这里空气中都飘着一股子淡淡的檀香味,少了份喜庆却多了些雅致。
她还记得那番激情火辣的時刻呢,偏偏又火热过了头,最后自己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怎么就是这番光景了。
掀开被子,裴秋池感觉浑身上下都像是过分活动之后的一种酸痛,但身上的衣服却穿的很整齐,可她这次不相信昨晚的那次是梦,因为腿间的某一处还在隐隐的疼着,但疼的自己心中甜蜜,那感觉可不是假的。
“墨冉?”
高声的叫了一声,裴秋池撩起床纱下了床,发现地榻上有自己的绣花鞋,而屋里却是空无一人的。
“裴小姐。”U0BX。
裴秋池还想叫墨冉,却听到门外有个清脆的声音,叫的显然是自己,只是这称呼听着有些奇怪。因为自从裴秋池穿越过来,被叫做“少夫人”的時候,比叫“小姐”的時候可多的多了。
“进来。”
随着裴秋池的声音,进来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看着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长的不十分好看,但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手里还举着一个信封,进门就双手捧到了裴秋池的面前。
“给我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墨冉呢?”
裴秋池就不信自己是梦游到这里的,更不信会有人在墨冉身边把自己硬生生的给抱到了这里,所以感觉应该是墨冉送自己过来的,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这里是墨家庄园,少爷送您来过便走了,说等小姐醒了,看了信就知道了。”
小丫头又指了指裴秋池手里的信,裴秋池眉头却皱的更紧了,隐约有股不祥的感觉爬上了心头。这个丫鬟认识墨冉,叫他少爷的,却怎么不认识自己,要叫自己小姐?
狐疑的将那信封看了看,封皮上没有字,但没有封口,裴秋池伸手从里面拽出了一张纸展开,马上脸上就变了颜色。
本来以为那是墨冉留给自己的字条,却没有想到,那纸上最开头的两个字居然是……
“休书?”
那两个字一下将裴秋池砸晕了,楞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继续往下看去,中间写的些什么她没看明白,也没仔细看,只是看到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自己的“裴秋池”的名字,而下面的落款居然就是墨冉,还盖着墨家的印信。
“他进门的時候脑袋给门夹了吧,再就是一早上洗脸的時候进水了,这个神马东东,他也写的出来。”
裴秋池的脸色变了变,心中的不安更强烈了,却还勉强镇静的将那张休书重新折好,往那只信封里面塞,只是塞了半天也没塞到信封里去,还将信封给扯破了一处,手也气的直抖。
“墨冉呢?说了回哪里没有?”
裴秋池四处的扫视了一番,她确信,要是入眼的有刀啊、枪啊之类的东西,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抄过来就走的。只是这间房实在雅致,除了墙上的字画之外,就连个扫地的笤帚也没见一个,没有趁手的家伙,裴秋池却也是气势汹汹的杀了出去。
她就不信了,自己刚刚给他的生米煮成饭了,转眼就要下堂;更不信昨日还轰轰烈烈的一番表白,昨夜还嗯嗯啊啊的几度,今天就被这一张染了墨的白纸给抹个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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