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啊。”阳顶天呵呵笑:“也不知道成不成,如果任务完不成,只怕帮不上忙,井经理好象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相信你一定行的。”谢言鼓励他:“一百分。”
“好,我一定考一百分给老师看。”
阳顶天信心百倍。
第三天,阳顶天接到电话,到机场,井月霜已经在等着了,她仍是穿的旗袍,明黄色带凤凰绣花的,站在那里,真如一只凤凰般光彩夺目。
阳顶天在远处暗暗欣赏了大约一分钟,井月霜往这边转过头来,他才走过去。
“井经理。”
他叫了一声。
井月霜看他一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道:“做业务要穿正装,你这一身不行。”
阳顶天穿的就是T恤牛仔裤,而且都是很便宜的那种,卖像不是太好。
“哦。”阳顶天看了一下身上,露齿一笑:“井经理你不是说,做业务不看文凭吗,我觉得可以引用一下你的话,做业务也不必看衣服。”
井月霜看着他,他也就看着井月霜。
他搞不清井月霜带他甚至是逼他出国,到底有什么目地,但他想过了,不能太软弱,否则井月霜只怕会步步逼到头上来,所以要稍微强硬一点,试试井月霜的底线。
对视了两秒钟,井月霜转头拿起椅子上的一个塑料袋:“这是你的护照和机票。”
“哎,谢谢井经理。”
阳顶天立刻热情的道谢。
硬时要硬,软时要软,不能真把井月霜惹怒,到底井月霜手中还掐着一个谢言呢,但也不能让井月霜把他当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井月霜并不理他。
“护照是这样子的啊。”
对付女人,阳顶天有他自己的一套,尤其是得到了白水仙和越芊芊之后,他对女人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女人,就是女人,你当她是神,她会虐死你,你当她是草,她却会跪在你面前,为你高唱征服,所以,不必太在乎。
阳顶天这会儿就表现得象个乡巴佬,拿着护照上看下看,甚至是倒过来看,透过光看。
井月霜果然就有些鄙视的瞟了他一眼。
女人这种生物,只怕她不理你,只要她搭理了你,就有办法把她给撬开。
阳顶天立刻就对井月霜嘿嘿笑:“我居然也是拥有护照的人了,谢谢井经理啊。”
对他这种乡巴佬的表现,井月霜简直有些无语,只好嗯了一声。
“金口难开是吧,嘿嘿,会让你开的。”
阳顶天心中冷笑,就拿眼光对着井月霜上上下下的看。
看美女正常,但这么盯着看,可就有些过份了。
井月霜实在不想理阳顶天,但阳顶天太过份,她一皱眉,转头道:“你看什么?”
“看美女啊。”阳顶天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井月霜竟是无语。
阳顶天又嘿嘿笑:“井经理,你真是漂亮呢,比谢老师还要漂亮。”
井月霜再次无语,索性低头看手机,不理他了。
阳顶天突然啊呀叫了一声,还在腿上拍了一下。
他这动作有些大,井月霜实在不想理他,却也不得不转头看他,眼中透着疑问,也有几分恼怒——你能不能不要表现得跟乡巴佬进城一样。
阳顶天不怕她恼,自顾自叫:“我都忘了,意大利有黑手党呢。”
随又拍胸口:“不过不怕,我是男的,长得又不帅,穿得也差,不象是有钱人的样子,他们不会盯上我的。”
安慰自己两句,突然扭头看井月霜,眼珠子瞪起来,一脸夸张:“啊呀,井经理你这么漂亮,还打扮得这么亮眼,只怕一下飞机,黑手党就会盯上你呢。”
随又猛握拳头,一脸表决心的表情:“不过井经理你不要怕,我会功夫呢,虽然不象赵子龙那么英勇,但也可以保着你杀他个七进七出,嗯,是了,我下飞机,就要去买一件白衬衫和白裤子。”
说到这里,他居然唱了起来:“白马银枪赵子龙,长版坡前显忠良。”
井月霜终于给他气笑了。
阳顶天也露着牙齿笑:“井经理,你放心,我一定护着你的。”
“那就谢谢你了。”井月霜又气又笑,不得不给他道谢,心下暗骂:“活宝。”
她并不知道,阳顶天在心底嘿嘿笑:“终于开了金口是吧,不急,慢慢来,我一定会把你调教得比芊芊更乖的。”
现在的越芊芊乖极了,他想怎么玩她都行,玩过了,她还会来讨好卖乖——这也间接养成了阳顶天对女人的心理优势。
上了飞机,阳顶天倒是不逗了,适当逗一逗,引起女人的注意是一回事,真让女人把你当小丑厌了你,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到罗马,下了飞机,已经是晚上了,飞机上吃了东西,阳顶天没吃饱,但井月霜显然并没有再跟他一起吃饭的意思,直接订了酒店,说一声先好好休息,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阳顶天不管这个,他下飞机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他懂外语,这个外语不仅仅是英语。
因为谢言的关系,他英语成绩非常好,包括口语,因为要跟谢言用英语对话啊,所以他们班上很多油条英语口语都很溜。
但意大利说的不是英语,说的是意大利,来自拉丁语系,事实上比英语更复杂,而且机场碰到的旅客也不止说意大利语的,还有说德语和法语的。
阳顶天却发现,无论别人说什么语,他全都能听懂,而且可以肯定自己会说——虽然还没开口。
这神奇的功能,当然来自桃花眼。
这可把阳顶天喜爆了,天下通吃啊。
阳顶天和井月霜的房间是挨着的,阳顶天进了房间,往窗外看,窗外有绿化树,树上看到一只夜莺,他立刻毫不客气的借眼。
那次偷看越芊芊,他还有点心理负担,对井月霜,他是绝不会客气的。
这一眼值啊,真看到了好东西,原来井月霜进房,把外面的旗袍脱了,就剩一套内衣,甚至把罩罩也解了,只剩一条小内裤,然后拿了睡衣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