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轩听了这话很疑惑,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问道:“这怎么可能,亲生父母怎么会下得去手?”余氏说:“说不定这是救这个孩子的一种方法。”敬轩还是不肯相信,可就在这时敬轩突然问道:“娘,那玉板还在吗?”余氏点点头问:“有什么问题吗?”敬轩说:“快拿来,我好像想到些什么。”余氏赶快去把那两块玉板拿了出来,这两块玉板方方正正,除了上边的缺口位置不一样,其他的大小形状都没有区别,敬轩又把孩子后背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拿来笔墨纸砚在纸上快速的记录下这些诗句,然后拿来玉板在这些字上来回挪动,余氏这时也充满了期待,可是挪动了半天敬轩放弃了,抬起头来说:“看来是我想错了。”余氏问:“怎么了?”敬轩说:“我本以为按照这玉板上的缺口找那些字,说不定会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可是我发现这玉板没有正反没有位置顺序,不知道要怎么对照,说不定就算是对照出来了也不一定是别人想要传达给我们的信息,所以这种想法看来是不成立的。”余氏听了敬轩的话点点头说:“还是等你爹回家之后再做打算吧。”敬轩回答道:“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既然这么神秘那就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愿我们没有耽误什么事情。”余氏点点头,这件事就这能告一段落了。
周围的镇子还在死人,只是这死人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而且在死了六家人之后,凶手貌似停手了,没有人员再次死亡,但是却又出现了一个案件,那就是很多人家里进贼,这贼不偷东西专门翻东西,很多人都受到骚扰,一时之间谣言四起人心惶惶,张旬虽然逃走,但是他还依然关注着这件事,他越来越确定,这个凶手是一个人,凶手在找一样东西,名册,张旬有些害怕了,找这名册干什么,只有几种可能,一种是要报复,他和盐场工人有仇他想要杀死所有人,第二,难道尚鹤权没有死,他要找到名册来证明这些人和自己一样参加了贩卖私盐的活动,用来洗刷自己的冤屈,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如果尚鹤权没有死他为什么会等到二十几年之后才来报仇,他当时为什么不动手,说以这种可能性被张旬自己排除掉了,思来想去张旬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张旬又开始害怕了,他不希望是这个人,如果真的是这个人那真的就不好办了,张旬担心的人就是当时出现在尚府的神秘人,也是一个关键性的人物,这个人叫尚俊,当初佟严带领盐场工人逃出盐场的时候,佟严和小刀子两个人把尚俊绑在了椅子上,等到官府的人去抓人的时候尚俊没有机会跑掉,所以他被抓了,说来他只是尚鹤权的一个眼线,并没有真正的参与到贩卖私盐,可是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当了替罪羊,所以他恨,他恨尚鹤权,但是他更恨把自己绑在椅子上的佟严,如果当初佟严可以把自己放开,那么尚俊就不会被捕,这样就不会白白承受二十几年的牢狱之灾,这对于尚俊来说确实是太不公平了。
不过目前为止这一切还是张旬的猜想,张旬当然不希望这个人是尚俊,因为如果是尚俊的话,那么就是敌在暗处我在明处,这样是谁都不愿意接受的,所以张旬也只能起到这个凶手不是尚俊。
一方面谣言的力量是无穷的,鬼怪之说四起,人们说没有不偷东西的贼,光翻东西不偷东西就只要鬼怪才干的出来,这事闹的人心慌慌,另一方面也是佟严最头疼的一个方面,尚府之前明着就是粮商,佟严现在也是粮商,两家说白了就是竞争对手的关系,可是之前一直暗中较量,虽然都互相看不顺眼,但是也一直是暗中争斗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只是这一次,佟严感觉到尚世年要疯了,尚世年使劲拉低粮食价格,这种价格无疑是自杀式的,可是百姓不管,百姓只看价格,佟严感觉到尚世年是有意搞鬼,为的就是拖垮佟严的米行,两家人陷入了僵持阶段,尚世年的粮食价格降低,其他商家为了可以卖出粮食没有办法也只能降价,粮食市场越来越乱,佟严快要被气疯了,庆轩感觉出来尚世年就是在胡闹,庆轩告诉佟严说:“如果再这么下去,尚世年会被自己玩进去的,他把粮价压的这么低,根本就是赔本生意,就算他家业再大也经不起他这么折腾。”佟严回答道:“只怕他还没有被拖垮我们这些商户就被他拖垮了,他盲目降低价格,我们不能和他一样这么胡闹,这样我们的米就卖不动到时候这些米放在米行不就是赔本的货吗。”庆轩和佟严都搞不清楚现在尚世年到底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这尚世年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所有的粮商都开始发愁。
终于佟严忍无可忍,实在是太累了,他决定先回家休养一段时间再说,给家里汇报了消息,佟严和庆轩两个人也准备回家了。
这一天一早佟府又是张灯结彩,毕竟佟严和庆轩回来一次不容易,上午的时候佟严和庆轩回家了,一家人出来迎接,佟严脸色铁青庆轩的脸色也不太好,回府之后一家人定在晚上一起吃饭,迎接完父亲和大哥,各房少爷和小姐也回房了,佟严回到书房对账,而余氏把孩子抱了过去,一进屋佟严看见这孩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余氏说:“这个孩子是季小六送过来的。”佟严过来看了看这孩子问道:“季小六什么时候有一个孩子?”余氏说:“季小六说这孩子是一个叫张旬的人送过来的,佟严听到这个名字一愣问道:”是张旬,你没听错?“余氏点点头,接着说道:”张旬说这个孩子可以救命,我和敬轩发现这个孩子后背上有字,和这个孩子一起带过来的还有这两块玉板。“说完余氏把玉板也一起拿了出来,佟严仔细看着两块玉板,然后余氏把孩子后背露出来,佟严也和敬轩一样拿着玉板在孩子后背挪来挪去,依然没有发现什么,问道:”张旬没有交代怎么用这两个东西吗?“余氏摇摇头说:”听季小六说,张旬带着孩子到了他那里把东西叫出来之后就急匆匆的走了,什么都没说。“佟严抬起了头说:”怎么会这样。“说完皱着眉头看着余氏,余氏抱着孩子说道:”算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最近看你脸色也不好发生了什么事情?“佟严听余氏问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都是尚世年这个混蛋,无故拉低粮价,现在弄得人心惶惶,米行的生意现在十分不景气,都是他搞的鬼,你说我能不生气吗。“余氏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佟严说:”我也不知道,他的粮价那么低根本赚不到钱,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这样下去恐怕商会的那些人又要出面多管闲事了。“余氏听了佟严这么说也无能为力,毕竟她是女流之辈,在这方面实在不是强项,佟严又叹了口气坐回去对账了,余氏也只好抱着孩子出了书房。
敬轩手上拿着孩子后背的诗还是不想放弃,他觉得自己找对了方向,只是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找出玉板的正确摆放方式,敬轩找了两张纸,把纸也剪裁成玉板的模样,每天把纸放在诗上反复对比,他把两张纸叠在一起,却一直没有找到正确的通顺的信息出来,这让敬轩很无奈,与此同时在大家还没闹明白这孩子后背的诗怎么看的时候,外边又开始出现一些谣言,说是佟府那个孩子后被上写的是藏宝的地址,那两块玉板就是解开那个地址的关键,这话一传出去,很多人开始蠢蠢欲动,佟严听到这话之后非常生气,佟府一家上下都不是那种很高调的人,这如今简直是内忧外患,佟严已经是应接不暇了
佟严现在心烦到不行,每天都十分烦躁,敬轩看见父亲这个样子也是非常害怕,又不敢继续在家里呆下去,就偷偷跑出去找紫萱姑娘,恰好这一天紫萱姑娘没有客人,敬轩愁眉苦脸的走了进去,紫萱坐在那里弹着古筝,敬轩却无心继续听下去,紫萱察觉出了敬轩的异样,没有继续弹奏下去,端着茶走到了敬轩面前,敬轩苦笑了一下说道:”谢谢。“紫萱姑娘微笑了一下,敬轩也笑着说:”紫萱姑娘笑起来很好看。“紫萱没有说话,径自坐了下来,敬轩叹了一口气,紫萱问道:”三少爷如今又是碰到了什么烦心事,不知可否对我说明。“敬轩回答道:”家中琐事,烦心的很。“紫萱问:”是现在大家都传说的那件事吗?“敬轩说:”不是,还有其他的事。“紫萱问道:”大家传说的是真的吗?“敬轩问:”什么是真的吗?“紫萱说:”宝藏。“敬轩又苦笑了一下说:”这话你相信吗?“紫萱看着敬轩回答道:”我若说信,你会告诉我实情吗,若说不信,你会相信吗?“敬轩看着紫萱,看了一会,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