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在旁边听得是一阵无语,妈的,老子就这么透明吗?这些人就不能专门是来对付我的?
酒和尚和吕东林完全不考虑苏扬的感受,酒和尚打了个酒嗝,摆手道:“这不是天战刚刚结束嘛……”
“那又怎么了?”吕东林奇道。
“十大宗门,这一次基本没帮清河学院。”酒和尚道:“所以,这一战,清河学院打得很惨啊。虽然胜了,但也是险胜。刚好,最近十大宗门又要来清河学院带人了,就有人心怀鬼胎,想要来看看了。不说这玉面判官了,我这一路上,还遇到了三批倭人呢。我估计啊,接下来京城是要乱一段时间了!”
“原来是这样啊!”吕东林叹了口气,轻声道:“这么说来,玉面判官也在打京城这边的主意了?”
“谁知道呢!”酒和尚撇了撇嘴:“我师父知道黑白无常带着地狱鬼卒出来了,就让我一直跟着,想看看他们到底干什么。这几天时间,我就要住在京城了,吕东林,你得给我安排住的地方啊!”
“多大事啊,你尽管住在这儿就行了!”吕东林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酒和尚干脆斜靠在沙发上,根本看不出丝毫出家人的样子。
苏扬在旁边听得是目瞪口呆,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是天战啊?”
之前苏扬也听连万雄和霍元贞说起过天战的事情,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天战究竟是什么情况。现在,这两个人又说起来,就让苏扬更是诧异了。
“你不知道天战的事情吗?”吕东林也是诧异。
苏扬耸了耸肩,他当然不知道了。
“连万雄叶剑圣没跟你说过?”吕东林愕然。
“没有啊!”苏扬道:“他们倒是提到过天战,但是,具体天战是什么,他们根本没跟我说过。”
吕东林和酒和尚互视一眼,吕东林摇头道:“不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
“什么意思啊?”苏扬瞪眼道:“你给我说一下,这天战到底是什么啊?”
“既然连万雄和叶剑圣都不跟你说,那我就不越俎代庖了吧!”吕东林笑着摇头:“这些事情,跟你还很遥远呢,跟你说了,也只是让你徒增担忧,没必要的!”
“……”苏扬顿时无语:“没事,我不怕担忧,有什么情况,你直说啊!”
“算了吧。”酒和尚摇头道:“这些事情,还是不能乱说的。你不知道,也是最好的事情。这些事情,不掺合你是最好的。知道的越多,以后限制就会越多,这样反而不适合。”
“贼秃说的没错!”吕东林点头道:“苏扬,你还是先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吧。你京城的事情都快忙完了,等这边忙完了,你就先回去吧。接下来,京城估计真的要乱一段时间了!”
苏扬一脸的无奈,他看出来了,这两个人是不会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扬也没有再问了,事实上,再问也没有多大意义。
“我的事情还没办完呢!”苏扬摇头:“小黑和姜紫儿还没找到,我得先把他俩找到再走啊。”
说起小黑的事情,苏扬就更是担忧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和陈家对上之后,陈家会拿出小黑来威胁他。结果,陈家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方面的事情。甚至,陈家那边都不知道小黑到底是什么情况,这就让他确定,小黑的确不是在陈家。
可是,小黑如果不在陈家的话,那他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
苏扬他们离开北山树林之后一个小时,紫奴趁着夜色悄悄来到了这北山树林的外面。
紫奴在这附近看了一会儿,看到地上死的那些人,眉头微微皱起。而后,她又在这附近转悠了几圈,好像是在搜寻什么似的。
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紫奴几乎将附近搜遍了,终于在北山树林后面三公里外的一个僻静处,发现了一具隐藏着的尸体。
紫奴弯腰蹲下,将那尸体翻来覆去仔细研究了一会儿,最后寻到了尸体身上一处致命伤。
紫奴皱起眉头,她将这尸体拍了个照,又将那伤口拍了照片,而后便迅速离开。
回到黑寡妇的庄园,紫奴便立刻来到了黑寡妇的房间外面。
“主人,我回来了!”
“如何?”房间里传来黑寡妇的声音。
“您说的没错,这一战苏扬真的获胜了!”紫奴低声道。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黑寡妇平静地道,没有丝毫惊异,仿佛这一切都在预料这种似的。
“找到了……”紫奴低声道:“在那片树林后面三公里的地方,被人杀了。不过,那伤口有点怪,不像是……不像是武状元的传人做的,倒像是玉面判官那边的人做的!”
“嗯?”黑寡妇有些讶然。
“我拍了照片,主人您要不看一下?”紫奴道。
“拿来吧。”黑寡妇道。
紫奴连忙弯腰走进房间,恭恭敬敬地将手机递给黑寡妇。
黑寡妇依然坐在阳台上,接过手机看了一眼,秀眉微微皱起,好像有些讶然。
“主人,从这伤口的情况来看,应该不是张七公子出手的。”紫奴低声道:“是不是他先遇到了黑白无常那些人?毕竟,这个人曾经与玉面判官可是有些恩怨的。”
“不会。”黑寡妇很干脆地道。
“啊?”紫奴愕然,都这个样子了,还不会?
“是张老八回来了!”黑寡妇慢悠悠地道:“此人可模仿百家绝学,包括玉面判官的秘法。做出一个这样的伤口,根本不是难事。”
紫奴一脸懵圈,低声道:“这么说来,这件事还引来了张老七和张老八?这两个人一起出手,只为了救赵东明?赵东明有那么重要吗?”
黑寡妇摇了摇头:“赵东明只是武状元渗透赵家的一个工具而已,并不重要,但也不能这么早死。事实上,救赵东明很简单,关键的是,如何把咱们引入局!”
“咱们?”紫奴愕然:“他们想把咱们引入局?为什么?他们……他们怎么把咱们引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