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连北瑾浑身剧烈的哆嗦着。
连振江自嘲般苦笑一声,“知道我为什么不去医院吗,是我觉得我连家亏欠了他霍南晔,如果他在受伤期间好好的养伤,哪至于沦落到需要切除肾脏保命的境地?”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连北瑾红了眼,绝望的蹲在地上。
连振江继续道,“小小,你任性,你刁蛮,我们一家老小可以纵容你,可是霍南晔不一样,他那么骄傲自负的一个人,如今不得不提前退伍,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这辈子都不能再穿上那一身代表荣耀,代表自豪的军装。”
连北瑾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听就是不听。
连振江蹲下身,适当性的放缓了些许语气,他道,“我本来不想说这些的,可是你一意孤行只会害了他。孩子,我们连家从古至今清清白白,我不想因为你的自私而受人诟病。”
“爸,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连北瑾抓住他的手,企图他告诉自己这些都是错的。
连振江摇了摇头,“很抱歉小小,这都是事实。”
连北瑾有些虚脱的坐在了地上,脸颊一片红肿,有点火烧火燎的痛。
林江依望了望离开的连家老爷子,心有余悸的走到连北瑾身前,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她红红的脸,“疼吗?”
“江依,二哥真的是因为我才病成这样吗?”连北瑾自欺欺人的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带着奢望。
林江依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启齿,她听到的消息确实是因为连续高烧导致伤口发炎,而且那几日正好是连小小和家里闹的时候。
有些时候她真的不知道霍南晔对连北瑾是什么感情,只是兄长对妹妹?那为何要像个傻子一样周旋在她四周,担惊受怕的护她周全?
如果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感情,为什么又在每一次连北瑾靠近的时候,他总是不假思索的将她推开,还推得干干净净,不留余地。
连振江坐回车内,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恍若行尸走肉没有神采的孩子,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我是不是说重了?”
司机沉默。
连振江叹了口气,“这些话不该对她说的。”
“老爷,四小姐太过执着,您也是为了她好。”司机道。
“可是霍南晔变成这样也不是她的错啊,我怎么能把错误全部归结于她。”
“老爷,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
司机权衡一番利弊,道,“前几日四小姐闹脾气不肯吃东西,好像被您关起来的那一天,霍二公子就一直守在宅子外。”
“什么时候的事?”
“我出勤的几次都看到了他坐在车里,本来以为是巧合,可是连续三天他都没有离开。”
“你为什么当时不说?”连振江疑惑的皱了皱眉。
司机欲言又止,重新组织了一番语言后再道,“我有询问过霍二公子要不要通知您,他说不用了,当时他似乎很不舒服,气色并不好,我以为他坐一会儿就离开了。”
连振江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有些猜不透霍南晔对他家小小的用意了。
“老爷,我能看出来霍二公子其实挺喜欢咱们四小姐的,之前霍家安排的相亲,哪一次不是被咱们四小姐给破坏的?如果是普通人,怕是早已恼羞成怒了吧,然而霍二公子却从来没有责备,一笑置之,似乎还是在任凭她胡闹。”
“你究竟想说什么?”连振江不由得紧张起来。
司机顿了顿,随后一吐为快道,“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这些外人看的挺明白的,霍二公子大概是真的很喜欢咱们四小姐。”
“胡说。”连振江激动的直接出声制止他的荒谬言论,“我们小小刚成年,我决不允许他惦记我家小小。”
司机不敢再说话了,他只是觉得连北瑾的执着让人莫名的有些心疼,那种爱而不得,求而不得,思而不得的委屈,太卑微了。
夜幕降临,学校食堂内,一道道惊恐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最中心的那个位置上。
林江依三番四次的想要阻止正在大吃特吃的女人,愣是只能见她一碗接着一碗把米饭吃的干干净净。
陈二胡紧张道,“食堂阿姨不给饭了。”
连北瑾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碗饭,好像吃进去的都不是饭,她很饿很饿,饿到眼前都开始出现了幻觉,好像飘在眼前的什么东西都可以吃,她张开嘴一咬。
“嗷嗷嗷,痛痛痛。”陈二胡胳膊被咬出了血,他委屈的甩了甩手,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右臂脱离虎口,却不料另一条胳膊又被咬上了。
“小小,快放开,这不是吃的,不是吃的。”林江依忙不迭的把馒头塞进她嘴里。
连北瑾三下五除二吃的干干净净。
附近所有学生被惊吓的躲得远远的,生怕这个疯癫的同学突然间扑过来咬他们一口。
“疯了,连北瑾疯了。”所有人争先恐后的跑出了食堂。
连北瑾一下子扑腾进了后厨,一手一手的抓着米饭,不知是饱还是饿的大口大口吃着。
最后成功的把自己吃进了医院。
连城霖是第一个赶到医院的,看着正在清胃的丫头,浑身上下因为害怕而轻微的颤抖着。
这不是连北瑾第一次吃到胃出血,吐出来的除了来不及消化的食物,还有一口又一口鲜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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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京都军门里的一支独秀,冷酷无情
她既妖又艳,可惜的是没有强大的后台
那就是渣属性的甄羲心硬如铁,重生到了一具小可怜身上,从此开启虐渣成股神之路。
一不小心招惹了京都的翟少,被宠爱一生,巨甜的哟!
小剧场:京都贵圈的人都知道翟少宠他女人已经宠到了变态的地步。如果以前他是阎王的话,那么自从他有了女人之后,那就是惹他也不能惹他女人了。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宠成了教科书级别,那还真的是没谁了。
甄羲听了之后,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她咋不知道呢?
她只知道那人霸道的很,和他一起的时候就是腰酸腿软的时候比较多。
有一天她不干了,这活太难伺候……
某人冷笑,想跑?呵,我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