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帕越想越不对劲,亏得她自持聪明绝顶,当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被一个小妮子给牵着鼻子走。
怎么就偏偏信了她的话了?
齐帕回过头,面目可憎的瞪着两两并肩而来的两人,一时压抑的怒火瞬间蔓延而来,她紧了紧拳头,忍无可忍的在对方靠近时抬起一腿,直接踢在了连北瑾的后腿上。
连北瑾腘窝被踢,左腿不受控制的弯曲,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往着地上跪去。
霍南晔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连北瑾往后一瞪,一眼就看见了朝着她笑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齐帕也不避讳自己是不是被逮了现行,径直上前,刻意的嗲着声音,“霍先生这是准备离开了?”
霍南晔未着一言,只是将连北瑾扶了起来,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她的膝盖位置,“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
连北瑾摇头,“没事。”
齐帕面上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凝固,却又很快被她不着痕迹的遮掩而去,她一如既往笑的大气,笑的端庄,她道,“我刚刚只是抬了抬脚,没有想到会踢到这位小姐,这位是你的妹妹?”
连北瑾东张西望的望了望四周,目光锁定在自己的右手边,正巧放着一杯不知道是谁喝了的半杯红酒,她二话不说拿了起来。
齐帕没有理会她那小家子气的动作,继续道,“霍先生这不说话是承认了,还是不知如何启齿?”
“啪。”话音未落,齐帕瞳孔一张,红酒的酒液正一滴一滴的顺着她的脸滴在了她那件美丽又昂贵的高定礼服上,瞬间晕开了一大片红酒渍。
连北瑾放下酒杯,道,“我这好像手滑了,不过我想齐小姐贤良淑德,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应该不会跟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计较吧?”
齐帕还有些懵,附近所有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的心口处正在剧烈的起伏着,一下一下的冲撞着她的理智。
霍南晔将小丫头拉扯到自己的身后,语气不温不火,似乎并不在意眼前人是不是颜面尽失,他道,“她的确是手滑了。”
“霍先生,你是当我瞎吗?”齐帕怒不可遏的抬起头,两两四目相接。
霍南晔面不改色道,“难道齐小姐觉得她是有意为之?”
“是。”齐帕言之凿凿。
“是又如何?”霍南晔再问。
齐帕脸上的表情一凝,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对方,她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霍南晔走上前,绅士的掏出衣兜里的手绢递到了她的面前,见她并没有拿过,便是主动塞进了她的手里,随后靠在她耳侧,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说着:
“不好意思,被我宠坏了,要怪你就怪我,但你要知道,我这个人很护短,别欺负我的人。”
齐帕身体微不可察的晃了晃,她怵怵的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对方塞给自己的手绢,那个男人看似仪态得体,却是字字珠玑,好似一把锋利的匕首正用力的剜过了她的心脏。
疼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霍南晔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连北瑾头也不回的出了齐家,任凭身后来往宾客指指点点,并未过多的解释什么。
连北瑾气喘吁吁的跟在男人的身后,他走的很快,几乎一步就能顶她小两步,她硬是跟着他一路小跑着出了齐家。
似乎是料想到了二哥会生气,她连吭都不敢吭一声,任着霍二哥将她拽出了庭院。
夜晚的风有些微凉,吹得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
霍南晔站在车旁,脱下外套递给了她,“穿上。”
连北瑾不敢违抗生气中的霍二哥,几乎是一气呵成的把衣服套在了身上。
霍南晔打开车门,同样是命令的语气,“上车。”
连北瑾动作麻利的爬上了车,还规规矩矩的系上了安全带。
霍南晔坐在驾驶位上,却是迟迟没有发动车子。
连北瑾伸长脑袋,往着他身边探了探。
“小小。”
连北瑾僵硬的缩回脖子,“二哥。”
“我不会责备你。”
连北瑾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但是自己嘴里的这口气还没有完全吐出来又听对方说着。
霍南晔继续道,“今天闹成这样,你想隐瞒你父亲,怕是也不可能了,我就不责备你了,不然等一下回去,免不了又要遭一顿。”
连北瑾听的目瞪口呆。
霍南晔一脚踩上油门,车子疾驰而出。
连北瑾计算了一下车辆行驶速度,这个时候跳车活命的几率以及回家之后被父亲责罚后活命的机会,两两对比一番,算了,能多活几分钟就多活几分钟吧。
“吃一堑长一智,你才知道以后做每一件事时都得想想后果,这就是后果。”霍南晔打开储物盒子,将两袋饼干递给他,“吃吧。”
“二哥,这算不算临行刑前的最后一餐?”连北瑾委屈巴巴的拿着饼干,如果是普通人,这个时候肯定会是难以下咽,但她连北瑾就不一样了,哪怕是吊着一口气,也要用食物来撑死自己。
霍南晔笑而不语。
连北瑾一口气吃完了两袋饼干,意犹未尽的翻找了一下盒子,突然间脑中一激灵,她似乎忘记了什么?
霍南晔见她神色一愣,适当的减缓车速,“怎么了?”
连北瑾嚼了嚼嘴里没有吃完的食物,她究竟忘了什么?
霍南晔以为她没有吃饱,指了指后座,“口袋里还有。”
连北瑾兴高采烈的撕开了食物包装袋。
夜风瑟瑟,林江依站在齐家大宅前,汽车尾气糊了她一脸。
她这是被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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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小小可能又要被罚了,哈
《军门枭宠缠绵不休》——折眉
平生一顾,只为相思。
s城的张家富可敌国,然而张家的掌上明珠张相思却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好好的继承人不当,偏要去打乒乓球。
自我介绍时:我姓张,嚣张的张。
媒体采访时:问她为什么不接手家族企业?她说,我不差钱。
人称:大魔王
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喜欢郁平生,喜欢了整个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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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凉薄,隐忍沉默,少年老成,冷血残忍,这是郁平生在人前。
铁汉化成绕指柔,偶尔耍流氓,只对她温柔,宠她入骨,这是郁平生在人后。
他从不说爱。
他说,爱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他又说,张相思,你是我在床上都不敢用力的女人。
张相思:老公,若爱,请深爱。所以要用力,要深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