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曹昂的许可后,童渊便开始着手重铸‘换日’,三尖刀昔日是纪灵的兵器,淮南富甲一方,纪灵身为上将,所用兵器的镔铁自也是最上等的,如今是否能重铸成一炳上好兵器,就要看童渊的技艺火候了。【高品质更新】
转眼间,日子飞过,‘换日’的重铸也已接近尾声。此刻,将军府上的人全部聚集在秋爽斋,等待曹昂兵器的问世。
“嗤~~”,一声热铁过水的声音响起,接着又过了一会,但见童渊颤巍巍的走出窝棚,手中所持一柄长大器物,兵器的尖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黄芒。
众人见状都不由暗自讶异非常,就连貂蝉亦是轻声感叹道:“好一件上等的兵器,确实威风。”而此时,站在貂蝉身边的曹昂则是双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童渊手中的兵器,口中喃喃念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竟然是‘镏金镗’!”
曹昂在后世时读过三国,同样也读过隋唐演义和说唐之类的书籍。但凡读过隋唐的人都知道,大隋第二好汉天宝大将宇文成都,‘胯下赛龙五斑驹,掌中凤翅镏金镗’。而前几日童渊在将图样给曹昂看时,曹昂并么有认出来,可当‘换日’打造出来摆放在曹昂眼前时,方才令其醒悟。
图纸上侧摆的钩镰似的回槽此刻像两边外展的凤翅,而童渊亦是将曹昂昔日赠给他的金器烧溶成汁,渡在了前头之上。如今这活生生的‘镏金镗’摆放在曹昂眼前,不由的令他心中感慨不已。
镏金镗是由枪演化而来的,这个曹昂知道,可一直以为始于明代的兵器,现在居然出现于汉末,不知是童渊本来就有的想法,还是因为自己来到这里,无形中改变了一些东西。
只见曹昂迈步上前,从童渊手中接过了镏金镗,朗声道:“七曲换日镏金镗!师傅,弟子多谢了!”童渊闻言愣神,接着笑道:“这名字,取得好。”
曹昂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换日,童渊亦是在一旁轻轻道:“百鸟朝凤,是枪法,在这基础上,为了此兵器,我亦稍加改动,来日,你与我学。”
曹昂闻言急道:“为什么要来日?师傅,弟子现在就想学。”却听童渊摇:“现在不成。”
曹昂诧异道:“为何?”但见童渊拿起木杖,颤巍巍的向里间而去。Www..Com那边貂蝉走上前来,淡笑道:“自是因为童枪师今日过于劳累,所以不能交你。”
曹昂自嘲一笑,转看了看貂蝉,笑道:“咦?今太阳打西面出来了?你竟然会对我笑?”貂蝉闻言一愣,接着立刻收起笑容,但对着曹昂和煦的微笑,却是显得有些尴尬。
三日后,乃是朝会之期,上朝之时,曹操为收揽张辽、高顺之心,特表奏天子,吕布既以伏诛,但念昔年除董卓有功,特请天子与许都荒郊为其建一坟。题:汉左将军吕侯之墓。并与许都择一大宅,安置吕布妻女,按月给予禄粮,对于此事,张辽高顺虽嘴上不说,但内心实则是非常的感激曹操。
另外册封徐州之战有功之臣:徐晃加封横野将军;于禁录前后功,封益寿亭侯;夏侯渊迁颍川太守;张辽高顺封中郎将,赐关内侯,并抽调军卒,重组陷阵军,由高顺统训;夏侯惇带伤而战,与曹昂各增食邑三百户;司马懿加中庶子衔,佐助曹昂;甘宁加折冲校尉;曹氏亲信中有功之臣一律封赏。其中获益最大的属刘备,被天子认为皇叔,拜左将军,加宜城亭侯。
朝议后,曹氏亲信尽往司空府赴宴,席间,但见郭嘉对曹操道:“明公,今日朝上,天子认刘备为叔,恐怕对明公无益啊。”
但见曹操微一摆手道:“啊,奉孝不必如此过虑,刘备虽被认作皇叔,但终究为我偏下之将,我以天子之命号令于他,他又岂敢不从?”
抿了口酒,曹操接着笑道:“况且,刘备虽与天子相近,实则在我掌握之中,我又何以怕他啊?”郭嘉闻言欲要在言,却忽见曹昂冲着他轻轻摇头,只得隐忍坐下。
曹昂自回许都后,几乎夜夜都在思考,终于让他又想到一条整治刘备的办法,但见郭嘉坐下后,曹昂忽的起身道:“父亲,如今吕布虽灭,但河北双雄交战正盛,今来听人谈论幽州之事,尽言公孙瓒胜利机渺茫,不知在父亲眼中,易侯公孙瓒是何等样人?”
众人尽是愣了愣,谁都没有想到曹昂会问这个问题,曹操想了想之后,缓缓道:“公孙瓒此人,亦算是个人物,他师从卢公,与孤又有讨董之谊。可是此人刚愎自用,不能容人。比之袁本初相差甚远,如今幽州战事,公孙瓒锋芒以尽,退守易京,如无变故,只怕...必死无疑。”
接着,曹操轻声一叹,续道:“也是可惜了此人,公孙伯珪驰骋塞外,威震胡族,安定幽州地界,实不枉为燕赵男儿,自其任长吏之后,曾多次率兵剿灭入侵幽州的胡骑,并组建白马义从,实乃当世罕有之猛士,可惜....他生不逢时。”
说完,曹操便扫了曹昂一眼,幽幽道:“你突然问起他来,莫不是有什么想法?”曹昂呵呵一笑,轻声道:“什么都瞒不过父亲,孩儿却是有些想法。”
曹操闻言轻道:“你且说来。”曹昂清了清喉咙,道:“以父亲之见,公孙瓒力克胡骑,挡燕赵诸路,在幽州当算是名望极胜,势力根固了?”
曹操额道:“不错,此人出身贵族。因母地位卑贱,只当了郡中小吏。能终成一方诸侯者,算是全凭自己本事。此人在对待乌桓、鲜卑的事情上从不留情,威震外族胡虏不敢越境半步,给幽州边民带来了不少好处,其人在幽州的民望亦因此达到了极点,他昔日杀宗正刘虞,亦是没有影响到他在幽州百姓间的声望。足见其人之势。”
曹昂言道:“孩儿所想便在于此,适才依父亲所言,河北之争,公孙瓒必将覆灭,袁绍击败了公孙瓒后,兼四州之众,实力之雄厚,兵马粮草之足,天下诸侯,无可出其左右者,此人当不会休养生息,与民休憩。兵锋必指河南,到时其以索要天子为借口,若父亲应之,则失大义。如若不应,则必为袁绍南下借口,出兵攻打许昌。父亲与袁绍必陨一人,否则天下难安。”
曹昂的分析可谓没有什么偏差,那边的荀彧闻言犹疑道:“如此,却又和公孙瓒有何关系?”曹昂转头问荀彧道:“侍中,依您之见,公孙瓒此人性情如何?如若战败,其人可会降与袁绍?”
荀彧抚须摇笑道:“公孙瓒刚愎自负之人,宁折不弯。岂会归顺袁绍?其人兵败之时,自尽倒是有些可能。”
曹昂又道:“那么公孙瓒之家眷,又会如何?”众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唯有曹操淡淡道:“本初此人,外宽内忌。当不会容其后人在世。”
曹昂叹道:“父亲既然知道,想必公孙瓒亦不会不知,覆巢之下无完卵。不是袁绍杀尽其子嗣,便是公孙瓒玉石俱焚....携妻儿上路。”
曹操闻言轻轻念道:“覆巢之下无完卵?恩...有趣,有趣。”曹昂没有在意曹操的赞赏,而是继续道:“父亲与袁绍,两雄相争,必有一灭!孩儿亦是相信,最终胜利,一统河北的必然是我曹家!但袁家在河北根深蒂固,非轻易可撼,河北豪门世家虽未必会对袁氏忠心耿耿,但是死忠之人当不在少数,日后我军北上,冀州是河北的门户,但是吃下整个冀州恐怕就得花费数载光阴,若是其余三州亦是如此,父亲一统北方少说当耗去十年,但公孙瓒在幽州颇得民望,日后若我军进军河北,打起公孙瓒后人的旗帜,幽州恼恨外族胡虏者,必然尽皆响应!”
那边荀彧。荀攸二人闻言额:“不错,袁本初好大喜功,平定河北后,必将即刻攻伐我军,则幽州经略未佳,公孙瓒之名亦当影响颇深。且,兵锋一起,徭赋加高,幽州百姓当对袁氏大有芥蒂,入军河北,若以公孙瓒后人名号入主幽州,必将事半倍增!”
曹昂记得自己曾读过一本书,其中一段说一个地区的伟人只要不出十年,他的影响力还会是很巨大的。
但见曹操喝了口酒道:“子修,你此言虽好,不过,未免太过天真。”曹昂闻言道:“不知父亲何意?”
曹操放下酒盏,徐徐道:“公孙伯珪有三子一女,但其人是何等样人?岂肯甘心将子女为我所用?如今袁绍大举进攻幽州,就算是派人去了幽州,我闻公孙瓒已是一直呆在易京楼中,平日不见任何外人,传话亦是叫手下嗓音长大的婢女于百步之外,如何能见到他,又如何带出其子嗣?”
忽见郭嘉起身笑道:“这点明公大可不必担忧,我料断期之内,袁绍毕将暂退易京。”曹操闻言道:“奉孝何意?”
郭嘉抿嘴一笑,道:“公孙伯珪亦非等闲,他退守易京,表面上是兵穷水尽,实乃是欲联黑山张燕为助,两面夹击袁绍,我料张燕近期必出黑山,到时袁本初必暂且回师破张燕,此时,便是派人前往幽州见公孙瓒的最佳良机。”
曹操闻言犹疑道:“那,以公孙伯珪之刚烈,又岂肯相信于我,托付子嗣?”曹昂闻言急忙道:“父亲忘了,许都城中尚有一位公孙瓒的挚友同窗,若得此人书信,我料公孙瓒必能相托!”
郭嘉闻言眼中一亮,瞬间了然曹昂之意,急忙道:“不错,公孙瓒若得刘备书信,则必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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