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别折渊说:“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就你这样?”
说完,还很嫌弃的表现出来。
时伯川低着头,实在是,太丢脸了。
“笑够了没有?”别折渊没回头,而是看着时伯川对着闻人迁说。
咳咳,假意咳嗽了下的闻人迁,快速的控制好自己后,恢复正经的对着别折渊说:“你们继续。”
后面在自己心里加句,我看看就好。
不再理会后面那个偶尔抽风的家伙,别折渊对时伯川说:“你看看你自己的胸前。”
听言,时伯川看了过去,并没有什么不妥,他皱着眉,这是要他看什么?
没有任何的解释,别折渊用行动证明,只见他用指甲划了自己的手指头,瞬间,流出了血,他把血滴在了时伯川的胸前。
虽不懂他舅舅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既然让他看,那么,就一定是有什么值得他一看的。
果然,不一会儿,他便觉得胸前那被滴了血的地方灼热了起来,而那遗留在肌肤上面的鲜血,渐渐的,被吸了个干净。
一看到这里,时伯川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毕竟谁能接受自己的肌肤会吸收血液的这件事呢?怎么想,他都觉得毛骨悚然。
只是很快,他就看见了一个,他绝对意想不到的事情。
只见他的肌肤吸干了血液后,便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类似于水滴的胎记。
原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闻人迁,也不自觉的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这情景,他忍不住的开口:“这是你们别家的秘密?”
对于他的话,别折渊不置可否:“不是秘密中的秘密。”
也就是说,还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时伯川疑惑。
既然打算什么都说清楚,那么,别折渊也就不打算瞒着他什么,他对时伯川说:“这就是一滴泪,别家每一代家主的身份象征,也是无可取代的存在。”
转身,回到他一开始坐的位置上,别折渊喝了一口早已凉透了的茶水,继续说:“别家家主,世代都是由有一滴泪的子孙所继承,无论男女,对方是嫡出还是庶出,又或是外出子孙。”
外出子孙,指的就是已嫁他人的女儿,生下来的孩子。
“倘若别家子孙,并于一滴泪的存在,那么,按照这世界的一切规则,能者居之,强者上位,因此,这也将是别家被重新洗牌的时候。”为自己倒了一杯龙井茶,别折渊再次说道。
喝了口茶,他也并不打算时伯川说什么,接着开口:“别家每一代,不出意外的话,都会有一滴泪的存在,也理所当然的,会被当成下一个继承者所培养,而到了大姐这一代,却不想,有了意外。”
闻人迁在别折渊坐下不久的时候,也跟着坐了下来,这会儿听着他说别家的事,对于所谓的一滴泪,他倒是有了兴趣,这不,这会儿听得比时伯川还认真。
再次喝口茶,别折渊继续道:“这个意外,就是别折旭,这个,被他娘所教坏了的白眼狼。”
听到这,时伯川也大概猜得到,无非就是她娘被害,失忆了,被时家二房,也就是他爹给捡到了,贪恋其美貌,带回了时家,虽不知当时失忆了的他娘为什么会成为时家夫人。
但是,这却也是为何他娘会失忆了的事实。
不用他再多说什么,别折渊相信,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事,狼子野心,无非,也就是做那种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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