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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最后的证人是谁?(1 / 1)

只见前方黎凡先下车后去给莫寒开门,用手护着莫寒的头,拉着莫寒下了车,深怕莫寒有一点受伤。细心的为莫寒整理着衣服,林芳攥着拳头,凭什么她一直被人呵护,不公平!

唐糖对着莫寒挤眉弄眼,莫寒脸色有些不自然,但是黎凡怎么允许莫寒退缩,很自然的拉着莫寒的手,与唐糖拉开了几步的距离,使得莫寒不能逃脱。

没走几步,莫寒停下了脚步,盯着慢慢走过来的林芳,林芳已经没有必要在掩饰,走到莫寒的面前,嗤笑了声,“你抓男人的本事真是了得?不是只爱沈爵吗?”说着还往黎凡身上瞟了一眼。黎凡的丹凤眼闪过冷冽。

林芳讽刺的话,让莫寒秀眉紧皱,她心里纳闷,本该夹着尾巴做人的林芳,为什么会突然犀利了起来,冷冷的盯着林芳,“那就不用你操心,顾好你自己吧!”

莫寒的无视,让林芳的心像是被猫挠了一样,她现在知道沈爵心里有她,自然不会在惧怕莫寒,照片又如何,只要她和沈爵说是陷害的,沈爵一定是相信自己的。她现在竟然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视频那里去了?现在要是放出来,她倒是要看莫寒如果变脸,扬着头再次挡住了莫寒的路。直视着莫寒,口气轻视。“你以为这样就能够打败我,咱们走着瞧。”

说完就踩着七厘米高跟鞋。扭着水蛇腰,转身走了。

唐糖瞪着眼睛,也被林芳的态度弄蒙了,“她有病吧!”

莫寒眯着眼睛,“不用管她,咱们走吧!”

在法院的门口处,围着许多的记者,林芳早就已经跟着自己的律师进去,他们三人的到来吸引了记者的注意。

记者一下子就都围了过来,将三人团团围住,一个记者举着话筒问,“莫小姐,您今天有足够的把握胜诉吗?”

莫寒虽然心里不耐,但是还是保持着微笑道:“现在我不做任何回答,等结果出来后大家就知道了,谢谢大家的关注。”

黎凡一只手护着莫寒隔离了记者,冰冷的视线注视着挡路的记者,挡路的记者不敢面对黎凡的气场,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使本来包围的圈子,空出了缝隙,黎凡搂着莫寒冲了出去。

当黎凡带着莫寒到休息区的时候,法克和律师已经到了,莫寒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律师,手指着何启明,不敢置信道:“怎么会是你?”

何启明推了推眼镜面,遮挡住眼镜后的精光,走到莫寒的身边,“很高兴,三年没见,能够再次见面莫小姐。”

见到何启明,莫寒的表情微微有些僵硬,扯了个僵硬的笑容,“你好。”

二人古怪的气愤,让黎凡眉头一挑,观察着启明询问着莫寒,“怎么?小寒你和何律师认识?”

莫寒张了张嘴,她要如何说?说何启明是沈爵的朋友?也是她唯一知道的一个,没想到会是个律师。

这也怪黎凡,莫寒对林芳提出控诉后,黎凡包下了找律师的任务,本来莫寒没想那么麻烦,找个好一点的就成,她们掌握着重要的证据,不怕林芳不就范,只是黎凡说找就找最好的,说是在国外请的知名律师,那里想到会是三年没见的何启明。

现在莫寒很纠结,她要是说了,黎凡会不会不用何启明?但是马上就要开庭了,而且安排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换律师,就在莫寒纠结的时候,何启明笑着开口道:“我跟着父亲参加过莫小姐的婚礼,没想到莫小姐竟然还记得。”

听到何启明没有点破他与沈爵的关系,莫寒连忙顺着说:“对,所以感觉很惊讶,三年后竟然会再见面。”

黎凡拉着莫寒坐下后,对着莫寒道:“既然你们认识,那我就不介绍了,这个何律师再国外很有名,如果律师业分等级,他就是钻石级别的,在他的手里的案子从来没有输过,当然我知道咱们不会输,我也只是想要将风险降到最低。”

面对黎凡考虑的面面俱到,莫寒更加的愧疚,说是她安排,但是大部分都是黎凡在处理,莫寒性感的嘴唇微张,真诚感激的道:“黎凡谢谢你。”巨亩见圾。

黎凡很不喜欢莫寒说谢谢,揽着莫寒的肩膀,“傻瓜,跟我说什么谢谢!”

莫寒与黎凡的相处自然,让何启明镜片后的睦子闪了闪,开口打断道:“咱们抓紧时间对一下,一会要上庭说的内容。”

半个小时后,休息室的的房门被推开,来人道:“时间到了。”

因为是不公开的官司,所以再场除了两方的亲属朋友,没有其他的人。

双方就位后,起立宣誓后。

法官表情严肃,对着双方当事人道:“你们双方都提供的资料和证据,原告你说林芳女士伪造了遗嘱,侵害了你继承的权利?”

莫寒站起身,对着法官微微鞠躬道:“是的,林芳伪造事实,恶意侵占我父亲留给我的遗产。”

林芳激动的站起来,瞪大了眼睛盯着莫寒,“你说谎,是你陷害我,父亲根本就是留给我的,你先恨沈爵爱我和你离婚,后又恨父亲把财产留给我,法官大人,她就是诬告。”说到最后林芳委屈的看着法官。

“啪”法官皱着眉头,对着林芳喝道:“肃静,现在是问原告,被告如果反驳,请一会再说。”

莫寒冷冷的注视着一直演戏的林芳,在林芳不甘心的坐下后。

法官再次看向莫寒,“原告你有什么要阐述?”

莫寒平静的开口,“法官大人,刚才被告说父亲,这里我要声明,第一,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第二,我父亲一声都光明磊落,被告这是在诽谤。”

说完后莫寒继续道:“我今天提起诉讼,是为了我父亲讨回公道,与其他事情无关,这里我再次强调,林芳不仅仅侵占了财产,还将我父亲的心血转身倒卖,换取大量的现金,我的陈述完毕。”

法官对条理清晰的莫寒,满意的点点头,“好,你先坐下。”

接着对一脸愤怒的林芳问道:“被告,你有什么需要辩护?”

林芳站起身对着法官道:“首先我要对刚才的不敬对您感到抱歉,请您原谅我是过于激动才忽视了规定。”

见到法官点头,林芳继续道:“再次,我对莫寒说的不承认,她所说的都是不真实的,请法官大人明察。”

林芳眼睛里快速的积满了泪水,做出痛心的样子,面对着莫寒,“第一,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和我母亲,但是你再不相信,我都是你的姐姐,而父亲真的将遗产都留给了我,韩继伟律师亲自宣读的遗嘱,这一点你不能够否认,韩继伟是父亲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法务律师,如果不是父亲自己亲自改的遗嘱,韩继伟又作何解释。第二,对你的遭遇我一直都感到心痛,小贝丢了,又遭受了婚姻的打击,尤其是父亲死亡后,你从大小姐变成了普通人,精神受到了重大的打击,听到你自杀的消息,姐姐我真的很痛心,如果为了这个让你失去生命我宁愿是我自己,你对我的陷害我都忍了,但是今天的诉讼我不能忍,对不起妹妹。”

林芳深情的陈述了经过,看着是一个姐姐对妹妹的包容,其实在话语中,不断的点出,莫寒受到过打击,精神可能有问题,如果不是又如何能够自杀,所以莫寒的诉讼根本就是偏激的报复行为。

法官皱着眉头盯着掩面而泣的林芳,严肃的盯着莫寒,“原告,被告说你曾经自杀一事是否属实。”

本以为莫寒听到这些话会慌乱,但是林芳错了,莫寒再次起身,“是的,法官大人我前段时间的确想过轻生自杀,这点我不否认,现在我的手臂上都有着一条五厘米的疤痕。但是在这里,法官大人我要说,我有着多重身份,我是一个三岁孩子的母亲,是一个妻子,还是一个女儿,而突然有一天,我三个身份都消失不见,仅剩下就是自己,我想我的反映是正常的,我是个女人,再坚强我都有最柔软的地方,所有的亲人离开,我有过自我放弃的想法,我不认为是精神有问题,仅仅只是正常人的反映而已。”

莫寒控制着语速,停顿了下,给大家接受的时间,接着莫寒继续道:“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林芳所说的报复,仅仅是为了给父亲讨回公道。对于林芳女士前段时间的风波,我可以坦言与我毫无关系。”

林芳脸色难堪,莫寒的音色很具有感染力,再来莫寒的陈述的事实,让众人纷纷给与同情,林芳看到法官再沉思,霍的站起身,激动的指着莫寒,“你敢拿小贝来发誓吗?”

提到小贝,莫寒的平静的脸色终于变了,死死的咬着嘴唇,恨不得撕碎了林芳一样,不过快速的冷静了下来,回击着:“我是个母亲,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发任何誓,哪怕小贝已经离我而去,我只能说,人在做天在看。”

接着对法官道:“我的陈述完毕。”

法官开口道:“好,请坐。”接着对林芳道:“请遵守自序。”

法官心里有了评估后,对着双方的律师道:“双方律师有什么要阐述的,由原告开始。”

何启明起身,“法官大人,我要阐述两点,第一,从开庭到现在,被告就一直在说着与本案无关的事情,试图激怒我的委托人。第二,被告一直未曾回答过,她为何倒卖莫氏,如何说真的是女儿,面对父亲的心血不是应该守护。”

林芳的辩护律师站起来道:“我反对,第一,我的委托人说陈述的话,都是与她们二人有关。第二,说是守护父亲的心血,但是如果我的委托人根本就没有管理的能力,她仅仅是不让父亲的心血毁到她手上而已。”

何启明嘴角上扬,“好,既然被告没有能力,为什么不请我的当事人,我的当事人能力很强,得到过许多人的肯定,我想问被告,如果你真的是当事人的姐姐,还一直处处为当事人考虑,那么为什么不请我的当事人,法官大人,我想请求被告正面回答。”

见到法官同意后,林芳脸色一变,辩护律师额头出现了细汗,有些着急,林芳站起身,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何启明,有些委屈的道:“我请过,但是莫寒拒绝,还一怒之下离开了,最后我才有的这个决定。”

何启明绕道林芳的面前,“请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您请过我的当事人对吗?”

林芳放心的手,慢慢的攥紧,“是的,我对莫寒做出过邀请。”

何启明又来到莫寒的面前,“莫小姐,您接到过邀请吗?”

莫寒讽刺的道:“从未有过,父亲去世后我是接到人事的电话去了公司,为的只是辞退我而已。”

“好,谢谢。”

得到答案后,何启明看向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和被告持不同意见,我想由请一个人证人入场。请法官大人允许。”

“同意。”

大门被打开,第一个人证人入场,竟然是当时被林芳辞退给了一笔钱的人事部经理刘超,林芳一眼就认出了刘超,脸色有些惨白。

等到刘超达到位置后,何启明走到刘超的面前,手指着刘超道:“你是否认识被告。”

“认识。”刘超快速的扫了一眼林芳回答。

何启明道:“能告诉我你们的关系是什么?”

“我曾是莫氏的人事部经理,而林芳曾是董事长。”

何启明表示了解后,继续道:“那么我想问你,我的当事人接到了你的电话,你当时说了什么?”

刘超回忆道:“当天林芳早上找到我,让我给莫小姐打电话来公司,是为了开除莫小姐。”

“好,你能你的话负责?”

刘超直视着前方,“我发誓。”

何启明转头看象法官道:“法官大人事情已经显而易见,被告在说谎。”

林芳的律师连忙站起身,“我反对,法官大人,他们提供的认证不足以证明我当事人的居心,第一,我要是没记错,原告现在的身份是莫氏集团的总裁,那么自己的员工做证人,是不是有着威胁的成分,这就不了了之。”

林芳一听坏了,脸上惨白,想要去拉律师,又怕被人看到破绽。

莫寒欣赏着林芳的变脸,感到痛快,心里冷哼,这才开始而已。

何启明走道林芳的面前,“被告,不知道你同不同意你辩护律师的言辞。”

林芳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林芳的律师就知道坏了,又中了套。

何启明看着法官道:“既然被告不阐述,那么就由我来,首先刘超先生已经不是莫氏的员工,再我当事人离开后,刘超先生就离奇的离开了莫氏。事情已经很明显,被告一直都在说着假话,她根本就没有想过邀请我的当事人,更是没有她所说的爱护父亲的心血,根本就是为了一己私欲,目的就是铲除我的当事人,好转手卖掉莫氏。从而对我当事人造成打击,我当事人也是再莫氏被倒卖后,才会想过轻生。我的陈述完毕。”

法官本来对林芳有些同情,现在很严肃的道:“被告和被告律师,你们还有什么要反驳吗?或是有什么证据证明?”

林芳快速的做出反映,辩解道:“我的确承认我说了谎,但我的出发点是好的,也是为了妹妹好,怕她受到了打击,而没有邀请妹妹,我也是认为妹妹当时的精神状态不好,小贝的死亡给了妹妹很大的打击,我也只是想让她轻松些。”

林芳的委托律师接着道:“我不同意,就像我当事人说的,的确没有邀请莫寒,那么又如何根据这一点来证明遗嘱伪造?就因为原告幻想的动机?我希望能够拿出更有利的证据。”

好像找到反击何启明的方法一样,林芳的律师重新自信了起来,“法官大人,我认为本案最终的就是律师韩继伟先生,而且我不知道您关注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没有,韩继伟先生因为出了车祸被送进了医院,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丧失了语言功能,我想知道为什么早不出车祸,会在原告提出诉讼后就出了车祸,原告是不是怕韩继伟先生,所以才……”

“住口,首先,我要告你诽谤,其次,请你注意自己的职业素养,你是个律师,不是警察,这些拆测还不是你能说出口的。”何启明冷冷的注视着对手,打断了他的话。

林芳的辩护律师道:“我不认为这是诽谤,首先的确是与本案有关,其次我的职业素养不需要您来提醒,我的原则就是不放过一点疑点,法官大人您是否允许我继续阐述。”

见到法官大人同意后,得意的看了眼何启明,疑惑何启明并没有在开口,连看都没看他,这让律师脸色难堪,何启明他自然认识,今天只要打败何启明,他就能一跃成为名牌律师。

林芳的律师镇定的开口,“继续我刚才的话题,我认为本案的关键在于韩继伟律师,而原告的确有嫌疑,再莫先生的葬礼上,不止一个人见到了韩继伟先生对莫小姐的态度,这里就不得不怀疑,法官大人我希望原告能够回答一个问题?”

得到法官的同意,林芳的律师来到一直一脸平静的莫寒面前,“莫寒小姐,我想问韩继伟先生是不是您父亲唯一的律师。”

“是”

“那又是不是一直对你很好?”律师继续问道:

“这是第二个问题,我有权不回答。”莫寒无视了林芳的律师道:

林芳律师一噎,深深看了眼莫寒后,转过身道:“莫寒小姐承认韩继伟是唯一的律师,那么韩继伟先生宣读遗嘱,更不可能造假法官大人。”

法官看了看时间,对着何启明道:“原告律师,你们还有其他的证据吗?”

何启明来到法官面前,将手中的资料交给法官,“法官大人,请您过目。”

待法官接过资料后,何启明道:“法官大人,您拿到的就是我方的证据。”

法官拆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资料,是两份dna证明,和几张照片。

疑惑的看着何启明,“请原告律师做出解释。”

“法官大人,您看到的几张照片,我来解释下照片的人物。在照片中,有我当事人的父亲和韩继伟先生,而在他们中间的女士,就是被告林芳的母亲。大家一定疑惑我这张照片如果能够当证据,我只是利用照片阐述下关系,因为与我第二份的证据有关。”

接着何启明继续道:“我说的真正的证据就是dna报告,请法官大人仔细观看,这份是韩继伟与林芳被告的dna检查。”

刚才还得意的林芳,听到这里,心不安的跳动,就听见何启明说:“从这份dna报告上,表明了韩继伟与林芳是父女关系,所以证明遗嘱就是伪造的。”

林芳瞪大了眼睛,激动的喊着,“你胡说,你根本就是在胡说,为什么要害我?”

“啪”“肃静。”

林芳的律师站起身,“法官大人,就凭借一份dna就证明遗嘱伪造,这未免太儿戏,我代表我的当事人,怀疑这份dna是伪造的,一定是原告串通了医生,做出的虚假报告,对于这种恶劣的行为,我请法官大人给与严厉的警告。”

何启明并不把林芳的律师放在眼里,嗤笑了一声,“你说dna伪造,而被告一直都强调是私生女,那么第二份dna检查又如何解释,我的当事人跟被告跟本就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林芳的律师死咬,“第一份能作假,自然能有第二份,我反对当成证据,我请求原告拿出更有利的证据。”

对手一直都在一步步跟着自己的步调走,何启明勾起了嘴角,“既然被告要求,那么法官大人,我请求最后一个证人入场。”

不知道为什么,林芳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一定对她不利,她很不安,门被打开后,激动的站起身,连连后退,“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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