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陈华和何旭颖不甘示弱,看样子也要出幺蛾子。
于是我直接一把甩开孙丽,抬脚就往二楼奔跑,一上去二话不说打开一扇门将行李一放,门咔嚓一锁:“我就睡这间了。其余四个屋子你们自己选吧。”
孙丽犹自不甘心,在门口牙疼一样哼哼唧唧叫了半天才撇着嘴离开。
“嘿,这小女生看上你了,要不你收了他吧。反正也不吃亏。”妖王显出身形在我旁边阴阳怪气的说。
我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喜欢,我让给你。”
妖王坏坏笑着摇头:“我是你的,怎么能红杏出墙呢。”
抡起枕头砸了过去:“你去死吧。”妖王手指头一抬,枕头稳稳当当停在半空中又落回床铺上。
因为飞机上的突发事件,我们本来应该有的午餐实际并没有吃到,所以,现在每个人都是饿着肚子的,因为已经免费住了酒店,也就不好意思问人家有没有食物这么贪心。
也不知道酒店经理是不是听到某个人的肚子叫唤了,眼力见儿十足,刚离开半个小时,估摸着我们已经分好了房间,便让一个长相秀气的男服务生推着一车零食以及饭菜送了过来。
我瞥了一眼服务生的工牌,名叫苗文生是个临时工。人如其名,长得非常文质彬彬。礼貌的敲门送餐,再缓缓关上房门。眼神一点也没有游离在房间内的人和物身上。算是非常专业的表现了。
“哇,有汽锅鸡哎。我最喜欢喝了。”陈华将餐车上的一个黄色汽锅端下来放在餐桌上。嘴上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孙丽和何旭颖也簇拥上来。孙丽双手伏在胸前,又开始嗲嗲的说:“今儿这一趟差点以为我要挂了,能安全到达真的好开心好开心啊。翌哥,你说是不是呢?”
我浑身激灵灵一抖,越过众人上前端起一碗汤:“这汤应该不错,都喝一点儿,这一趟飞机碰上强对流天气,都受了惊吓。吃完饭都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咱们去园西路逛夜市。”
闻言,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尤其是李星段泓和路东他们三个吃货。忍不住就说:“听说园西路有数不尽的美食,什么锡纸包烧、煎饼果子、香辣烤鸡、台湾鸡油饭、大理凉粉、豆花米线、洋芋闷饭等等,绝对能从街头吃到街尾不重样的。”
“哇塞。刚在飞机上生死一线,你们还能想着好吃的。也是佩服你们的心大。”
孙丽嗤笑一声看着路东:“我可听见路东吓的大喊大叫,好丢人啊。”
“切,你不也浑身发抖吗?还好意思说我。”路东不甘示弱的反击。
“我是女生好不好。再说了,飞机从来都是很安全的,怎么可能出问题。我不过是有点恐高而已。”
“嘿,我这。。。。”路东还要再说,被我开口打断:“别吵了,这么多好吃的饭菜你们不吃了啊?”
如此,众人围着餐桌坐好,开始吃上迟来的午餐。
由于大家是真的饿了,所以没多久就吃完了。
餐毕,苗文生依旧是规规矩矩将餐桌收拾好退了出去。剩下我们各回各屋开始休息。说实话,这一趟所有人都很疲惫。即便是身体上没有消耗,精神的高度紧张也已经够呛。
此时松懈下来,脑袋虚浮双眼昏沉。所以,睡一觉非常必要。
比之他们,我又是施法又是跳飞机,简直是劳心又劳力,更需要好好休息。
所以一吃完饭,我就回到自己的卧室开始打坐。一边恢复法力一边恢复精神。
妖王同样消耗很大,与我一同盘坐入定。
四周的一切开始变得沉寂,时间一点一点消逝。云南四季如春的气候,灵气比之旁出充裕很多。法力恢复起来也加快不少。
当我法力恢复的七七八八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波动。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妖王早就结束修炼站起身子,目光死死盯着一楼门口方向。
见我醒来,妖王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蹑手蹑脚来到卧室门口开了天眼,右手轻轻从里面握住门把手,一毫米一毫米的移动。
本来能瞬间打开的门,用了将近半分钟才缓缓张开一条缝。透过缝隙,一个黑色身影出现在二楼走廊。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们,那人影一转身夺路往下跑去。事已至此,我们不可能让他跑掉,一把推开门纵身来到一楼拦住他的去路。
眼见逃跑路线被阻,那人也不慌一侧身直接往阳台跑,看样子是打算从阳台逃跑。
妖王在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挥手间架起一道护罩将阳台封住。
那人见此丝毫不躲闪,从裤子口袋掏出一黑色锦囊往地上一摔,数不清的白色蠕动的臭虫席卷整个一楼,那味道就像是大夏天的农村旱厕一个月没有处理一样。,不只是鼻子难受,就连眼睛都被熏得直流眼泪。
我实在是扛不住,用手擦了擦眼泪,妖王更是受不了,直接捂着鼻子逃回卧室。那人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踩着阳台窗户栏杆一跳直接飞了下去。
这酸爽的味道加上刚才的动静,其他人早就被惊动。可是下来的只有白狐和苗岭儿。其余人好像根本听不到声音闻不到味道一样。
“哎呀,谁放的腐蛆蛊这么臭。”苗岭儿捂着鼻子抱怨,眼神四处瞟,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半晌喜上眉梢的在垃圾桶里找到一个没有被收走的烧鸡骨头。
苗岭儿将骨头放在地上,食指在上面点来点去,口中还念念有词。好像是在施展蛊术。
过了很久,那些腐蛆蛊依旧如初。苗岭儿却越来越满意,随即站起身笑着说:“大功告成。”
话音刚落,那鸡骨头上出现一颗绿色类似爬山虎的草,似乎腐蛆蛊十分吸引这草,刚刚冒出头的嫩芽闻到臭味浑身一抖,迅速朝着腐蛆蛊所在位置延伸生长过去。所过之处的腐蛆蛊痛苦扭曲却无法逃脱,被这草吐出绿色丝线缠绕吞噬。
臭味儿随之渐渐消失。
“其他人呢?”苗岭儿放下捂住鼻子的双手左右看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