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咱们还是不要去了嘛!就看那侄女都那样轻狂,更何况淑妃了!”玉洁无奈着跟在希千橞身后嘟囔着…。
“干嘛不去?咱们主子会是怕事的人?”冰清白了玉洁一眼,要说冰清玉洁明明是孪生姐妹,长相一样,而这性格却是天翻地覆的不同,冰清一股子侠风之气,玉洁却是柔柔弱弱的小家子气。
玉环宫前偌大的院落修建的很是奢华,宫门口挂着“玉环宫”三个烫金大字的牌匾。
“小公公,你家娘娘的脾性如何?”希千橞笑着问。
“这……诶……淑妃娘娘这脾气…。您还是自己看看吧。”小太监四处张望着,生怕哪句不敬的话传到有心人士的耳朵里去。
“如此,我便不为难你,这玉佩你收下,在我进去半柱香的时候,请公公务必将太子请来!”
“这…。奴才可不敢要!”
“要你收下就收下!我家公主命令你难道也命令不动么?”冰清厉声道。
“玉洁你跟着去,也好熟悉熟悉这宫里的路。”希千橞说着含笑迈进前殿里去。
“是,主子!”
希千橞跟在玉环宫掌事姑姑身后,走到偏殿,迎面一个身着玫粉色宫装的女子,长发绾起,梳成流云鬓,中嵌一朵海棠珠花,耳挂苍山碧玉坠,看摸样年纪大抵在三十岁左右,手里端着金玉茶杯,轻抿了一口,端坐在西炕上,神色轻蔑的看着姑姑身后的希千橞。
身旁木椅坐着一个妙龄少女,不正是欧阳灵雁,小脸蛋上哭得是梨花带雨,脸蛋上被冰清打得巴掌印还未消退,高高的肿着,见希千橞走进来,一双美眸狠狠地等着希千橞,好似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才能解恨。
“参见淑妃娘娘。”希千橞浅笑着福了福身子。
“哟,还挺有规矩呢?本宫是真没想到这从青楼妓院出来的轻浮贱人也可以将宫中规矩学得这般好,看来是早有乌鸦变凤凰的念头,偷偷学得吧?不过鸡就是鸡!是没法子跟高高在上,血统纯正的凤凰所能比拟的,是不是?雁儿。”淑妃放下手里的茶杯,一边说着,又拿了羽扇轻轻的摇,嘴边一抹大大的讥笑好不刺眼。
“嗯嗯!就是!”欧阳灵雁瞪了一眼希千橞,随后又一脸委屈的看着淑妃。
“笑什么笑!你知道你这一笑满脸都是褶子,奔四的老女人了,还非得打扮得跟纯情小少女一样,是想强—歼众人的眼睛么?尤其是皇上他老人家,最讨厌几十岁的女人还这样嘴巴臭臭,满嘴喷粪!说我家主子是鸡?我看你才是鸡!不对,你连鸡都不配做,瞅瞅你那下垂的胸,还有那松弛的皮肤,诶哟我,真是惨不忍睹!就你这样的男人看了都不会有一点欲望的!”冷不丁的被希千橞身旁的冰清泼出来的一通臭骂气得两腿抽筋,满脸通红,皱紧了眉头,你你的怒视着冰清,高贵尽失,姿态全无。
……
希千橞此时真是对于冰清的骂功甘拜下风!这丫头什么时候学得,哈哈…。希千橞差一点就笑出声,好看的小脸憋着笑。
“你这个小贱婢!居然…敢骂我姑妈,我看你今天是活够了!”欧阳灵雁猛地站起来,手指着冰清,大声的怒斥。
“果不其然,从青楼里走出来的贱人,身边的婢女也好不到哪去,即便是封为公主也是这般德行!”欧阳灵雁身旁的贴身婢女小声的在她耳边说,而此时安静的很,所有人都听得到这句话。
淑妃缓了缓神:“希千橞你贵为一朝公主,却管教不好自己的贴身婢女,是为失职,你恶言辱骂本宫的侄女,是为失德,本宫今日若不让你长点记性,以后看来谁都可以践踏本宫的威严!来人啊,给本宫把这丫头和那贱婢在本宫的眼前,重打一百大板!以儆效尤!”敢骂她?看来真是活腻味了,再怎么她哥哥也是一朝元老,有功之臣,就冲着这就连皇上都让她三分,今日却被黄头丫头这样羞辱!
几个侍卫已经走上前来,就要抓着希千橞下去赏希千橞和冰清一顿大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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