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开是看着石询,知道石询在想着石嘉的话,更想着怎么做好这个世子,于是谢开便说:“世子,你可要记住大王的话啊!末将会保护你的!”
石询是表示明白地点头,他知道石嘉让谢开来负责这一件事,那就是因为谢开是对石嘉无比的中心,不管石嘉下达的是什么命令,谢开只有贯彻执行,他根本就不会考虑执行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汉军发起了全面的进攻,慕容儁还是觉得很坦然的,他认为你石嘉不过是困兽犹斗罢了,你现在的全力进攻有用吗?我看是一点用也没有的!
慕容儁只要是形成一个有力的合围,死死地围住石嘉,缠住石嘉,不让其军冲突出去,只等后方的骑兵冲击而来,就能把汉军给歼灭。
最为重要的就是不能让汉军冲破其防御网,这是重中之重。只是让慕容儁跌破眼镜的事发生了。因为有一人马居然是临阵倒戈了!这是鲜卑人所组成的啊!
怎么会这样?不止这一支鲜卑人所组成的倒戈还有另外一支由其他胡人所组成的人马也是倒戈了。
两支人马一起倒戈的话,那么包围圈也就不会形成了,而是让汉军可以突击他们!
更让燕兵摸不着头脑的,怎么自己这一边的人倒戈了?要是自己这一边的人倒戈了,会不会有更多的人一起倒戈呢?我们之中,还有谁是可以信任的同伴,有谁是不能信任的同伴啊?
慕容儁是浑身大汗的!他害怕了,真的是害怕了!事情要是到这般田地的话,他的大军就会是失败了。
正所谓是你越怕什么就是越要来什么呢。谢艾早就命令一群士兵是换上了燕军的军服,他们是代国拓跋部的,是原先在攻打慕容垂之时就投降了石嘉的拓跋部。
现在到他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他们用鲜卑语是大声地呼喊着:“不好了!我们大燕败了!真的败了!我们的身边就是投降了汉人的奸贼!”
这些话所产生的作用是非常巨大的,会让燕兵不由相信身边的人,毕竟前面是有两支人马是倒戈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有一有二了,有三也就不出奇了。
既然是这种情况,又怎么能不加以提防啊?真有个万一的话,那不是得死定了?
一旦在战场上,你不再相信自己的战友,而是陷入了各自为战的局面之后,那是不能发挥出团体的优势,其战力是会大大地减弱的。
一盘散沙的乌合之众又怎么会是团结如一人的团结之军的对手呢?
慕容儁是感受到了事情的可怕了!他看了一眼夔安,同时,夔安也是看着慕容儁,二人眼中都是布满了恐惧之色。
是啊!石嘉之所以一直是在等待,就是等到时机到了,他会令潜伏在内部的人立即反水!只是不知几时,石嘉早就把奸细是埋伏到了燕军之中,并且是在燕军之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最为讽刺的是慕容儁居然是一点也不知晓,还对这些人委以重任,希望他们能立下大功,能消灭石嘉。
到了最后这些人是给慕容儁狠狠地甩了一记耳光,打得够响,够让慕容儁是吃不消的!
慕容儁现在是暴跳如雷的,他快受不了!可他很快地就冷静下来了,面对这一种困境,他也知道该怎么办了!
拼了!全力地上前拼了!不能再这样呆下去了,再这么呆下去,只会等到死亡,等到失败!
这是一场不容有失的决战!就算是身处逆境之中也不能放弃!慕容儁要做的就是身为一个帝王,一个鲜卑人的尊严,他要亲自上阵,他要告诉他的将士们,他是信任将士们的!
真正反水的人是少的,并不多的!绝大多数还是和他们站在一起的!
所以慕容儁是高举着他的旗帜他要向前了!他还向皇室,慕容家中的每一个人下令,身为燕国皇室就得死战到底,谁也不能后退,要是谁后退的话,就斩杀谁!这是死命令!
原本以为石嘉应该是败了,可没想到形势是忽然地逆转了!扶馀句和高丘夫是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呢。
扶馀句说:“天啊!石嘉居然是在燕军之中安插了自己人!称为雄主的慕容儁却是一点也没有察觉!这,这太可怕了!要是他也在我国中安插的话,我,我不是……”
扶馀句是太把自己当成人物了,石嘉又怎么会把他这样的小国是放在心上的呢?当然是不会在他那里安插的。
扶馀句更是想到一点,万一燕军败的话,他会不会也会栽在这里啊?不行!可不能死在这里啊!要逃,现在还来得及呢!
扶馀句刚想逃,可是却发现了,早有燕兵是看着他了,不会让他逃的!
慕容儁的想法就是,是让他们来看燕军如何立威,当然要是败的话,也得找一些人来陪葬才行。小国是没有言语权的。
这一下,扶馀句则是泄了气,他在百济,在半岛是牛逼哄哄的,可真正在这里连个屁都不是。
而高丘夫则是另一个想法了,“天啊!原来石嘉一直是在挖坑在等慕容儁是往下跳啊!他这种心智和沉着真的是太难能可贵了!我能办得到吗?不!现在的我,根本就办不到!我要向他学习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这一战真是受益非浅啊!只要让我回去,那么我就能按照所得的来修改了!”
高丘夫还是在想着回去建设他的强大高句丽的梦想,他当然是没有想到要逃回去了,他可没有像扶馀句那样的老奸巨猾呢!
不过就算是高丘夫想要回去,他也是回不去了,燕兵是在看他的举动,要是高丘夫有异常的话,他就会如同扶馀句一样,成为阶下囚呢。
在燕军中忽然出现反水的时候,慕容恪是第一时间就感受到危险了!必须要拼了!
慕容恪是把铠甲给脱了下来,他便是一持手中长矛,大呼:“将士们,我来了!”
慕容恪是纵马而上,在他的身后,他的副将是持着旗,跟随着慕容恪是东冲西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