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道:“你们杀了我吧。”
领头的莽省大汉道:“我怎么敢杀了您,以后您可是我们的夫人了。”
莽省大汉笑容玩味的笑了笑,就扯着上官雨往外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上官雨的手腕脉门被领头大汉制住,感觉半边身子酸麻,内力一点都使不出来了。
她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一个被歹徒欺负的无助少女,这么多年,她从来就没有这么无助过。
尽管被那些莽省大汉用枪械威慑,但上官雨手下的保镖,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更何况,上官雨一向对他们不错。
看着上官雨被莽省大汉抓走,他们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所以,见状都从掩体后面出来。
保镖头领大声叫道:“放开上官小姐。”
“还敢出来炸刺儿?”
光头大汉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左手直接从怀里搂出一杆散弹枪,朝着保镖头领就扣动了扳机。
“轰”的一声,领头保镖的脑袋在散弹枪近距离轰击之下,直接烂西瓜般爆开,鲜血混合着脑浆四散飞溅。
其他保镖见状,顿时都往旁边推开。
道义和良心虽然重要,但是对他们来说,生命显然更重要。
上官雨对他们的情义,显然也并没到能让他们付出性命的程度。
啪!光头大汉回头狠狠一巴掌抽在上官雨的脸上,把上官雨扇得一个踉跄。
上官雨白皙的面颊上,顿时出现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光头大汉叱骂道:“别以为马上要嫁给家主,老子就不敢动你。
对家主来说,你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
这时,光头大汉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起一听,然后回头揪住上官雨的衣领,粗暴的把上官雨扯到面前,阴笑道:“正式通知你,你弟弟已经被请到莽省拓跋家了,你还要反抗吗?”
听到这话,上官雨顿时一怔,接着就面如死灰。
她反抗僵持的动作渐渐消失,任由领头大汉拖着她往外走去。
“放开她!”
就在领头大汉将要把上官雨扯进越野车的时候,几个手持大铁枪的男子从旁边冲了出来,挡住去路。
领头大汉扭动了一下脖子,骨节“噼里啪啦”一阵乱响,面色狰狞的道:“这又是哪儿蹦出来的臭虫?
真特么想让老子大开杀戒吗?”
上官雨神色复杂的道:“你们推开,不要再管我了。”
当先的持枪男子沉声道:“我们答应了雷少要保护小姐安全,想带走小姐,先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他们三人并非是上官雨的保镖,而是上官雷从形意门请来的人,分了三个来保护上官雨。
莽省大汉直接举起手枪,瞄准了形意门的三个人,厉声喝道:“再特么叽叽歪歪,老子一枪轰掉你的脑袋。”
形意门的人也没有冒失攻击,领头的男子沉声道:“我们是形意门的,先生确定要跟我们形意门为敌?”
“形意门?
真是吓死老子了。”
莽省大汉猖狂大笑,“你把你们门主找来,看老子敢不敢一把捏死他。”
说着,他就朝着领头男子脚下“轰”的开了一枪。
要是换了是上官雨的保镖拦路,他早就开枪杀人了。
现在之所以没有直接开枪,也并非是他害怕形意门。
形意门毕竟在武林中也是有名号的,拓跋家虽然不至于忌惮形意门,可是跟形意门这样的大门大派结了仇,也肯定会带来不小的麻烦。
所以,在请示拓跋家之前,莽省大汉也不敢贸然去杀形意门的人。
形意门男子道:“你们即便是不顾忌形意门,也应该顾忌顾忌卓先生。”
“卓先生?”
莽省大汉皱了皱眉,“什么狗屁卓先生?”
形意门男子面色一肃,“把上官小姐放开。”
莽省男子也没耐心了,直接开口叫道:“给老子打。”
话音落下,一大帮莽省男子就朝三个形意门的人围了过去。
形意门的人挺起长枪,耳边就想起大片拉动枪栓的声音,同时,一大片黑压压的枪口就指向了他们。
那些莽省大汉刚刚杀上官雨的保镖可是毫不手软,形意门的人也不敢赌他们会不会朝自己开枪,只得在对方的威慑中,愤然把手中长枪扔下。
他们一丢掉兵器,那些莽省大汉就把他们踹翻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片刻功夫,三个形意门弟子就被打得头破血流。
看道几个形意门弟子都爬不起来了,领头的莽省大汉这才让手下住手。
“要不是老子有要事在身,一定去会会你们那什么狗屁的卓先生,连拓跋家的事情都敢管,活得不耐烦了。”
莽省大汉骂骂咧咧,扯着上官雨进了越野车。
汽车启动,莽省大汉又把关头从车窗伸了出来,指着形意门的人喝道:“转告你们那什么狗屁卓先生,不敢他是什么人,也不敢他在外面有多么牛逼,拓跋家的事情,不是他能干涉的。”
“我们家主每年捏死的自以为是的狗东西不知道有多少,不好给自己招惹杀身之祸。”
莽省大汉往形意门弟子身上吐出一口浓痰,这才关上车窗。
车队发出震天的咆哮,掉头驶离。
好半天,三个形意门弟子才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他们各个身上带伤,都有骨折的地方。
领头的形意门弟子从怀里取出手机,拨通了马鸿威的电话,声音颤抖的道:“门主,上官小姐被拓跋家的人抢走了,他们说,雷少也在他们手里。”
正在高速路上疾驰的车里,马鸿威把情况如实向卓不凡汇报。
卓不凡眼中厉芒闪烁,浑身蒸腾着凌厉的杀机,沉声喝出一句,“直接去莽省!”
马鸿威点头应下,然后吩咐司机。
莽省跟同城接壤,卓不凡此时距离同城的位置,跟同城距离莽省的位置差不多。
也就是说,等他赶到同城的时候,上官雨也已经被拓跋家的人带回莽省了。
所以,他要直奔莽省。
看着马鸿威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卓不凡淡淡的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啊,犹犹豫豫的干什么?
这可不像你马大门主的作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