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脚?”
姜英琪的的确确在开始的时候肚子都快气炸了,然而当她看去此时被李羡痛扁一顿之后的傅定墨后。
毕竟姜英琪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内心的善良让她升不起太多的恶意来。
“还是算了吧!这个家伙,现在都这么一副模样了。”
姜英琪快速的摆了摆手,反正傅定墨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李羡已经帮自己做完了所有的事儿。
再者,踢这种家伙,现在只会脏了自己的鞋子。
踏踏踏!这时,姜英琪快速察觉到自己的耳边有一阵急促的脚踏声传来。
“我来!”
只见大嘴快速的朝向傅定墨跑去,然后一脚大力的踹在了那已经根本无法动弹半分的傅定墨腿上。
“活到现在,这个混蛋是我见到过的人当中,素质最为低下的了!”
大嘴实难想象,这就是所谓的有钱人公子哥的素质?
在刚才的辱骂声中,傅定墨一句一个“臭娘们儿”,一会儿一个“废物”!还自称自己是所谓的“上层人士”,自己的弟弟因为求爱被姜英琪拒绝,所以就带着人前来砸店?
“呵呵!像这种蛮不讲理的家伙,跟他理论只是在浪费唇舌。”
李羡不禁也开始冷笑了起来,他快速瞪去为傅定墨的家中打去电话的那男子。
“他家人呢?
什么时候过来?”
李羡嘴角一咧,冷冷的问道。
“李……李羡先生,傅家的人马……马上过来!”
那男子右手止不住的颤抖着,连带着他的声线也一并颤抖了起来。
“好了!所有的人全部给我跪下。”
李羡一声令下,在场的六人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反抗,直接双膝一软,跪倒在了李羡跟前。
“啪”的一声!李羡怒火难耐的一巴掌扇在了那男子的脸上,怒喝道:“跪我干嘛?
我又不是这烧烤摊的老板!”
“是是是!”
刚才还是一副耀武扬威狂嚣嘴脸的六人,此时李羡哪怕是一个嘴角抽动,六人都得全身颤抖一下。
很快,现场的六人几乎同时朝向姜英琪跪下。
“所有的人,给我连续磕上二十个响头,然后将上衣给我脱下,绕着东路街区跑上三圈。”
李羡的声音充满了一种极强的穿透性,穿透了在场六人的身体,刺穿了六人的心脏。
最终,彻底刺破了六人的胆子。
“谁要是胆敢中途跑掉,又或者磕头数不够的话……”“嘭”的一声,李羡右手呈现出手刀状,不过只是轻轻朝向一旁的砖台一劈。
那由砖瓦砌造而成的火烧台,竟然当场被李羡劈碎一地。
“啊!”
一声尖厉的嚎叫声激荡在一楼大厅内,其中一名男子的舌尖如同被声浪刺激到了一般,竟然变得无比僵硬。
“我的手本就没有玩儿够!”
李羡一口气儿吹去了手背上的灰尘,面色冷峻的说道,“你们倒是可以试试。”
咕噜!这是一段极其响烈的吞咽口水的声音,现场的六人彻底的被李羡吓傻了。
“是是是!我们……我们绝对不会落下一项的。”
“那还愣着干什么?”
李羡“啪”的又是一巴掌,火辣辣的扇在了那男子脸上,“给我磕头认错。”
这连续好几个巴掌下来,那男子的嘴角赫然溢出了一丝血渍。
头部更是出现了轻微的晃荡情况,眼神甚至都无法精准的聚焦。
“对不起!姜小姐!”
现场六人,快速朝向了姜英琪磕头认错,“砰”的一声是那头部砸向地板的声音。
“对不起!姜小姐!”
“砰”的又一声,这已经是现场六人第二次大力用头砸向地板的声音了。
而在随后的时间内,那六人依照此等磕头模式,完完整整的磕了二十个响头,李羡才大手一招。
“现在,给我脱去上衣,绕着东路街区跑三圈!”
李羡一手掐住了那被自己多次扇耳光的男子的颈脖,怒声喝道:“就由你小子监督。”
“我……我我……我吗?”
“是的!”
李羡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就是你!如果让我知道,他们谁少做了点什么的话……”“不会的!我……我是他们的大哥,我……我一定监督他们完成。”
那男子的脸蛋儿直到此时都还有三个霍亮亮的巴掌印,经由李羡的一声断喝后,他早吓得失了魂儿。
“还不快跑?”
李羡的手刚一松开,便再一次的大声喝道。
那六人已经被李羡彻底的吓成了白痴,只要李羡一说完,他们六人无不都会心惊肉跳。
在快速脱下了上衣后,六名上裸着身子的男子,正以四周路人强烈嫌弃的目光,开始绕着东区街路跑了起来。
“羡哥,你这可是诛心啊!从心态上将这六个人彻底降服。”
大嘴这时来到了李羡跟前,在看去不远处东区街路的那六名男子囧样之际,那内心也爽快到了极点。
“呵呵!那六个人,我也就略施小惩!”
直到此时,李羡才重新看去一直倒在地上,那一根筷子依旧贯穿着舌头的傅定墨。
“羡哥,你……你该不会是真的通知了这厮的家人吧?”
傅定墨所在的傅家,虽然名头的确没有金老总那般声势浩大。
但是傅家也的的确确拥有不少的家业,他们的现任家主傅良那也是小有名气的大老总。
“不通知他的老爷子,英琪家的损失,应该由谁来赔啊?”
李羡的眉头快速的皱了起来,看去四周凌乱的食材以及桌凳,说道。
“羡哥,你……你把人家傅良的儿子打成这个样子,然后……然后还要人家老爷子赔偿英琪家的损失?”
这是什么意思?
大嘴甚至不敢去揣测李羡此时的内心想法,因为他看见李羡的双眼正在迸发出犀利的目光来。
“难道不是吗?”
李羡摊着双手,翘着嘴皮,问道。
踏踏!踏踏!这时,一路风风火火赶过来的傅良,刚一下车便踏着急促的脚步,朝向了烧烤摊跑来。
“孩子?
孩子,你……你这是……”刚到现场,映射进傅良眼帘的画面,差一点没有将这位六十多岁的老者吓出心脏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