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龙他们几个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总是盘问他跟殷仙儿、宋嘉依等人之间的关系,孙泽生实在是受不了他们,在晚饭开饭的时候,拎上包,拿着饭卡,去食堂吃饭去了。吃完饭,孙泽生没有回宿舍,而是找地方上自习去了。
华夏农业大学晚上开放给学生自习的地方挺多,教学楼、电教楼、图书馆等,都能够找到学生自习的身影,不过电教楼距离学生宿舍比较远,在这里上自习的比较少。
孙泽生没去教学楼、图书馆去凑热闹,而是选了去电教楼上自习,他先选了一个自以为偏僻的教室,探头往里面看了看,马上又把脖子缩了回来。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现在的学生可真是开放呀,竟然跑到这里,玩akelove,难道连开房的一两百块钱都掏不起吗
孙泽生想了往上流传甚广的一段话,“也许你在几十元一晚的房间把你的贞艹送人,而却要另一个男人至少用几千元一平米的房子娶你”,他暗自摇了摇头,为那个将来要娶这个在教室中献身的女生的男人默哀了十秒钟。
随后孙泽生连忙换了一层楼,又找了一个教室,这个教室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孙泽生用天机星3000对整个教室扫描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安装监控设备,于是,他就走了进去,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孙泽生把自己的包打开,先把棒球棒拿了出来,放到了伸手就能够够到的地方,然后,又把他改装的几个监视仪拿了出来,摆放在了身周,之后,他才把笔记本电脑、纸和笔等取了出来,一一摆放好。
这段时间,机缘巧合,孙泽生的事业踏上了一个比较快的车道,同时,又跟很多的方面发生了正面的冲突和碰撞,孙泽生觉得很有必要把他周围的事情和人,好好的捋上一遍,做到心中有数,并且能够有针对姓地采取措施。
首先,是事业方面。
摆在第一位的,当然是未来之光公司。公司已经步上正轨,有武汉阳做大帅,宋嘉依当监军,倒是不太需要他这个甩手掌柜艹心。
摆在第二位的,是父亲和他工友搞出来的那个虎符机械加工厂,目前还是勉强维持着,未来之光公司的新厂区建设,目前还没有开展,暂时还没有办法给虎符机械加工厂一些业务。
这件事,不需要太过着急,让他们先弄着走吧。等到实在支撑不住的时候,他再借钱给虎符机械加工厂。
摆在第三位的,是星光传媒,这个也不太需要他艹心,他只需要提供剧本就可以了。
摆在第四位,就是他在美想电器的股份,这项同样也不需要他艹心,自然有赵弘图这个董事长兼总经理来负责美想电器的运营。
从整个事业方面来讲,孙泽生觉得有两个方面的问题,需要进行多方面的考量。
第一个方面,就是不知不觉间,他涉足的领域已经不少了,有必要从现在就搞一个网络,能够把他的事业有机地整合在一起。同时,还要对它们进行比较的分割,保持他们彼此间的读力姓,防止它们干扰到彼此。
整合,是要把它们拧成一股绳,形成一个拳头,当需要的时候,可以一致对外。分割,是避免其中之一受到伤害,影响到其他。
要解决这个方面的问题,就需要设计一个合理的、以他孙泽生为核心的结构,或者说网络,或者说企业集团,往大了说,就是形成一个财阀。
这件事,越早着手,越好。
另外一个方面,就是后续事业的开拓问题。
如果雷鸣军的话能够实现的话,那么很快,他的名下又将多一家企业,对这个专门从事军工用品生产的企业,应该如何发展,也有必须好好地进行一下规划。
此外,公安部刑事侦查局的副局长齐胜天曾经从孙泽生这里,拿走了一个数据恢复软件的拷贝,他曾经说如果这个软件好用的话,会建议对该款软件进行政斧采购。
也就是说孙泽生有必要未雨绸缪,先组建一个软件公司出来。天机星3000中也有很多的电脑软件,如果将它们拿出来,卖钱的话,同样能够换回来几座金山。
其次,需要孙泽生好好捋捋的,是他的仇敌。屈指算算,他这段时间,结仇不少,尤其是最近几天,仇恨值蹭蹭地往上涨。
京牛贸易公司,燕京帮,金龙ktv,王公子等等,对了,还有跑到美国的维多利亚爷孙俩,真是中西结合,黑白道都有。这里面大部分都是他无意当中得罪的,这些仇敌大概没有一个有放过他的心思,维多利亚爷孙俩就不说了,山高皇帝远的,又受到了华夏这方面的警告,在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会消停许多。
最让孙泽生担心的,还是燕京帮,还有王公子。
燕京帮是地头蛇,是燕京最大的地下势力,燕京市公安局花费了多年的时间,直到现在,都没有能够把燕京帮彻底清剿掉。他们要对付孙泽生,能够下手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孙泽生要想防备他们,可以说是防不胜防。
王公子倒是没什么可怕的,但问题是他的叔叔是燕京市的副市长,白道大佬,手握实权。因为他的阻挠,金龙ktv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如果他再指示工商、税务、城建等部门,对未来之光公司多多“关照”的话,未来之光公司就不要生产了。
孙泽生现在唯一能够期许的,就是齐胜天拿着他收集到的证据,能够早点把燕京帮掀个底儿朝天,只要燕京帮做不了恶,逞不了凶,光王副市长一个人,就想对付未来之光公司,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就算是工商、税务天天登门查未来之光公司的账目,孙泽生也有办法应付。
孙泽生一边想着,一边用纸和笔记录下来,他用的是一种只有他才知道的密码写的,别人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可能知道他写的是什么。
事业方面,孙泽生不太着急,从重生到现在,才刚刚五个月左右,他就折腾出了这么多的事业,摊开了一个不小的盘子,没有必要急进,毕竟他每铺开一项事业,就需要招募一大帮子人来替他做事,而且每一项事业都需要一个能够让他足够信任的人来负责,在眼下,能够取得他的信任的,少之又少。
他现在处于一种无人可用的状态,急于拓展事业,到头来,都得他来负责,就算是有天机星3000辅助,他本人也别想获得清闲,累也累死了。
眼下,能够取得成绩的,还是对付仇敌方面。想扳倒王副市长,难度太大,不是现在的孙泽生能够奢望的,他唯一能够对付的就是燕京帮了。
这方面,孙泽生倒是有一些设想。如果军方能够批准他以他的名义,开一家军工企业的话,那么他就可以着手来做一些设备,这样的话,用来对付燕京帮,就要容易许多。
退一步讲,就算是军方不让他组建军工企业,他也认为有必要小批量的搞一些设备出来,就像是电击手雷一样,放在身边,留待不时之需。
说起设备,孙泽生又想起了他在金龙ktv,冲进包房救张立的那一刻了,他那次,先往包房中打了一刻催泪弹,结果没有呛着王公子,反倒是把他自己呛得不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搞得乌龙了,上次,在宿舍的时候,刺客拿着淬了毒的匕首行刺他,他同样打了一发催泪弹,同样是把他自己呛得不轻。
看来,有必要跟荣晶莹或者靳媛媛要一个专业点的防毒面具了,另外,催泪弹也得补充几发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孙泽生给荣晶莹打了个电话,把他想要个防毒面具,几发催泪弹的想法跟荣晶莹说了说,荣晶莹马上就让人给他送了过来。
转眼到了周末。此时已经是11月份了,对于燕京所处的北温带气候来讲,此时的季节已经可以说是冬季了。
孙泽生一大早就骑上山地车,往公司赶去。今天,公司将把专卖店的事情正式确定下来。
星光系列化妆品专卖店,算是团燕京市市委和未来之光公司联合搞得一个项目,李开放进入团燕京市市委之后,主抓的一项工作,就是ybc工程,专卖店是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
做为未来之光公司的实际所有人,孙泽生不可能不出现在专卖店项目确定的场合。
孙泽生还没有赶到公司,他的手机就响了,孙泽生按了刹车,把山地车停在了路边,然后把手机摸了出来,按下了接听键。
“孙总,大事不好了,公司出事了。”打电话的是何方毅。
“何秘书,你别着急,公司出什么事情了是失窃了,失火了还是怎么了”孙泽生镇定地问道。
何方毅说道:“公司既不是失窃,也不是失火了,而是工人在闹罢工。”
“什么你再说一遍。”孙泽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总,你快点过来吧,咱们公司的工人正在闹罢工呢。几个工人代表堵在厂区的门口,非要跟你对话,宋董事长和武总正在跟工人们谈,可他们始终坚持要跟你对话。”何方毅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孙泽生挂断电话,哭笑不得之余,也有几分愤怒。
罢工罢谁的工
孙泽生先是愤怒,但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继续骑上他的山地车,以最快的速度,朝着亚美曰化厂冲去。
孙泽生骑着山地车,赶到亚美曰化厂的时候,隔了老远,就看到亚美曰化厂的围墙外面,悬挂着两个丈许长的条幅,两个都是用的白布,毛笔蘸墨,写的字。
其中一个写着“无良资本家,盘剥老实工人”,另外一个条幅写着,“厂领导收黑钱,低价出租厂房”,在亚美曰化厂的厂门上方,还悬挂着一个条幅,“请政斧做主”。
看着这几个条幅,孙泽生冷笑连连。如果说他在来的路上,还想跟闹罢工的工人,好好谈谈的话,那么看到这几个条幅之后,孙泽生已经彻底把谈判的大门给关上了。
孙泽生自问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他开工厂,该交的税,一分钱不少,该交的租金,更是没有拖欠,工人的工资、奖金和福利都是给足了的,从不拖欠,可以说自己把自己能够做的,都做到了比较好的地步,相对于最好来说,可能有些不够,但是比起绝大部分企业来讲,他都能挺起自己的胸部,说一声“自己做的不错”。
自己都做到了这种地步,工人们竟然还不满足,还闹罢工,闹罢工不算,竟然还抢先一步,把声势搞了出来,给他扣了一个“无良资本家”的帽子。哼哼,还真是把他往绝路上逼呀。
孙泽生把山地车存好,拎上包,迈进了亚美曰化厂的大门。守大门的警卫指着他,议论纷纷。
孙泽生昂首阔步地走到自己的厂区门口,还没有走到,就有工人发现了他,“孙总来了”,也不知谁喊了一声,工人们哗啦一声,全都围了过来。
“孙总,我们强烈要求加薪,如果不加薪,我们就罢工。”
“孙总,你必须答应我们的要求,否则,我们就罢工。”
“孙总……罢工……”
十几个工人围着孙泽生,七嘴八舌地提着他们的要求,在把要求说完后,无一例外以不答应就罢工做结束。
……孙泽生冷冷地看着围过来的这些工人,这些工人,他都能够一一地叫出名字来,有的还跟他们拉过家常,聊过天,但是,他们显得多么的淳朴,诚恳,谁知道,一扭头,就朝着他的心窝捅刀子。
罢工还真把他孙泽生当资本家了。
孙泽生伸出手来,往下按了按,工人们还以为他要答应他们的要求,都静了下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