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沧流随即低声道“你去找他做什么?”
乐幽兰洗了把脸,看着东方沧流道“你今日怎么会问?”
东方沧流低声道“吾等你等了许久,想知道你去哪了。”
乐幽兰低声道“皎云想要去一趟,我便和她去了。“
东方沧流随即低声道“宫里的事情还没完,君府有些微妙,你下次就别去了。”
乐幽兰一楞,道“给我一个理由,君府是出了什么事?”
东方沧流听闻,听出了乐幽兰的不开心,随即低声道“君府分家了,与君夫人分开了。他们兄弟两人长的保皇,小的一肚子歪心思,不知道到底想做些什么。皇上的死多少与君家沾染上了一点关系。宫中的大人们也都察觉到了,所以把他们和我绑在了一起,若是你往他们那里去了,那些朝臣只怕会是觉得你受了我的意思,去传递消息去了。”
乐幽兰听着东方沧流解释眉头一皱,道“我知道了。”
东方沧流点了点头,随即低声道“我不想你被搅和到这件事情里来。”
乐幽兰点了点头随即低声道“君启轩似乎有些恨你的母妃。”
东方沧流一听,道“你从哪里知道的?”
乐幽兰“刚才我去君府的时候,正巧看着元蓝在。元蓝当时提起你母妃的时候,我看见了君启轩面上出现的恨意,当时他正背对着元蓝在逗鸟。”
东方沧流低声道“他不可能会恨我娘的,要恨的话也是先皇,或着是皇家的人。”
乐幽兰点了点头,看着没有丝毫意思要走的东方沧流立即道“你还不回去吗?“
东方沧流靠近乐幽兰道“你在赶我走吗?”
乐幽兰看着东方沧流眉头一皱,往后退了退,随即道“夜深了,你也该回去了。”
东方沧流寻着声音,走近,伸出手把乐幽兰笼罩在怀里,随即沉声道“以往吾都没有觉得什么,如今的良安王府,吾有些不习惯了,看着旁边院子里空荡荡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乐幽兰靠在东方沧流怀里,随即低声道“等事情好了,你来提亲便是。我从来不知道你会粘人。”
东方沧流低声道“吾也没想到。”
有些东西上心了都会有感情,何况还是一个人,他想掌握住乐幽兰的时候,或许就开始上心了。
乐幽兰任由着东方沧流抱了一会,以为他就会松手,谁知道,他越抱越紧,随即眉头一皱道“放手,你该回去了。”
东方沧流叹息了一声,随即放开了乐幽兰的手,低声道“好好照顾自己。”
乐幽兰听闻,笑了笑,应了一声,这是她的院子,她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吗?
东方沧流出去的时候,走的极其的慢,仿佛在等着乐幽兰喊住他一样。
乐幽兰见此眉头一皱,随即抬手用力往前一推,把东方沧流推了出去,关上了门。
“真是墨迹,走的这么慢,又不是腿有问题。”
东方沧流被乐幽兰推的有些诧异,随即回头听着耳边响起的关门声,这次面上真的不悦了。
鹰在外面看着,见着主子这副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笑。
东方沧流翻墙出来乐幽兰的院子,低声道“回去了。”
鹰点了点头,走在东方沧流的身边,在东方沧流的耳边告知着路。
次日
皇宫之中,守灵殿的大人们被放出了宫殿呼吸了一息新鲜的空气,没出片刻就又被赶了回去。
这次再进去的时候,觉得味道更是难闻了,在看着宫女侍卫们送进来的早膳,瞬间面色都变了,没有说话。
侍卫宫女放下吃的,转身就出去了。
大人们看着饭菜,随即低声道“这算是什么事,我就盼着君二少爷送来好消息。”
看着膳食中的肉,心里感觉到了有些恶心,相互看了一眼,见着都吃不去,便无奈的笑了笑。
吃的一口都没有动,要是没有出去透气,说不定还能吃上一一口,如今透气完再进来,就感觉这味道特别难闻了。
半个时辰后,宫女侍女进来的手盘子的时候,见着东西都没有动,便记在了心中,随即转身出去了。
东方颜听见宫女传来的消息,随即低声道“等用午膳的时候,让他们在出一趟。”
一个太医在一旁道“公主,这样不行的,这些大人要是一直呆在这里面,只怕他们会中毒,天热,皇上的圣体只怕是越来越坏了。”
东方颜道“本公主让他们出来透气了,又不是没让他们出来。太医如今有功夫为这些大人的身体担心,难道就不该为皇上的龙体多担心担心。要本公主说,他们要是真的中毒了,那也是罪有应得,是他们不让下葬的。如今还想让本公主替他们着想没门。”
太医在在一旁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太医没离开片刻,太监传来消息,说让他去灵堂给那那些大人们看一看,太医摇了摇头,他看着公主说的那么斩钉截铁,还以为公主真的不在意这些人的死活,没想到还是心软了。
太医突然也意识道了,这些大人是真的有些过份了,哪里有人死了,硬是不让下葬,把尸体都给拖臭的。
太医走近灵殿,闻着里面的味道,立即掏出了一块方巾系住了鼻子,看了一眼一群面若菜色的大人们,随即低声道“公主让我来给你们看一看。”
大人们看着太医道“看什么?”
太医低声道“公主怕你们出事,所以让我来看看。”
大人们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伸出了手给太医看着。
太医把着脉,随即低声道“大人们应该还能撑一段时间,但是这个味道闻久了,对各位身体怕是有害。”
大人们面色一变,低声道“有什么害?”
太医低声道“这就不知道了,有些人是终身没有味觉,有些人就是吃什么吃不了多少。一辈子都靠着药来调养了。这还要看几位大人自己的身体反应。”
大人们面色瞬间更加难看了,看着太医都不敢再多问,一个个的把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