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雪,秦公子……”月琴终是说了出来。
季弦歌明显表情一凌,可能是季弦歌的情绪通过手臂,直接传给了正在施针的苍蓝。
“嘶~”季弦歌一阵倒抽气,恶狠狠的看着苍蓝,暗示他弄疼自己了。
“放,松。”苍蓝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口型清晰很容易明白。
季弦歌才发现自己失了分寸,放松下来,对月琴道:“我知道了,不过这次晚宴,皇上不知道打的什么么主意,你们下去要好好打点。”
“月琴明白!”月琴向着季弦歌和苍蓝行礼后,便离去了。
苍蓝施完针,又起身,去挑选药材,替季弦歌磨制。
季弦歌跟在苍蓝身后,看着他拿药,配药,捣药,动作一气合成,如行云流水般,这时齐朗才看到苍蓝又取出一样药材,竟是“血罗刹”!
“你采‘血罗刹’是为了给我入药?”季弦歌问道。
苍蓝认真的捣着药,点了点头。
季弦歌一愣,然后徒自笑笑,道:“你可认识当朝右相?”
苍蓝的手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捣药,摇摇头。
依旧是温柔的表情,却叫季弦歌心中一沉,明明去了右相府,却是不认识么?
季弦歌看着苍蓝捣药的样子,忽然就说:“你们‘药王谷’可还收徒弟?”
苍蓝抬起头,看着季弦歌充满期待的样子,眼中是一汪清泉,然后,笑着摇摇头。
季弦歌有点泄气,想起秦梦雪露着狐狸般的笑容对自己说:“丫头,你不用学医术,因为有我。”
季弦歌真心想碎秦梦雪一下,有你,有你来伤我么?
季弦歌的出神,苍蓝没有注意,倒是细心的加了一点梅子捣入药中。
季弦歌回过神来,看到了苍蓝的小动作,顿时觉得心中一暖,道:“明明是个好大夫,为什么医人要有条件呢?你们这些神医啊,不都讲究悬壶济世么?”
苍蓝只是专心于手下的药,并没回答季弦歌的话。
“算了,凡是神医都是有些怪癖……”季弦歌自言自语。
苍蓝拍拍季弦歌,嘴一开一合,道:“这药,我来,你去,弄那边的。”
苍蓝说得很慢,很仔细,季弦歌很容易就听懂了。
这时,季弦歌的心中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若是能有解药,现在,倒真是不想这苍蓝一直哑下去。
季弦歌走到旁边的高架上,将里面的草药挑挑拣拣,苍蓝看着她的动作,笑笑走过来,拿起一棵草药,细心的摘起来。
这是在在给自己示范么?嫌自己不认真?
季弦歌突然就觉得好笑,道:“我知道,会好好弄,不会摘坏你的药。”
说着,急忙推着苍蓝回去继续捣药,苍蓝纵容的笑着。
直到苍蓝亲自煮好药,盯着季弦歌趁热喝完,才放她离开太医院。
季弦歌回到“朝凤殿”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暗了,月琴站在门口,好似一直在等季弦歌。
季弦歌快步走上去,道:“有事么?专门在这等我?”
“没有,就是想等小姐回来。”月琴温柔地笑着,道,“赴宴的衣裳还差最后一点就做好了……”
“可是月琴亲手做的?”季弦歌拉着月琴的手往院子里走去。
月琴点点头。
“不急,让我先瞧瞧……”
夜凉如水,季弦歌却是一夜都没有睡好,这样的夏夜,蚊虫尤其得多,即使香炉里点着太医开的药,季弦歌还是被咬了一身的包。
这让季弦歌,不禁有个邪恶的想法,要是把苍蓝那厮,弄到被窝里来,会不会再也不会有蚊虫?想到这,好像又闻到了苍蓝身上淡淡的药香味。
这个邪恶的想法一直延续到第二天的晚上,季弦歌半躺在重新布置过的马车上。
月琴驾的马车很稳,季弦歌在舒适的马车上,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小姐,小姐?”月琴在幕帘外柔声叫着,“小姐!”
季弦歌才困困惺惺的醒来了,身上昨晚被蚊虫叮过的地方,还有些痛痒。
季弦歌心中暗道,一定要把苍蓝弄到床上,给自己挡蚊虫。
“可是到了?”季弦歌慵懒的问道。
“是……”月琴的声音中有着明显的犹豫,“皇上的马车也到了。”
“倒是缘分,不愧是夫妻一场……”季弦歌笑道,却是看见月琴欲言又止,遂问道,“还有别人?”
“是公子,秦公子……”月琴的声音很小,季弦歌却是听了进去。
秦梦雪,竟然这么快又要见面了……
“是皇后娘娘呢……”做作的女声从马车外面传出来,季弦歌就不明白了,本来就娇小的女子装装柔弱就算了,比如说自己那我见犹怜的妹妹。
可这位贵妃娘娘潘锦瑞,本来就不是柔弱样,偏生,装成这个样子,叫人浑身发麻,不禁叫季弦歌感慨,做柔弱淑女也是不容易的。
季弦歌正考虑,要不要现在就下车与秦梦雪见面,还是找个借口先不下车?
燕寒秋冰冷的声音已经自马车外面响起:“皇后,还不下轿么?难道要朕亲自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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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这个,宴会就要开始了,我们的女主会遇见什么人,发生什么事情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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