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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1 / 1)

但见“逍遥居士”柳景逸,目注那只振翅高翔,在夜空中已变成一点银白的雪翎信鸽,神色狰狞,目射狠毒地嘿嘿冷笑不止:“好女儿,好女儿,真是我的好女儿……”

脸色一寒,冰冷接道:“贱丫头,她竟敢背叛我,左奴,以你看?”

柳福一躬身,忙道:“回令主,老奴不敢……”

柳景逸道:“尽管放心大胆直说。?w=w≤w≤.≠8≤1≠z≠w≤.≈c≈o≈m”

柳福道:“老奴遵命,以老奴看,姑娘是在跟人通信。”

柳景逸道:“跟谁?”

柳福道:“老奴不敢说。”

柳景逸道:“是我要你说的。”

“谢令主。”柳福道:“老奴不敢断言,但八成是夫人……”

柳景逸冷哼一声,道:“右奴,你看呢?”

柳贵一欠身,阴阴说道:“右奴有同感。”

柳早逸嘿嘿一阵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道:“看来你我三人是英雄之见,多少年以来,我本就怀疑那老虔可能未死,如今似乎证明,她果然命长。”

一扬手,轻喝说道:“右奴,跟上去,看它飞落何方,若出百里,不必再跟。”

柳贵应声而起,飞射而去。

柳福一躬身,恭谨说道:“禀令主,老奴觉得,这多年来姑娘一直……”

柳景逸道:“一直很孝顺,是么?”

柳福道:“回令主,老奴斗胆,正是!”

柳景逸冷笑说道:“恐怕你不知道,她不是我的亲骨肉。”

柳福一怔,道:“回令主,这……”

“这什么。”柳景逸截口说道:“难道你不知道那老虔婆是怎么来的?”

柳福怯怯说道:“老奴知道,只是……”

柳景逸冷哼说道:“她瞒不了我,她跟我时腹中已有了身孕,那不是我的。”

柳福骇然说道:“那是谁……”

柳景逸道:“谁知道是谁的孽种。”

柳福道:“但不知姑娘知道不知道。”

柳景逸道:“那老虔焉有不告诉她之理,以今日之事看来,证明她早已知道我不是她的生身之父了,不然她岂会跟那老虔婆沆瀣一气来对付我。”

柳福道:“那么当年事……”

柳景逸道:“我到今夜才明白,当年我是被人利用了,我也是被害之人。”

柳福道:“可是事实上,这么多年……”

柳景逸道:“这么多年她母女并未对我下手,可是?”

柳福忙道:“回令主,正是。”

柳景逸说道:“哼!那是因为我也有一份那东西,还有一些利用价值,否则她母女早下手了。”

柳福脸色一变,未接话。

柳景逸笑又道:“好吧!就让庞克那小子为廖祖荣解毒吧,就让贱丫头向庞克小子套取那东西的藏处吧,我要一个一个地……”

嘿嘿一阵狠毒阴笑,住口不言。

二人静立无语,转眼一个更次过去,突然,一条人影破空掠至,如飞落地。

那是柳贵,他一躬身恭谨说道:“禀令主,那信鸽已出百里。”

柳景逸脸色一变,道:“你看它飞往那个方向去?”

柳贵道:“回令主,它一路飞向正西。”

柳景逸目中狠毒光芒一阵闪铄,道:“好,咱们先回去。”

话落,三条人影同时腾起,数闪不见……

第二天,“真古锥客栈”中

庞克起来得很早,一线曙光方自透窗时,他已背负着手在院中散步了,清晨的空气清凉而新鲜,在这宁静的院子中,踏着露珠,闻着花香,该是最惬意的事。

突然,步履响动,起自中门口,那是店伙送来了茶水。

那店伙一见庞克,不由一怔,停了步:“客官好早!”

庞克笑道:“哎哟!你也不晚哪。”

店伙陪笑说道:“吃人家拿人家的,生就侍侯人的贱命,不早起怎么行?”

庞克笑了笑,没说话。

店伙端着水直向他房中行去。

庞克略一沉吟,举步跟了进去。

进了屋,放好了洗脸水,店伙回身说道:“客官请洗脸!”

庞克点头说道:“谢谢,小二哥,你要忙到什么时候才能闲,点?”

店伙道:“这可没有一定,怎么,客官有事么?”

庞克道:“哎哟!我是有点事想麻烦小二哥一下。”

店伙忙道:“那客官请吩咐,要不是太急,我给客人们打好了洗脸水就去替客官办,可万万不敢当麻烦二字,这是应该的。”

庞克道:“哎哟!先谢谢你了,小二哥,不急,只要在日头偏西之前办好就行。”

店伙忙道:“那更好办了,什么事客官请吩咐吧!”

庞克含笑说道:“小二哥,‘洛阳’可有药铺?”

店伙连连点头说道:“有,有,有,城里店铺多的是,像同庆堂、泰和堂、常家老号,都是数十年的招牌,老字号了。”

庞克道:“哎哟!我要最大的药铺,药材既要齐全还要好,小二哥该知道,药缺一味治不了病,买着假的更能要命。”

店伙道:“这个客官请放心,这几家都是大药铺,做的都是童叟无欺的良心生意,卖的都是地道的上好药材……”

庞克点头笑道:“哎哟!那就好,小二哥,你忙完了事后,就请替我跑一趟,照方抓药,一味不可缺,一味不可假……”

说着,自袖底取出一张药方及两大锭银子递了过去。

店伙一瞪眼,道:“客官,要这么多银子?”

庞克笑道:“哎哟!方子上开的都是珍贵的药材,值不少钱,不过,这两锭银子只多不少,多了的就算送小二哥买酒喝了!”

店伙乐了,搓着手谄笑道:“昨天刚赏过,这是我份内事,怎好意思……”

庞克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两回事儿,要不然我怎好意思麻烦小二哥跑腿儿,只怕这也不会剩下多少了。”

店伙这才称谢接了过去。

突然,庞克目闪异采,凝注门外约有片刻之久,才问道:“哎哟!小二哥,这个人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店伙闻言转头向外望去,只见对面一间房开了门,有个面目阴沉的中年白衣人探出了头,向门外“卟!”地喷了一口水,随后又缩了回去掩上了门。’店伙“哦!”地一声道:“客官,他不是一个人,是四个一路……”

庞克点点头道:“我知道,我是问,他四个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店伙摸摸头,想了一会,道:“好像是昨天夜里,客官回来之前住进来的,怎么,客官跟他四位认识。”

庞克“哦”了一声,微一摇头,道:“不认识,不认识,小二哥,他四个来的时候,可曾说过什么没有?”

店伙想了想,摇头说道:“没说什么,有一个只随口问了一句,有没有姓庞的客人住在这里,我告诉他说没有……”

庞克点了点头,道:“哎哟!别的还问过什么?”

店伙道:“我话刚说完,另一个就说,偏你那么笨,那小子早就易了容,改了姓,你问姓庞的一辈子也问不着。”

庞克微微一笑,道:“看来他聪明,别的还有么?”

店伙道:“那先前的一个脸一红,接着就问近一个月内店里都住过什么样的客人,客官请想,这不是开玩笑么,一个月不是三两天,我那记得那么多,便是掌柜的也记不了呀……”

庞克点点头道:“哎哟!说得是,小二哥,你怎么回答他的?”

店伙道:“我就说我记不得了……”

庞克摇摇头说道:“哎哟!小二哥,你不该这么说。”

店伙一怔,道:“客官,我的确不记得了。”

庞克微笑说道:“哎哟!我知道,可是你该随便胡说几个告诉他。”

店伙又复一怔,道:“那,那为什么?”

庞克笑道:“哎哟!你说你记不得了,一定惹翻了他。”

“叭!”地一声,店伙轻击了一掌,叫道:“不错,客官,他四眼一瞪,像要吃人,我的天,他四个那眼珠子竟全是绿的,好不怕人……”

庞克笑道:“哎哟!我没说错吧?他四个的脾气我深知,后来怎么样了?”

店伙似乎余悸犹存,摇头说道:“后来要不是掌柜的连忙出面小心赔上不是,我非挨揍不可。”

庞克笑了笑,道:“哎哟!小二哥,要是真挨了打那还是天大的便宜……”挨打还算便宜,店伙更是一怔,要问。

庞克已然接着说道:“哎哟!小二哥,老掌柜的又是怎么了事的?”

店伙道:“老掌柜的到底多吃了几年饭,他照客官刚才说的法子,随便扯了几个,再加上最近刚进来的全部告诉了他,这才使他四个平了气,了了事。”

庞克道:“哎哟!老掌柜的有没有说我?”

店伙一点头,道:“说了。”

庞克道:“他四个没再多问?”

店伙一摇头,道:“没有!”

庞克一笑说道:“哎哟!行了,小二哥,没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店伙点了点头,答应着,脚下却没动。眼珠子往外溜,压低了声音,轻轻地说道:“客官,我看他四个准是武林人,而且一定不是好来路!”

庞克“哦!”地—声道:“小二哥,怎见得?””

店伙道:“他四个脸色白森森的,阴沉沉的,长得像人,却带着满身鬼气,看人一眼能让人头皮炸,心里毛……”

庞克失笑说道:“是么?”

“一点不错。”店伙道:“还有,他四个眼珠子都是绿的,我小时候听人说,只有吃人肉的人,还有狗,眼珠子才会绿,客官请想,吃过人肉的人,还会是好来路么?”

庞克笑道:“哎哟!小二哥好眼光,半点不差,所以我刚才说,你要是只挨了打,那还是天大的便宜如今明白了吧?”

店伙明白了,可是他脸一白,两腿猛然一软。

庞克手快,一把扶住了他,笑道:“哎哟!小二哥,别怕,他四个只吃武林人的肉,像小二哥你这种肉,他四个不屑一顾,所以你大可放心。”

店伙机伶一颤,总算定过了神。

他刚好不容易定过神,蓦地里一声震天价大喝自左边一间屋里响起,震得各处门窗直晃:“狗娘养的,爹们起来半天了,还不送水来!”

店伙惊魂未定,那堪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身子又复—软。

庞克眉锋一皱,道:“小二哥,这又是谁?”

店伙吸了口气,道:“也是昨夜住进来的,客官,待会儿再说吧,我要……”

砰然—声,只见自左边那间两扇木门大开,一名身躯高大满脸横肉的黑衣汉,大步行了出来。

店伙一哆嗦,忙扬声说道:“来了!来了!”

挣脱庞克那只手,仓惶地奔了出去。

庞克皱眉说道:“小二哥,别忘了我的事。”

店伙一边步履匆忙,—边答道:“客官放心,不会忘的。”

说着,人已到了那黑衣大汉面前,胆颤心惊地一哈腰,赔上—脸惊惶笑容,怯怯说道:“这位爷,对不起,水马上送……”

那黑衣大汉一句话不说,抢起蒲扇大巴掌,“叭!”地一声,掴在那店伙脸上。

可怜那店伙如何受得了这一巴掌,牙落血流半张脸立刻肿起老高,惨呼一声,退出好几步,砰然倒了下去。

这一倒,手中的两锭银子与那张药方,全都掉在地上,店伙还真不错,没顾痛,伸手便去抓那张药方。

而那黑衣大汉抬脚蹦住了他那只手,痛得店伙一声大叫,他却冷笑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替那个龟孙子忙些什么?”

弯腰探手,拾起了那张药方。

庞克目光寒芒一闪,举步便要出房。

院中白影似电,只一闪,黑衣大汉手中药方突然脱手飞出。

再看时,他面前多了个面目阴沉,鬼气阴森的中年白衣人,正是适才探头吐水的那个,那药方,已到了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手中。

那黑衣大汉脸色—变,刚要话。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已然冷冰说道:“这纸药方是谁的?”

庞克举步而出,道:“是我的。”

那面目阴沉的人冷然转注,目中碧芒闪铄,深深地打量了庞克一眼,道:“这药方是你的?”

庞克已行至近身,停步点头道:“你懂岐黄?”

庞克道:“我本是个走方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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