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婷曾经喜欢过我,这点我们曾经都说开过。中文?网? ? w≠w=w≥.≠8≈1≤z≈w≤.≠
看到她那不自然的笑容,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片刻后,我正准备说话,蒋婷忽然对我说:“刘新,你该不会觉得,我现在还喜欢你吧?”
听到这话,我摇摇头,说:“不是。”
“不是就对了。”蒋婷轻笑一声,喝了一口饮料,说:“你大可放心,我明白我的身份和我的过往,我今天约你出来,只是这几天待在家里太无聊了,想找个朋友说说话而已。”
蒋婷嘴上是这样说,但是我从她脸上的表情上,明白她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
我说:“蒋婷,去年我来厦门后,和你就认识了,我也把你当成一个好朋友,过多安慰的话语我也不会说,总之你别灰心,真正对你好的男人,肯定会出现的。”
蒋婷听到我这话,讪笑一声,道:“对我好的男人啊,嗯,还是想着找个老实的男人嫁了呗,我们这些小姐也真是够坏的,专门对老实男人下手。”
听着蒋婷的自我打趣,我知道她的心里很苦。
蒋婷随即问我:“刘新,我不想在家待着了,你不是说给我安排个工作吗?”
我点点头,开始思考给蒋婷安排到哪里去。
忽然,我想到了之前张梦莹管理的那家市,现在张梦莹不辞而别走了,我寻不到她,那里,可以先让蒋婷过去接管。
我和蒋婷说了之后,她很开心,要我马上带她去市那边。
我和她坐车去到了市那边走,蒋婷在市里面转了一圈,然后回到我面前,笑着说道:“刘新,这里挺好的,我应该能胜任,谢谢你。”
望着蒋婷那张脸,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张梦莹的那张俏脸来。
那个因为和我一起喝红酒,醉了之后我拿走了她第一次的女孩。
我的心情又莫名的低落了起来,蒋婷见状,问我:“刘新,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道:“没事,那你以后就在这里工作了,我会在附近给你安排一个房子的。”
蒋婷用力的点点头,她说道:“等我了工资,刘新,我请你下馆子。”
我说好,又聊了几句后,转身离开了。
走出这家市,我在路边站了一会,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一处的台阶上。
刚才的蒋婷,勾起了我的回忆,我又开始想念张梦莹了。
这个女孩,我有愧于她。
越想,我的心情越糟糕,我拿出手机,给张梦莹打电话,得到的答复是拨打的电话已欠费。
看来张梦莹是准备换号码了,我给她弟弟打了过去,结果是关机的。
我心说,难不成张海也换号码了不成?
叹了口气,我望着收拾的那只脚,自语道:“要是还没有张梦莹的消息,等脚伤好一些,我就亲自回去一趟吧。”
收拾了一下心情,我想去姜雅娴那边,她的女儿很可爱,我想抱着她玩。
可是我不能和姜雅娴走太近,最后还是去找了黄琳。
过了几天之后,老板的身体已经逐渐的在恢复了,他恢复的度很快,要不了几天,就能出院回家了。
老板娘和老板,开始尝试接受我这个****女婿了,老板娘会指着我的脚,给我讲一些注意事项,让我别留下病根,还给我煲了几次汤。
“刘新啊,你那个帮会,现在都稳定下来了吧?”老板娘望着我,问道。
我点点头,说:“稳定下来了,不会再生什么大规模的打架事件了。”
听到我这样说后,老板娘微微的松了口气,说:“那就好,你以后和黄琳在一起了,是要好好过日子的,以前我反对你们两个,就是因为你做的那种事,打打杀杀的,万一你出什么事情,我们家黄琳可怎么办啊。”
我恩了一声,说没事,现在不会那样了。
和老板娘聊着帮会的事情,反正我都是挑着好的去说。
老板和黄琳在一旁听着,最高兴的,莫过于黄琳了。
两天之后,在我的等待中,香港的姜天龙终于是给我来电话了。
我有些期待的接起了姜天龙的电话,说道:“姜叔,是不是有结果了?”
“嗯。”姜天龙的声音很平静,他道:“刘新,我把香港这边几乎快要打听一个遍了,没有吴胜川这号人。”
听到这话,我多少有些失望,我说:“哦,这样啊。”
姜天龙道:“那个吴胜川的进货渠道,不是从香港这边来的,你如果非要从这一点去弄吴胜川的话,可以看看缅甸那一边,你们内地的一些毒枭,他们的渠道,大多是从那边来的。”
“缅甸?”我嘀咕了一句。
对于这个国家的名字,我没少听说,但是我还真没去过,对那边也不了解。
要让我的人去缅甸那边调查吴胜川的事情,我们这人生地不熟的,不亚于难如登天。
到了那边,不说别的,自身安全都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我和姜天龙说了我的顾虑,对于缅甸那边不了解,姜天龙听了后,说道:“我也明白,既然你对缅甸那边的情况不了解,那还是算了吧。”
和姜天龙聊了许久,他忽然对我道:“刘新,我知道你很痛恨吴胜川,有一个鱼死网破的办法,你可以听一听。”
我问姜天龙是什么办法,姜天龙就说直接请香港那边的杀手去,找机会对吴胜川下手。
我的人也跟着一起配合,在吴胜川出行的必经之路上,直接和他对上。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我不能在内地立足了,不过姜天龙让我放心,倘若真的到了那一步,他可以想办法把我弄去香港,然后再帮我偷渡到国外去。
“这个办法是无奈之举,我只是说说,不建议你如此。”姜天龙说完那些后,补充了一句。
我说我知道了,这个做法不大可能,我就算不为我自己考虑,也要为我的那些兄弟考虑的。
结束通话后,我一个人沉默了许久。
忽然,我想起了,一个人。
冯老,他以前因为赌石生意,经常往缅甸边境那边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