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俊明和满建两人到漳州那边被人威胁,这是我意想不到的。??w=w=w≤.≤
身为开商,大多数都是和混黑的人有点联系的,不需要拆迁还好,需要拆迁的时候,****上的人,可是能起到不小的作用的。
估计是那个小开商,也看中了那个17号地块,觉得曹俊明他们具有威胁,就开始恐吓了。
他们是地头蛇,但我也不会惧怕他们,毕竟厦门和漳州没相差多远,我的人要赶过去的话,度快一些,一两个小时的事情而已。
我立刻给吴东方打去了电话,我对他说道:“东方,漳州那边出了点情况,曹俊明他们被当地的开商恐吓了,你派一些人过去。”
吴东方问我:“新哥,你交代我的事情,我还在办,我让心腹手下去行不行?”
我说当然可以了,吴东方又问我要去多少人。
我想了想,说去个二十几个吧,到那边后也弄点排场出来,别让人觉得咱们是软柿子。
吴东方说了一声好,这件事让人去办后,我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了。
我打电话的时候,黄琳一直在旁边望着我,等我打完后,她问我怎么了,我稍微的和她解释了两句。
黄琳有些惊讶的问我:“刘新,你现在是开商了?”
我点点头,说:“大小算是吧。”
黄琳就撇撇嘴,说:“开商是最黑心的东西了,你们这些无良开商,把房子价格弄得那么高,还不注重房子质量,可把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给坑苦了。”
黄琳突然来的一句玩笑,让我微微一愣,紧接着我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黄琳现在也会和我开玩笑了,这让我觉得她又恢复了一些以前的活泼。
聊了几句房子的事情,我们继续吃着火锅,之后我就一直陪着黄琳。
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曹俊明的电话,他的语气轻松了一些,说我派去的那些人已经到了。
我对他说:“曹大哥,不用怕他们,二十几个人若是不够,我再派一些人过来。”
曹俊明说:“不用了,这些人足够了。”
晚上我和黄琳在街上走着的时候,我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厦门本地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的。
接听后,那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老大,那个许丽秀和范姗姗,现在还没有回来。”
听到这话,我微微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这是那个被我安排在医院里照看许丽秀的小弟。
我疑惑道:“什么还没有回来?”
那小弟就说:“中午的时候,她们两个人说要出去走走,我们是要跟着去的,但是她们不同意,我们就没去了,可是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有些无语,这算是什么事啊,许丽秀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她和范姗姗中午出去逛街,就算很迟回来也正常,更何况现在才不到八点钟。
我说没什么的,打个电话问问她们在哪就行了。
这小弟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的脚步停在了原地,只听他说:“我们……我们已经打过电话了,两人的手机都关机了。”
“什么?”我问:“两人都关机了?”
这小弟被我的惊讶声吓住了,他有些颤颤巍巍的说:“是……是啊,就是因为都关机了,我们才联系老大你的,老大……那个……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的眉头深深地皱着,许丽秀和范姗姗去逛街,没道理两个人的手机都关机的,难道,难道她们出事了?
这个念头从我心里冒出来后,就不可遏制的生长。
蒲文东死了,那个幕后老板还没浮出水面,该不会是那个幕后老板对许丽秀和范姗姗动手了吧?
我挂掉电话后,给赵峰打去了电话。
赵峰问我什么事,我把许丽秀和范姗姗两人去街上,手机同时关机的事情说了一下,赵峰听完后,就说他马上派人去查。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是避着黄琳的,怕她听到两个女人的名字会多想。
我也没心思和黄琳逛街了,找了个理由把她送回家后,我开车去到了岛外。
快到盛鑫的时候,赵峰的电话来了,我说我马上到盛鑫了,你找到她们没有。
赵峰说:“既然你快到了,那等你到了再说,我带你去看。”
赵峰的语气让我觉得古怪,我开着车,也懒得多问了。
到了盛鑫后,我走下车,望着赵峰:“你要带我看什么?”
赵峰对我说:“我刚刚去许丽秀和范姗姗之前的住处看过了,她们的行李都没了。”
“行李没人?”我嘀咕了一句。
赵峰点点头,随即他带着我,来到许丽秀和范姗姗之前住的那个地方。
这屋子就在盛鑫的旁边,在我没干掉何青的时候,我就是和许丽秀他们住在这里。
进屋后,我立刻现屋子里的东西少了很多,除了一些生活用品外,衣服鞋子之内的什么都没有了。
赵峰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那个……刘新,依我看,许丽秀和范姗姗不是被人抓走了,而是……她们离开厦门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又何尝想不到呢。
望着这个行李拿空了的屋子,我心里有股子失落感。
难道,许丽秀和范姗姗就这么不辞而别了吗?她为什么要这样走了?
正在我沉思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想着是不是许丽秀她们给我打电话了,拿出了一看,居然真的是她们。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按下了接听键,我问:“你们在哪?”
电话那边有些嘈杂,在我问完后,范姗姗的声音传来:“刘新,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对我,和我小姨的照顾。”
一听到这话,我的心一阵难受,真的,她们真的收拾好行李,不辞而别了。
“什么意思?”我装作没听懂。
范姗姗低沉着声音说:“我和小姨在车上,我们走了。”
“去哪?”
“回老家。”
我呼出一口气,问:“还来厦门吗?”
范姗姗沉默了两秒钟,而后缓缓地道:“可能,永远也不会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