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古惑仔第一部的时候,陈浩南就是带着山鸡几个兄弟,到一个澡堂里面把一个人给宰了,这个澡堂比起电影里面的那个,要大很多,也装修的好很多。???中文 w?w1w.
明义社的老大把这个洗浴城开起来,也是要花不少钱的。
我的目光在浴池里面扫了几眼,我不知道那晚动手的人长什么样,所以我也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这里面有吗?”我问狗毛道。
狗毛也看完了一圈,对我说:“看场子的这时候不会在这里洗澡的,他们应该在楼上,我去问问那几个家伙就知道了。”
说着狗毛就朝着外面走去,去询问刚才被高宏揍趴下,被控制起来的那几个马仔了。
我拿出手机,找到了姜天龙的手机号码,拨打了过去。
我是没抱着打通的希望打的,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电话居然通了。
“喂……”电话那边传来姜天龙的一声喂。
我压低了声音,问道:“姜老大,今晚可以出人命吗?”
姜天龙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迟疑,他问:“你非要弄出人命吗?”
“是的。”我的回答也很干脆,我道:“死一个人就可以了。”
我这话说完后,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姜天龙的声音传来:“可以,只能是一个人。”
得到姜天龙的答复后,我握紧了拳头,说:“谢了。”
等我挂掉电话的时候,狗毛也从大厅那边跑过来了,他有些气喘吁吁的,估计刚才对那几个马仔好一顿拳打脚踢,他对我说:“问到了,黄泥在三楼的包间里面。”
我说了一声好,迈步就沿着楼梯,朝着楼上走去。
姜天龙收了我一百多万,还是挺够意思的,今天晚上来的人足有六七十个,这么多的人,把一个洗浴城控制起来,不让明义社的人通风报信,难度会小很多。
我们上楼的度很快,来到二楼后,就有一批马仔沿着二楼的过道走去,他们要把这里的客人全部赶出去,遇到明义社的人就是一顿打了。
二楼的事情不许需要我去操心,我身后跟着西门平高宏狗毛他们,径直来到了三楼。
“他在几号房?”我问狗毛道。
狗毛说:“那家伙只知道黄泥在三楼,具体他在哪个房间,就不清楚了。”
既然不知道具体房间,那就只能一个一个房间找去了。
我抬腿一脚就踹在了旁边的一扇门上,这种门的结实程度完全没有防盗门高,加上此刻的我很愤怒,只是一脚,这扇门就被我给踹开了。
门砰地一声弹到了墙壁上,门打开后,里面响起了两道惊呼声。
我的目光望去,看到在不大的包间内,床上躺着一男一女,那男的正趴在那女人的身上奋力的挺动身体,因为我的踹门,让他们两个被吓了一跳,也停止了动作。
那男人非常愤怒的看着我,他张嘴就想骂,但随即看到我身后的人后,他的嘴巴又老老实实的闭上,不敢说话了。
在我踹开这扇门的时候,西门平高宏王山狗毛他们,也在踹着包间的房门。
有的房门比较牢固,就多踹两脚,有的房门比较松,一脚就踹开了。
西门平快的朝我跑了过来,他对我说道:“新哥,踹开的房间里面,狗毛说没有那个黄泥,其他房间都是空的,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房间没有打开了。”
西门平说着,伸手就指了指那边的一个房间。
我迈步朝着那个房间走去,刚走近一些,我就听到那房间里面传来了淡淡的音乐声,来到门前后,那音乐声更加的明显了。
在洗浴城里面找小姐,玩的时候还要开音乐,这也算是特殊的爱好了。
这个洗浴城里面,到处充满了****的味道,赤身**的女人,风光乍现的身体,一声声女人舒爽的呻吟声。
看到听到这些,我的内心却是很平静,我的心里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报仇。
“踹开?”狗毛来到了我的身边,询问我道。
我点点头,狗毛抬脚就朝着这扇房间门踹了过去,他的一脚没踹开,高宏闷哼一声补了一脚,这扇门只扛了两脚,门锁了崩溃了。
门打开后,一阵劲爆的外国音乐就传了过来,像这种房间,隔音效果都是不错的,在门外能听到声音,说明声音开的很大了。
房间里回响着劲爆的音乐,这房间就跟ktv的包间一般,还有五彩斑斓的灯光,那些灯光摇晃着,在配上那种音乐,让这房间充满了野性的味道。
在包间的那张大床上,一个男人朝着我们这边看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愤怒,在和女人做那种事情,被打断了,不愤怒才怪呢。
在这个男人的身前,是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两人用的是后面进入的姿势。
当我看到这个男子的那张脸时,我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个有可能就是黄泥的人,我居然见过。
他染着一头黄色的头,体格很高大,长得也很帅气,正是我见过三次面的那个黄毛青年。
第一次和他见面是在大排档里面,我和西门平他们受了几个混混的气,当时准备忍忍算了,我们离开大排档走了没几步,这个黄毛青年就带着人从巷子里面出来,对那几个混混动手。
第二次是在救下姜雅娴的女儿时,我和高宏排队买吃的,这个黄毛青年带着马仔问老板有没有看到有人抱着一个婴儿。
至于第三次,那就是因为酒吧里遇到的那个女人贾芸了,贾芸的哥哥和这个黄毛青年在明义社地面的地位差不多,当时贾芸说要跟我上床,这黄毛青年还很生气,若不是贾芸在,他都会对我动手了。
我立刻看向了狗毛,问他:“这个就是黄泥吗?”
在我说出黄泥两个字的时候,床上的那个黄毛青年脸色巨变,眼神中流露出了惊恐之色来。
看到他的这种表现后,不用狗毛给我确定,我也明白他就是那个黄泥了。
狗毛看了那黄毛青年一眼后,说:“没错,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