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网咖的马路对面时,我们缓缓走过,不时扭头朝网咖里面看上一眼。?w1w8w?.88?11z?w?.?c1om
现在网咖里来来往往的人蛮多的,门口也有几个聊天抽烟的家伙,不是动手的好时机,我的计划是凌晨两点左右动手。
凌晨两点左右动手,那时候是他们最松懈的时候,还是我说的最主要那一点,何青不会料到我会来砸他的场子的。
从网咖附近走过,我留下三个小弟在附近看着,有什么情况随时打电话联系。
我跟西门平也没在街上闲溜达,怕万一被人看到,随后回到巷子里面,坐进车子里面等候了。
等候的时候蛮无聊的,没一会,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昌彭金打来的。
“刘新,有一个不大好的消息要告诉你。”昌彭金对我说道。
听到这话,我眉头一皱,我很害怕听到昌彭金说这种话。
我问:“昌大哥,什么坏消息?”
昌彭金就微微叹气,说道:“你那个兄弟吴东方一时半会出不来了,他的事情被局长接去处理了,我没权干涉。”
我的眉头紧锁,问道:“他可能会被判多久?”
昌彭金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两个月,也许三个月,也许一年,都是说不准的。”
我心中叹息,吴东方也是的,居然当着警察的面砍人,现在麻烦了,不过当时那种情况,估计是吴东方砍红眼了。
“刘新啊,你那个吴东方兄弟被判一年是很有可能的,你要是不想他坐牢,就去找找你成叔吧。”昌彭金说道。
和昌彭金又聊了几句,我放下了电话。
光头和西门平听到了一些对话,他们问昌彭金打来电话说什么,我就把吴东方可能要被判一年的事情说了一下。
光头他们听完都是叹气,吴东方要是真的被判个一年的话,那可就惨了,我也救不了他。
得知吴东方的这个情况后,我心情很糟糕,心中的愤怒也越来越盛了。
我抓起一根分量不轻的钢管,看着这根钢管,我陷入了呆之中。
到了凌晨一点多厚,我收起手机,对车后面的兄弟们说:“好了,差不多了,抄家伙。”
我带上了那根分量很足的钢管,要砸电脑砸主机,还是这东西好用。
兄弟们都下车了后,我看着他们,说道:“记住了,这次行动最多十五分钟的时间,十五分钟后,不管把网咖砸的怎么样了,都要从那里离开,听到了吗?”
事先我有调查过,距离网咖最近的场子来这边是十分钟左右的路程,我们冲进去,他们第一时间肯定通知不出去的,肯定会耽搁几分钟。
所以十五分钟,是一个安全的时间。
兄弟们回应了一句知道了后,我们就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开始朝何青的网咖走去。
凌晨接近两点的大马路上,已经看不到行人了,只有偶尔来往的几辆车,还给这个夜幕下的城市增添几分喧嚣。
来到网咖马路对面后,我挥了挥手,几十个小弟,一齐朝网咖里面冲了进去。
我还记得,以前熊哥跟我说过,这个网咖是何青投资了近一两百万开的,今晚,这个百万投资的网咖,将会损失惨重。
我们都是带着口罩的,我和光头他们最后冲进了网吧里面。
我们先砸的,是网吧的前台,前台里面的两个青年,被乱棍打倒在地上。
然后几个小弟就把前台的几台显示器给砸了,然后是主机。
本来我们的到来,就让网咖里的顾客们有些骚动了。
主机一砸,整个网咖的电脑都瘫痪了,那些客人们刚要站起来,我的小弟们就开始砸东西了。
我手中的棍子,砸在了一台显示器上面,这种显示器一台的价格也是蛮贵的,两棍子下去,显示器报废了。
网咖里面,响起了咚咚咚砸东西的声音,还有那些客人们的惊叫声。
用钢管砸电脑,我也是事先让小弟们做了一点准备工作,那就是用布包一下手抓着的地方,以防会导电。
十几秒的功夫,我就砸烂了三台显示器,这些天心中一直憋着一股火,也在这一刻泄出来了。
“你们是谁,这里是少青帮的场子!”网咖的里面,冲出来了一群青年,领头的那个对着我们大吼道。
我们这边没人回答他们,继续砸着东西,我拎着手里的钢管,带着十几个人就朝他们冲了过去。
“铛铛铛!”
我手里的钢管,和他们手上的家伙连续碰撞在了一起,出一道道金属撞击的声音。
我把心中所有的愤怒,都朝着他们的身上泄。
这网咖里面,看场子的只有二十几个人,因为时间太晚了,有些人还是迷迷糊糊的。
二十几个人,根本不经打,很快就全部被我们打倒在地,在地上惨叫了。
网咖里的那些顾客一个个吓得脸色很难到,都6续的朝外面跑去。
我捡起一把砍刀,朝网咖的里面走了进去。
何青在这个网咖里面有一个办公室,我想上去看看,他有没有在办公室里面睡觉,如果有的话,今晚就能把他给弄死了。
虽然知道何青留在网咖里的可能性很小,但我还是进到了他的办公室。
我在办公室里看到三个打牌的青年,没什么好说的,上去抡起砍刀就朝他们的身上招呼。
我有刀,他们没有,他们三人很快就浑身是血的被我砍翻在地上,没办法站起来了。
我搜寻了一下这个二楼办公室,没有找到何青,看来何青是真的不在这里了。
我没在这里停留,快步跑了下去。
一楼的网咖内,我的小弟们都很疯狂,砸显示器的砸显示器,举起主机往地上砸的人也有不少。
原本装修不错,设施优良的网咖,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变得跟垃圾场差不多了。
光头他们冲进了vip的包房区域,在那里面也是一通乱砸。
我看了看整个网咖,感觉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了。
于是我对光头西门平他们说:“好了,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