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东方的头上已经裹上了纱布,他双目紧闭,还在昏迷。???w8w?w?.?8?1?zw.
我问推他出来的护士道:“护士,我朋友他怎么样了?”
那护士看了我一眼,说:“病人头部受创严重,还需要观察。”
护士没跟我多说话,她们推着吴东方去了病房,我跟在后面。
把吴东方安顿好在病房里面后,护士让我们别大声喧哗,影响到病人休息,我点头说好。
护士走后,我跟光头在病房里面逗留了一会,吴东方一时半会醒不过来,随后我去到了高宏他们所在的病房,和他们聊了一会,我就跟光头回去了。
光头回了迪酒吧,我没去足浴中心,直接回到了出租屋里面。
我已经疲惫的快睁不开眼了,回到出租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了。
我洗漱了一下,走出了屋子。
我要往楼下走的时候,房门没关的许丽秀叫住了我。
“刘新,你怎么了,又受伤了?”
我回头去看的时候,许丽秀已经朝我走了过来。
我手上有不少纱布,那被狼牙棒砸了一棍的手掌到现在还是很疼,我说:“嗯,昨晚打架了,受了点伤。”
许丽秀问我不要紧吧?我摇摇头,说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许丽秀说她还剩下一些粥,让我进去吃了,看我的样也没吃早餐。
在许丽秀屋子里吃过早餐之后,我就去到了足浴中心。
西门平一大早就蹲在足浴中心的门口了,看到我后,他立即朝我飞奔了过来。
“新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西门平看着我说道。
我说昨天晚上回来的很晚了,我就没去办公室里面了。
西门平问我昨晚怎么样了,是不是很多兄弟受伤了,到现在都没有人回来。
我叹了口气,把昨晚生的那些事情,全部告诉了西门平。
西门平听到一半就骂了起来,他骂的自然是何老大了,等到我说完后,西门平道:“这****的何青,到底他想干嘛啊?”
我说:“何老大这样做了,我想咱们在少青帮里应该也待不长了,西门平,你还是给我抓紧收人。”
“好新哥,收人的事情你放心好了。”西门平拍了拍他的胸口,对我保证道。
我点了下头,夸奖道:“你最近收的这些人,都很不错,昨天那种情况下,居然没几个怂的,就连那些怂的也去拼命了。”
聊了几句后,西门平说:“新哥,熊哥知道昨晚上的事没有?”
我说他知道了,西门平问:“熊哥什么反应,他说什么了吗?”
我说:“没有,熊哥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抽烟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西门平叹了口气:“早知道昨晚就和熊哥说一声了。”
“昨晚的事情,何老大故意不告诉熊哥,何老大现在为了弄我,连熊哥都提防了。”我说道。
以前光头还是赵峰跟我说过,何老大最信任的是熊哥,熊哥是何老大手下最得力的堂主,但这段时间以来,熊哥每次站在我这边,何老大对他好像已经不如从前了。
我要离开少青帮了,我无所谓,但我有些事不想牵扯到熊哥。
和西门平商量了许久后,我和他打车去了医院里面,看完高宏他们。
高宏元金明他们的精神比昨天好多了,一个个都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从高宏他们的病房里面出来后,我给许丽秀打了一个电话。
许丽秀问我给她打电话有什么事吗,我说我已经让小弟去菜市场买几只鸡了,待会麻烦你帮我炖一下。
许丽秀说没问题,受伤了吃鸡补,我也是从范姗姗和许丽秀那里养成的习惯,我受伤的那段时间,可是没少吃。
去到王山所在的病房时,他还是呼呼的打呼噜睡觉,我和西门平没有去吵他,去到了吴东方的病房里面。
吴东方手上的输液管已经拔掉了,我们到病房的时候,一个护士正要往外走。
我拦住了护士,问她:“我朋友醒来过没有?”
护士摇摇头,说:“没有醒来过,你别着急,他伤的比较严重,没这么快的。”
我说谢谢,护士转身就走了,我和西门平走进屋子里后,西门平来到吴东方身边,对着他喊了几声他的名字。
吴东方没有任何的回应,西门平担忧的说:“新哥,吴东方昨晚怎么受的伤啊,怎么一晚上过去了,还没醒。”
“当时我也没看到他是怎么受伤的。”我说:“别太担心,我受伤的时候还昏迷了好几天呢,等着吧,吴东方会醒过来的。”
我这话像是对西门平说,又像是在安慰着自己。
这么多兄弟受伤治疗住院,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我是拿不出了,好在何老大会给。
我和西门平一直留下病房里陪着吴东方,直到下午三点多,高宏他们一群人办好出院手续后,我们才坐车回足浴中心,留下一个人照顾吴东方。
我让小弟买了六只鸡,许丽秀把煤气罐里剩余的一些煤气都给炖完了,煤气不够用还是她叫我小弟去换的。
走进范姗姗的屋子,里面全是炖鸡的香味,我让人把所有炖好的鸡都端去了足浴中心,并对许丽秀说了一声谢谢。
高宏元金明他们吃完后,我就让他们去休息了。
然后我就开始清点人数,昨晚跟我出去的是五十几个人,现在包括吴东方和王山在内,还有十来个人在医院里面住院。
坐在办公室里面的,是那些受伤程度不一,要么鼻青脸肿,要么一瘸一拐,身上不少绷带的新人们。
我对他们说你们都不错,是爷们,昨晚那么危险的情况下,居然没有一个临阵逃跑,这点是我没有想到的。
一个新人小弟立刻跟我开玩笑的吹牛说:“新哥,你开什么玩笑呢,临阵逃跑?就算是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眼皮也不带眨一下的。”
他一吹,立刻就有人说:“是啊,眼皮是不眨,但是裤子湿了。”
他们苦中作乐的开着玩笑,过了一会后,我敲了敲桌子,示意我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