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1)

耶律枭罗一把抓过萧雨竹的身子抱入怀中,紧接着双唇吻向心仪已久的粉嫩红唇,无法抑制的心中的怜爱之情,这个小女人如此牵动着他的心怀,他吻的很用力又很小心,像是要吃掉她般的占有欲,又好似怕伤着她引起她的恐慌,他紧紧抱住她,从没有一刻像这般想得到她,而后牢牢锁在他的怀中,再也不让她飞走。

“唔······”顿时,火烫的感觉从唇间传来,瞬间袭击脑神经,萧雨竹睁大了双眼,他又吻她了!虽然她已经看了千百遍,那些姐姐只告诉她是很美好的感觉,她也从没有试过,可是太过欲,正欲往下进行的时候却看着她拼命眨巴的无辜双眼,只能轻声调笑道。

“耶律枭罗!”受到攻击的小刺猬迅速作出反击,萧雨竹又羞又怒的举起粉捶对着耶律枭罗的胸口一顿乱打,而后又看见被攻击者一点也不痛还很享受的样子更加气的不停跺脚。

“女人!我在这,不需要叫这么大声!”耶律枭罗倒是很享受这个属于自己的“福利”,甚至舒适的闭起了双眼,这样的时刻还能多久?

攻击无果的萧雨竹气呼呼的跑开了,面对这么好的景色不好好欣赏真是可惜了!

那真是美好的一天,他们第一次相处的那么愉悦,说是兴高采烈一点也不为过,他带着她了解魔教,了解他的世界,他从小长大的地方,萧雨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个“阎罗王”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这么爱捉弄她,也可以允许她的胡闹,撒娇,可以承受她无理的要求。不再陌生,不再难以接近,也不再害怕,也并不像外界盛传的那般嗜血冷酷,原来这就是敞开心扉看一个人的感受,仿佛有了他,这个陌生的地方就不再陌生,反而多了更多的熟悉。

但也让她更迷惑,自己的夫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

久未出教的男人横卧与软榻之上,较之耶律枭罗壮硕的身材他看起来更为亲切,敞开的胸膛不够结实但看起来也不是太瘦弱,简单穿着一件足以包裹全身的单衣,一条连接单衣的纤细的纽带摇摇欲坠,似乎随时准备敞开心胸迎接主人的那些“女人们”,他的肤色白净,很均匀,一双本该生于女子脸上的杏眼也不会很讨厌,反而更加深了人们对他的印象。

面对这样的男人,女人们是会喜欢的,简单没有威胁性。只是,当你看到他的神情,就会立刻想到他不是为幸福而生的,虽然轻松的卧着,可你就是会感到他是经受过重大灾难,好不容易才挺过来的人,他顽强的活着,好像活着就是为了争斗,这样,你会明白这个男人好像快接近一切恰到好处的时候就戛然而止,你对他的好感也就止于此,再也无法跨越。

身处“回春殿”就像处在一年中最忧伤、最令人怀念的时节,明黄色的帐幔似是感染了这样的气氛也变得昏黄不清,一抹火红色的身影突兀的隐现之上。

“小幽,你来了!你真的来了?”一阵风过那抹火红的身影已掌控在男人的怀中,他的语气显得很急切、像是耐性快到了尽头的释放。

“是我,我来了,你答应的事怎么样了?”那个身影不紧不慢的询问着,对于男人的急切好像熟视无睹,又好像有些厌恶却又极力忍耐着。

“不急,司马明日已经答应了和我们合作,否则他妻儿性命难保,那个白痴竟然相信了我的鬼话,他还真的以为我抓住了他的妻儿,还担心的要命!就他那样还是什么杀手门的门主,我看也不过如此!”男人执起怀中女人的玉手放到嘴边不停的啄吻,对于他办的事情很笃定的说着。

“哼!你知道什么?他再白痴也是个门主,不像你!你呢?只不过是魔教的一条死狗!你整日不出教也不怕那些女人把你榨干了,还想要我来陪你,恐怕你也只是说说而已,事实是,你的身体怕是不行了吧?”说是刺耳一点也不过分,怀中的女人似乎是有意愿的将灵魂交给魔鬼。

“很满足吧!我的可人儿,我知道你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你要明白只有我才能带给你快乐和一切你想要的,所以你不能死,我会好好疼你的!对不起,宝贝!刚刚没弄疼你吧?我看看,”女子显然是很习惯他的这种反复无常,不偏不倚的抬起下颌回应着男人小心翼翼的吻,比起心中的仇恨这些都不算什么,多年的欢场她明白只要达到目的,谁又会在乎过程,这个男人的世界,女人想要完成一件事总要付出许多!

男人很满意她的顺从,这是他的领地,这一刻躺在自己怀中的女子就是自己渴望已久征服的领地,她曾经是耶律的领地,私人的,现在起一切都不一样了,不仅这片领地,整个魔教都要易主了。他又恢复了雄起勃勃的斗志,他开始发动进攻,强烈的用尽所有力气的强攻,带着这种主动他丝毫不在乎身下的女子是否可以承受,她的情绪感受也要由他支配。

不断撕裂的锦缎霓裳轻声飞舞,却始终逃不开大地的掌控,只能无奈的收起自由的羽翼,翩然落地,似是为着主人的命运哀叹。

可,谁又能改变命运的安排呢?

为何女子总是抵挡不了男子的温柔?萧雨竹很想弄明白这个问题。

耶律枭罗最近到哪总是带着她,经常在人前做出那些亲昵的动作,仿佛是为了宣誓他的所有物,他是无所谓,可是她并不喜欢这样,虽然她不是太安静的人,也不是太过矜持的人,不过这样天天都腻在一起还是多少会让她有些不自在,感觉他的一切作为都是在表演。每当自己要抗议的时候他就会用温柔的眼神望着她一句也不说话,直到她无理拒绝,仿佛他就是吃定了她不会拒绝,这样的他让她有些诧异,他原本就是这样的男子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以前他不理她的时候她很难过,用力讨好他却被他拒绝,也很难过。现在他突然变得黏腻的时候,又让她有些不舒服,难道她有被虐待症,生来就是被他欺负的,还是有些别的因素。总之一切都让她很不舒服,所有的感情就像来自一种刻意的装扮,空有华丽的外表,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只好偷偷溜出来,呼吸一下片刻自由的空气。

满山的红叶丛林浸染,曲径通幽的蜿蜒小径又增加了山林的神秘气息。有人说女人是爱花的,因为花的浪漫是无法描述的,正如女子的浪漫心思也是无法形容的。萧雨竹也满腹的浪漫情怀,可是对于花总是少了那么一些的动心,她对树是放不下的,它们安静,不喧闹,没有争宠的意念,也没有攀比的费力,总是静静的品着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当然也不乏天然的颜色,绿,红,黄,也有着季节的变换。

可是天下懂得欣赏它们的实在是太少了!就如同她,耶律为何总是不明白她的心思呢?她只是想要真实的他来爱他,而不是这样伪装,这样刻意的勉强,要她相信一个冷酷持怀疑论的男人一夜之间变得痴情温存太有难度了!

哎,怎么又想起他了!不行,不行!打住!双手捂住耳朵,不许再想他了,享受当下,对,要享受当下!

待心绪平静下来,萧雨竹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片果林子里,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偏离小径很远了,不过她自己倒是没有害怕陌生的感觉,反而好奇的研究起眼前的果子,这是什么果子?

试试!飞身而上,依靠着粗大的树枝,她想也不想的摘下一颗果子就往嘴里送,嗯?味道还不错,不停的进行着口腔运动还不停的赞叹,真好吃!这么大的山林应该没人吧!就当老天爷可怜她赏给她的,再说她也走累了,还是歇一歇吧!

“没有人告诉你偷吃是一种很坏的习惯吗?尤其是一个美丽又可爱的女孩子!”什么人在说话?声音很舒适,就像山里的泉水般清澈透亮。

“哇!”忘记自己在树上的萧雨竹随意的站起身想找寻那个说话的人在哪儿,想当然是再一次和大地有了亲密接触。

魔教议事厅

“说!她去哪了?一群废物!”望着满地的疮痍明眼人都知道教主这是发威了!能闪则闪!

怒不可赦的耶律枭罗面目狰狞像只被不会这么简单,因为他知道烈鹰一直在为小幽的事情耿耿于怀,烈鹰,你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这个笨女人却失踪了难道有人劫走她来威胁他?会是烈鹰吗?

没想到他这么怕失去她,这个女人从什么时候起在他的心里生了根,这种恐惧比失去小幽更为痛心,更为无能为力。他,相信没有这个笨女人他会死,真的!

“啪!”一掌拍在铁源的肩上,耶律枭罗不禁感叹还好他在,不然自己真的会失去理智。“你说的对!还是先想想怎么找到人?来,我们好好讨论一下!”说完大步出了议事厅。

一掌拍的铁源惊魂未定,教主走了?摸摸自己的脖子,长出一口气,头还在!看来以后还要多多训练自己的胆量!不然还没被杀死先被吓死了!

“教主,到仙魔山找找吧!那里自从老教主去世您就下令教众不许入内,说不定在那呢!”仙魔山据说是魔教的圣山,何以称为“仙魔”,乃是因为这座山有个奇特之处,山底郁郁葱葱,越接近山顶山体愈发荒芜,地势沟壑交错,鼠蚁成群,成片的古堡积年落寞,一派衰败,偶有风吹过似有昔日熙熙攘攘人生鼎沸之音。教内从未有人近距离的接触过它,久而久之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中,它愈发变得神秘莫测,成了人人敬畏的“圣山”。

“不行啊,教主,那是‘圣山’除了老教主没人靠近过她,万一······”铁源的话一出就引来了众人的一阵恐慌。反观耶律枭罗走在队伍的前面,脸上无丝毫无惧却是焦急难耐,这是从未有过的无力,她,到底在哪?铁源也感到纳闷,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魔教教主吗?这个面对死亡都没有面露惧色的男儿会因为一个女子而成了这个样子。哎,难道教主爱上了这个姑娘,这可怎么好?人家可是杀手门的夫人呢?不行,找到人赶紧送走,再待下去肯定会出事!

“希望她在那!快!走快点!”一声令下,一行人直奔仙魔山而去。

“教主,他们已经上去了!我们怎么办?”不远处的山脚下,郁郁葱葱的草丛轻轻晃动着,在这个无风的季节显得很不寻常,空气似乎也弥漫着诡秘的气息,说话的正是烈鹰的手下,正焦急地报告着自己知道的情况。

烈鹰还是一言不发,他在等,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使耶律枭罗走进死亡圣殿的机会。这次他绝不会失手。“走,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回教!”说完大步离去,哼!耶律,我看你这个教主之位很快就要保不住了,这次你不会再有那么好的命了,除非你那疼你的老教主从棺材里爬出来,就算出来了,你也化为灰烬了!哈哈哈······

风过无痕,转眼草丛又恢复了早先的宁静,像是谁也没有来过,连风的影子也不曾驻留!

“哇!”想当然发出这种声音的非萧雨竹莫属,突然她发现自从自己来了这个称之为“魔教”的地方赞叹的次数就多了起来,她都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发出这种慨叹,哎,原本平静的生活就这样被拓扬打断了,真的不知道这次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莫道人间无男子,只是未到期盼时!

这是怎样的男子,足以使天地为之失色,俊美中不失威武,刚烈中又散发着温柔的天性,一切是那么自然,美好。轻轻的挑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袁野看着摔到地上的萧雨竹,眼里有着对陌生异性的不易察觉的好感,对于这个不速之客并无半点敌意,甚至还轻轻的把萧雨竹拉起来。

“你……”,萧雨竹呆愣的看着眼前漂亮的不是人的男子,被人扶起来始终维持着拿着摘的美味的果子的动作。“呃,要不要来颗果子,很甜的,”说完,迅速把手中的果子递给袁野,就像定格了般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似是在好奇,在探究陌生的男子的来历,内心不断惊叹着对方的气质。

拿着雨竹递来的果子男子就近依着一块大石而坐,雨竹彷如受蛊惑般也挨着他坐下,头顶成片的树叶迎风沙沙作响,偶尔停歇似在倾听两人的密语。

“谢谢。”忽如粗噶的声音吓了萧雨竹一跳,他是在和我说话吗?声音怎么和刚才远处的声音不一样呢?在往下看,随着果子咬动的声音,男子的皮肤开始慢慢融化,渐露白骨,剩下的整个头骨笼罩在一片阴沉的黑烟里,不停的升腾飘飞,妖娆曼妙,自由肆意。

这算什么?天使变魔鬼吗?萧雨竹使劲眨了眨眼,用力安慰自己,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一定是自己被耶律枭罗烦扰的出现了幻觉。“呵呵,这果子味道还不错喔,嘿嘿……”说完不自觉吞咽一口自己的口水,动了动身子若无其事的开口。

“谢谢,我常吃这种果子,习惯了,也尝不出它们的味道了。”还是粗噶如刺在喉的声音,萧雨竹不舒服的清了清嗓子,一句没一句的接话。

“你一个人住啊?你是这的主人吗?”

“嗯,”简单的应答。

“那你的……声音?”萧雨竹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就怕一不留神自己就魂魄俱散。

“噢,天生的,远处听来悦耳舒适,近身就变得这般调子,改不了!”

“那,你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也是天生的吗?”似是习惯了男子的回答模式,萧雨竹很流利的问出了刚才心中震惊的那份疑惑。

“不是,是练功时误食一种叫“牡丹果”的果子走火入魔,以后在吃东西时就会变成现在这样!哦,就是你刚刚吃的很美味的果子!”袁野平静的说着,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说完咽下最后一口果肉,转头看着这个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的姑娘,她是第一个闯入自己天地的异性,袁野自是细细打量着萧雨竹。

眉宇间疏朗有致,肤质晶莹剔透,五官平和柔美,挺巧的鼻增添了几分可爱纯真,看来生活定是无忧的。不错,是个好人家的女儿!

“啊!”听闻萧雨竹的嘴巴立刻变成o型,那岂不是自己也要变成他这般模样?萧雨竹可不知道袁野此刻心中的想法,只能眼神呆滞的望着近在眼前的“魔鬼”再度变成“天使”,不由感叹万物的造化啊!

“噢,姑娘放心,女人吃了没事的,还能修饰仪容,瘦身健体。”心地单纯,别人说什么都信,不错,是个纯真的女孩!袁野默默在心底又加了一句。

“姑娘,此处是魔教圣山,不曾有人靠近,有也是飞鸟野兽,不知你为何到此啊?”心中早已对萧雨竹审查一番的袁野不经意的问道。

“我啊,还不就是那个耶律阎罗,一会对人家要求这要求那的,一会又对你好的浑身掉鸡皮疙瘩,温柔的太吓人了,我实在受不了就出来随便走走,透透气,没想到能吃到这么美味的果子,呵呵,还能遇到这般奇特的你了!”清脆的语调,急于表达的情感一股脑的全迸发出来,萧雨竹似乎忘记了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只是刚刚凑巧认识而已,也许是袁野的那份从容,也或许她确实需要一个人来倾听内心的种种情绪。

“耶律阎罗?”袁野不解,姓耶律的自己到认识,可是没听说有叫“阎罗”的啊?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记错了,据我所知,我魔教中没有这个叫阎罗的人啊?”

“哎呀,还不就是魔教的教主,耶律枭罗嘛!”萧雨竹急忙接话,仿佛终于找到可以听自己心声的人了。

“噢,是罗呀,嗯,他确实有时候有些不近人情,是有些冷酷,不过,他人不坏,还是不错的,”生怕萧雨竹误会,袁野赶紧说道。

“是呀,是不坏,可也不好啊?总是把我的心情弄得乱七八糟的。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从来不考虑这些问题,哼,都是因为他,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孩子的亲爹份上,我才不理他呢!”像是宣泄又像是期待答案的萧雨竹别扭的说着赌气的话。

“嗯……这样啊”,袁野一手抻着另一手的肘部,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细细的想着眼前这位姑娘的话。看来眼前的这位姑娘确实与自己有些渊源,不然怎么会一眼就生好感呢!不过,罗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孩子的亲爹,难道这个孩子还有个爹?罗当爹了?微微拉扯嘴角,袁野显得难以置信。现在的情况根据刚才这个姑娘的话他大概明白了,也就是说罗在某个时刻和这位姑娘露水一夜,未曾再见就当喜爹了,现在孩子的亲娘找上门,正在为自己对罗的感情纠结梳理呢!哼,轻哼一声,袁野心想:亲爱的罗,这下有你受的了,也许这个姑娘是上天赐予你的灵丹妙药呢,正好制制你的那些“臭毛病”!

此时正焦急寻人的耶律枭罗莫名的打了一声喷嚏,浑身不舒服的抖了抖,怪了,青天白日的哪来的一股阴风。算了,还是找人吧!却不知世上的事总是赶早不如赶巧,谁会想到萧雨竹会遇到袁野呢?还偏偏是耶律枭罗最不想看见的人。

“女人,你在哪里……”“门主夫人……”远远的传来人群的呼喊声,萧雨竹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被袁野点了昏穴,打横抱起,一跃而起在林中飞快的穿梭,很快的不见踪迹。

“女人,你在哪?门主夫人……”随着耶律枭罗的声音,接着就是铁源的声音,“门主夫人”这四个字,一声一声的传入耶律枭罗的耳朵,他不禁皱了皱眉,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呢,下意识的就朝铁源望去,“门……”正提气准备大喊的铁源一抬头就望见自家主人那吃人的眼神,硬是把剩下的字眼憋回肚子里,哎,看来这个门主夫人不简单啊,能让主人这么上心,平心而论,这位夫人是长得挺可爱的,笑起来有那么好看,是挺适合主人的,可,可,那是人家的夫人啊?再怎么也不能夺人妻啊!这以后魔教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不行,为了将来的日子,我一定要劝劝主人,杀手门和魔教,强手对强手,必乱无疑啊!还是以和为贵啊!

“教主,你等等我啊!”见耶律枭罗已经走远了,铁源赶紧拔腿追赶,劝说的事情还是找个和平的日子吧!

有人说你心里在想着谁,无论对方在何处,你总能找到她,甚至可以闻到她的气息,哪怕一丝一毫!在耶律看来萧雨竹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存在。现在,尽管离得很远,他就是能感觉出萧雨竹在这附近,她的气息离他很近很近。

“女人,你醒醒!”在丛林的入口处,萧雨竹静静的躺在绿草茵茵的地上,风扬起的衣角一闪一闪,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事情是做了一场梦。耶律飞奔至她的身边,发现了她,赶紧轻轻抬起她的头,拍拍她的脸颊,轻呼道。

“恩,讨厌,别吵,我还想睡……”似乎被人打扰了清梦,萧雨竹使劲抓住骚扰自己的那只手,翻了个身,继续她的美梦,梦里她把耶律阎罗收拾的服服帖帖,指东不敢往西,叫他洗脚不敢洗脸,呵呵,不自觉的还笑出了声。

望着萧雨竹的这幅模样,耶律枭罗只能无奈的把她抱进自己的怀中,好让她睡得舒服一些,这个女人把大家折腾的够呛,自己却睡得昏天地暗,暗暗下决心等萧雨竹醒来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让他这么担心,想到这抱着萧雨竹的双手不禁收紧,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的恐惧是实实在在的撞击到他的内心深处,让他现在想起都是疼痛的。

轻松抱起睡意沉沉的萧雨竹,耶律枭罗迈步吩咐随后赶到的教众回教。

“教主,等等我啊……”怎么总是自己落单啊,远远的见铁源奋力追赶着,他离教主也没多远啊,怎么就脱队了呢!

夜晚,是个朦胧的时刻,万物皆被披上一层神秘的外衣,越发惹人升起窥探的心思。

宫殿顶层,魔教教主的寝宫,偶有月光透过的纱帐内对影成双。耶律枭罗一遍又一遍用目光巡视着怀中的女人,仿若要看透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眼里不时流露出浓浓的占有欲,似乎一眨眼,眼前的人儿又会消失不见。渐渐的不再满足于观望,结实强健的大手轻轻的在女人的脸颊上摩挲,接着虔诚的大手又向下抚上小巧的下巴,优美的颈项,圆润的肩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部,纤细匀称的双腿,此刻,他的内心很安宁,平静,就像拥有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内心的充实、感动随着呼吸,周身的血液汹涌澎湃,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充盈心间。

萧雨竹感觉自己仿若置身云端,很舒服,很温暖,像是在一片安全的光晕中幸福的无以复加,本能的翻身试图留住这种感觉,连日来的紧张思虑和不知未来该如何的她太需要此刻的放松了,她想抓住此刻的点滴安逸。

腰上一紧,耶律枭罗低头望着不断往自己怀中钻的萧雨竹,不禁一笑,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可爱,她的依赖举动也轻松化解了他焦灼的心。顺手把床上的枕头拍拍,轻挪萧雨竹的头放在上面,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微微理了理萧雨竹脸颊的发丝,眼里有着不为外人所知的柔情,罢了,既然如此放不开你,这辈子我就霸占着你觉不让司马明日有丝毫的机会找到你!而你,想着,耶律枭罗低头在萧雨竹的粉唇上重重一吻,我也决不允许你背叛我,心里只能有我一人!

紧拥着萧雨竹,耶律发暗的眼神望向宫殿的门外像是想起了什么闪过一丝凶狠,不管你们在搞什么鬼我一定会查清楚!看来自己是太久没有发威了以至于有人都忘了他的残暴手段了!

至于耶律枭罗何时查清事情的前因后果暂且不提,单说这司马拓扬带着他的“师父们”悄无声息的行进在魔教中,说是“带着”其实是八大护法久未出教已无法识别教中地形,只能跟着据说在魔教走过一圈的司马拓扬,实在是无从判断的无奈之举呀!

“师父们,小心点,这个地方我之前来过,有好多女人,而且那些女人都好可怕,见了你就好像要吃了你一般,咿······”说着司马拓扬想起了初到此处的情形不禁浑身打了个,却记不住美好的点滴!

“嗯,我们知道了,”八大护法点点头齐声说道,等等,很多女人!这里难道是?八人彼此看一眼,心中已了然,

“你们在想什么啊?让我也参与参与啊!”司马拓扬望着这八个摸样一样的人,心绪不平,看来自己还要好好的适应一段日子,毕竟这八个人太像了,任谁看到了也会说自己产生了幻觉!

“这孩子!”八人听到拓扬好奇的声音,不免一笑,看来他们还是忘记了拓扬还是个孩子,有着孩子的好奇和求知欲哇!

“来,孩子,过来,我们先找地方坐下再说”说着,八人招呼着拓扬分别走进房间的内室,各自找地方坐下。

哎呀,“又坐!”这些人怎么这么磨磨唧唧,就不能站着说完再坐嘛!小声絮絮叨叨着,想知道结果的拓扬无奈的挪进内室无所谓的跳上室中的桌上,单脚随意的翘起,倒也满是潇洒之意。

“喏,说吧,我已经坐好了!”拓扬不甚满意的向他的“师父们”说道。

“孩子,你刚才不是说这个地方有好多女人,而且都神态有异吗?”

“是啊?我是说过啊,可这能说明什么?”拓扬闲闲疑问。

“先前我们说道教主的两个义子,一个叫烈鹰的不是在他的殿中圈养了很多女子吗,”

“噢,对对对,那我们此刻不就是在他的回春殿吗?我怎么没想到啊!”不等八人说完,司马拓扬就果断的做了结论,一拍自己的头,懊恼的表情一览无余。

“哈哈哈,这小子!”八人见拓扬这般不禁齐声笑了,语气中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喜爱。

“各位师父们,可不可以麻烦不要叫我这小子啊,说的好像要揍我似得,多不吉利啊!这样好了,”说着司马拓扬轻巧的跳离桌子,站在八人的面前,双手作揖一跪说道,“师父们,先受徒弟一拜,徒弟郑重自我介绍一下,小徒复姓司马,名唤拓扬,来贵教是为寻父是也。不知师父们还有何疑问,请说,请说啊!”

“嗯,有礼,不愧是教主的儿子啊!”八人见状轻抚胡须,赞叹道!

(*^__^*)嘻嘻……大家果然喜欢有礼貌的小孩啊!司马拓扬暗自惊喜,想不到这次寻爹之旅还能免费得到几位高人师父,且不说见不见得到自己的亲爹就是这几位师父也值啦!哼,我以后在武林中也是响当当的高手了,娘亲你就等着吧,我再也不怕你了,我是不是该感谢我娘的霉运呢,哎,没办法,感谢霉运娘亲带给我的幸运,娘,你就等着看好了!

“嗯······教主······人家想要······嗯······给我嘛!”一阵细微的呻吟声自门口传来,还伴随着急速的喘息声和得不到满足的呜咽声。

“什么声音啊?”拓扬轻点脚步,悄悄靠近门口,想听的更清楚一些!

“走!”还未等司马拓扬靠近门口听清楚,八大护法瞬间已抓起他藏身屋顶悬梁上。

“嗯,教主······”逐渐接近的甜腻的声音飘进了司马拓扬的耳朵,不禁好奇的竖起耳朵往下看去,一看吓了一跳,我的亲娘啊,我还是个童子身呢,此景不适宜入目啊!你道拓扬为何如此之想,却不知梁下是这般香艳奢靡刺激。

不知何时来人已置身于内室的圆床上,几名衣着袒露的女子正紧贴在那唤作教主的男子身上,浑身赤红,眼神里有着被吞噬的空洞,身躯不自然的扭动,仿佛只有眼前的男子才能释放她们体内的那种空虚难耐,仿佛也只有他才能带领她们走向极乐世界,种种渴求布满了她们的肌肤,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们急切的撕掉眼前男子的衣衫,过程甚至有些粗暴,可这名男子面对美色依然正定自若,似乎没有关注女人们疯狂的举动,慢条斯理的由着女人们闹腾,他像是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在玩弄着到手的猎物,嘴角不经意间的嘲弄又似乎是对这些女人们的不屑回应,最终,他也是不会拒绝这种古老而欢畅的床笫旋律,男人,在床上要的就是女人的迷恋疯魔,那是种诚服的快感,不久,男人大声的咆哮着,开始了野蛮的律动,男女交欢的麝香气息萦绕着整个房间,有种说不出的妖艳诡异。

变态!变态!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变态!司马拓扬暗自谩骂,啊,对了,“教主!”这两个字可是大大的惊着了拓扬的神经,什么?不会吧,他是教主?不行!我不要啊!

对,看一眼,就看一眼!娘啊,为了你,儿子可是牺牲了小小的童贞啊,心里念叨着,拓扬忍不住闭住眼睛探头朝床上望去,睁眼,睁······睁开眼睛男人不停律动的背部映入眼帘,啊,怎么只是背部啊,这我怎么知道他的脸,他的眼珠颜色和我的一样吗!总不能下去让人家转过脸让他看一眼,噯,你的脸我看一下,完了你们再继续,想想也不可能,那该怎么办呢?难道只有等了?

“师父们,现在怎么办啊?”拓扬以口型对着身后的八大护法说道。

“我们快出去!”同样八人也以口型回应。

嗯,点点头,八大护法轻身带着拓扬飞离这片“重灾区”,因为他们也憋得快受不了了,只能道“食色性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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