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空中一人一兽追逐了一会儿,那只张山目前尚不知道名称的异兽,又猛的扎进了那个水潭里,那老者也从空中飞落下来,在水潭边转悠着,嘴里很不甘心的骂骂列列。??中文 w=w≠w=.≤
看到这里,张山便起身离开了,现在自不是教训那老者的时候,这个得等待时机。
张山估计崇曦是去找昆锡了,她一个女孩子,而且实力仅有汉功三级,在这种到处是异兽,还有抢匪的山林里,是非常危险的,必须追上去保护她。
加快脚步,张山顺着刚才崇曦离开的路线追踪而去。
昆锡刚才被那只异兽吓的惊慌不已,一口气跑出去好几里远,回头见异兽没踪影了,估计早跑远了,他这才舒了口气。
昆锡想起先前张山和崇曦做的那种“事”,愤恨不已,心头一横,决定立即去杀掉张山泄恨,所以他又转过身来,原路返回向前走去。
此时崇曦正焦急的向前走着,还不时抬眼四下扫动,搜寻着昆锡的踪影,见到对面昆锡走过来了,便叫喊着急忙迎上前去。
昆锡却是不理她,哼了一声,与崇曦擦肩而过。
“昆锡,你去哪里?”崇曦一把拉住昆锡问道。
“张山那小子竟然把你强.奸了,我想去杀掉他!”昆锡怒骂着甩开崇曦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崇曦愣了愣,然后迟疑着说道:“昆锡,其实不是张山强.奸我,而是我自己主动……”
“什么?”昆锡身体一颤,顿住脚步,转过身来,难以置信的喝问道,“是你自己主动……”
崇曦点了点头。
“你……”昆锡气得说不出话来,扬起巴掌想要打崇曦,也可能是下不了手,巴掌久久的定在空中,然后他疯了一般吼叫,“崇曦,我恨你,我恨你……”他吼叫着疯狂跑进了密林中,随之吼叫声渐渐远去。
崇曦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没有去追昆锡了,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咬着嘴唇无声的哭泣。
“崇曦,别哭了。”这时张山走上前来了,抬手擦掉崇曦俏脸上的眼泪,很心疼地劝慰着。
刚才昆锡疯狂了一般骂崇曦的过程,张山全都看到了,在心疼崇曦的同时,心里也有一种终于泄恨了的爽快,昆锡这孙子专门跟我过不去,现在我把他未婚妻搞了,还是他未婚妻主动投怀送抱的,气死这孙子。
“刚才的事,真是抱歉了。”张山又把崇曦脸上刚刚流出来的泪水擦掉,很歉意的说道。
崇曦没有吭声,仍旧不停地哭,张山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让她哭吧,让眼泪带走她心里的悲伤。
张山拉着崇曦的手,向前走去,想要去找崔安和闫林,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人在哪里,他拉着崇曦,四处转悠。
他未觉的是,身后十几米开外,有一道身影,正暗中跟着他。
这道身影戴着半罩型面具,鼻子以上被罩住了,看不到其全部容颜,但可以看到面具未罩住的下半部分脸上的肌肤,非常白嫩,而且,此道身影纤瘦苗条,显然是名女子。
“咦,那小子不是张山吗,他手里牵着的那名女子,跟他是什么关系?”看到前面的张山两人,这个面具女子,费解又好奇的嘀咕道。
面具女子的步伐异常轻盈,张山未曾觉,但是她这句嘀咕声,张山却是听到了,不由一惊,猛然转过来,喝道:“谁?”
面具女子见张山现了她,也未躲藏了,笑盈盈的看着他。
张山凝视着对方,见这面具女子也不吭声,只是冲他琢磨不透的笑,他谨慎起来,摆开架式,准备迎战对方。
“张山,收起你的架式吧,我可不想跟你战斗。”面具女子开口说道。
张山一愣,这面具女子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是谁?”张山询问道。
“呵呵,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面具女子轻笑一声,好奇地问道,“你边上的那女子又是谁?”
“无可奉告。”对方都不愿透露身份,张山也懒得回答她的问题。
“不说就算了。”面具女子不以为意,说道,“我走了,后会有期。”说完她便行进了一片山林里,飘然离去。
张山这才收起架式,心头大为好奇,那面具女子声音好熟悉,肯定之前在哪里接触过,会是谁呢?
想了一会儿,张山终于想起来了,那次去毒蔡宗杀蔡毒邪时,碰到了蔡毒邪的一名女弟子城伢,然后与城伢一起,两人合谋杀掉了蔡毒邪,刚才那个面具女子,应该是城伢!
当然,这也仅是猜测,要到时她拿掉面具,看清真面目后,才能确认是不是城伢。
如果真是城伢的话,下次相见,叫她送自己两枚毒蛋防身,上次杀掉蔡毒邪时,可是分了好几枚毒蛋给她呢。
张山心里期盼着,牵起崇曦的手,继续四处转悠。
没有见到闫林和崔安,倒是碰见了几支采药队,每次碰到采药队,张山就拉着崇曦躲到隐蔽处,很幸运的每次都躲过了对方的耳目。
现在他势单力薄,还带着一个精神恍惚,实力有限的崇曦,碰到采药队当然要躲,不然很危险。
两人漫无目的地在山林里转悠,最后走到了一处矮崖下,此时已是临近傍晚,张山决定今晚在这里露营,明天再继续找闫林和崔安。
崖壁下的地上有很多小石头,他把这些小石清理干净,地面仍旧不平整,要找一些杂草铺到地上才能睡得舒服。
目光四处扫动,张山见不远处有一条小溪,小溪边上有很多杂草,把那些杂草搞过来铺地最好。
他叮咛崇曦在此等着,然后独自向溪边的杂草走去。
其实不用张山叮咛,崇曦也不会走,此时的她,早就不哭了,只不过整个人完全傻掉了。
如果张山不拉她走的话,她就像木桩一样,一直立在那里不动。
张山刚走到杂草边,一阵扑楞楞翅膀扇动的声音骤然响起,他一看,原来是一只受到惊吓的飞禽,从杂草丛中猛然飞入了空中。
“咦?双头鸡,给我下来!”张山轻喝一声,蓦然抬起右臂,紧跟着一道乌芒,嗖的自他袖口射出,将空中的双头鸡射了个对穿。
双头鸡无力的扑扇了两下翅膀,从空中坠落下来,掉到了张山前面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