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毒邪知道那片残图是无价之宝,开始不愿将之交出来,但是现在性命都难保了,什么无价之宝都将变成浮云,他心想或许把残图交出来后,这位少年,就会饶自己一命?于是赶忙说道:“我身上有两个百囊袋,其中一个较小的百囊袋里,有一个锦盒,残图就放在锦盒里。??八?一中文 w?w?w?.?8”
闻言,张山便开始搜身,果然从蔡毒邪怀里搜出了两个百囊袋。
暂时把这老毒物丢在地上,张山将灵识探进了那个较小的百囊袋里,果然见里面有一个锦盒,意念一动,那锦盒到了他手上。
打开锦盒一看,一片残图躺在盒里,张山不禁一喜,这残图的质地和颜色,跟自己身上那几片残图如出一辙,无疑是一体的。
合上盒盖,张山意念一动,锦盒又消失不见,已经进了他自己的百囊袋里。
“尸毒液的炼制方法和配方的书籍在哪里?”张山向蔡毒邪斥问道。
“也在那个较小的百囊袋里,就在原先放锦盒的地方,有一个用锦帕包裹着的就是。”蔡毒邪连忙说道。
张山将灵识再次探进刚才那个百囊袋里,见里面真有一个用锦帕包裹着的东西,用意念将那东西拿了出来,拆开锦帕,是一本古书,将古书递给城伢,说道:“大姐,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城伢接过古书,翻开一看,俏脸不禁一喜:“没错,这本古书就是尸毒液的炼制方法以及配方的秘籍,上面也有尸毒丹的炼制方法呢。”
“那好,这本古书就归你了。”之前说好了,尸毒液的炼制书籍给城伢,张山不会食言,微笑着说道。
“嗯。”城伢重重的点了点头,神色甚为激动,看向张山的一双美眸里,闪着感激的光芒。
张山扭头看向蔡毒邪,脸色变冷起来,森然地道:“老毒物,你可以去死了。”
“公子,我把身上的宝贝,以及所有的钱财,都给你了,你就饶了我吧。”蔡毒邪慌忙求饶。
“没门!”张山说着,抬起脚要踩死对方。
“救命啊……”看着那只抬起的大脚,以及少年那冷酷无情的脸色,惊恐不已的蔡毒邪,开始求救起来了。
他两个汉功五级和四个汉功四级的徒弟,早被张山杀了,其他那些实力低微的弟子,早在他被张山一锤从房间里砸出来的时候,就被吓跑了,求救也是白搭。
当然了,即便蔡毒邪那些徒弟没跑,全部冲上来也救不了他,上来,就是送死!
“小子,别杀他。”城伢突然大出意料地制止道。
“怎么,你要放过他?”扭头看向城伢,张山一脸惊讶地问道。
“城伢,你真是为师的好徒弟啊!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你愿意救为师。”蔡毒邪激动的都快哭了,老脸上布满了喜色。
没有回答张山的问话,城伢意念一动,手里多了一个小药瓶。
蔡毒邪一眼就看出了城伢手里那个小药瓶里装的是什么,原本激动又惊喜的他,顿时惊恐万状起来,大叫道:“城伢,你想干嘛?”
“老东西,我不是要救你,而是要用最痛苦的方式杀你。”城伢俏脸冰寒的说着,拧开了瓶盖。
“城伢,求求你,给我个痛快,不要用尸毒液杀我!”这下,蔡毒邪真的是哭了,尸毒液是他自己炼制出来的,他最清楚尸毒液腐噬身体时,是何等惨绝人寰的痛苦。
看着这老泪纵横的蔡毒邪,城伢俏脸上的冰寒之色一点未变,美眸里闪过一抹无情的杀机,将瓶里的毒液,倒在了蔡毒邪身上。
“嗷……”撕心裂肺的惨嚎声,从蔡毒邪喉咙里迸出来。
一声声瘆人的惨叫声,在毒蔡宗上空回荡。
看了一眼地上那痛得浑身抽\/搐,惨叫连天的蔡毒邪,再望了一眼那脸色冰寒,浑身透着无情杀机的城伢,张山心里感慨,这姑娘,长得漂漂亮亮,杀起人来,可真是冷酷无情啊!
片刻后,蔡毒邪的惨叫声虚弱下去,变成呻.吟,此时,他大半个身体,已经融化掉了,随后,呻.吟声,也戛然而止,人一死,尸毒液的腐噬性更快,眨眼功夫,便把他化为清水,渗入地下了。
看着蔡毒邪由生到死,最后消失不见之后,城伢俏脸上的冰寒,才终于消退,身上的无情杀机,也随之消散。
娇躯优雅的转过来,城伢冲张山嫣然一笑:“小子,看看两个百囊袋里面,还装着其他什么东西。”
冲她回了一个和煦的微笑,张山点点头,当下便查看起两个百囊袋来。
先查看了一下那个较小的袋子,见里面有很多药材,还有几种不知名的毒药,不过当中有一种张山认得,正是毒蛋,总共有十几个。
张山又不禁欢喜了一把,有了这些毒蛋,以后碰到六级武士时,就有杀手锏了。
接下来他又查看了一下那个大的百囊袋,见里面堆着山丘似的金银财宝,仅是金锭,就有数万两之多,还有十几万两银子,其他各种珠宝,也是数量可观。
“大姐,里面有……”张山把里面的东西,向城伢一一说了一遍,然后问道,“这些东西,咱俩怎么分呢?”
“还要分给我啊。”城伢脸显惊讶的道。
张山能把那本炼制尸毒液的书籍给她,城伢就很感激了,真没想到张山还要分其他的东西给她。
“那当然。”张山肯定地回答道。
“那就随你怎么分吧,分我多少都行。”城伢没奢望能分多少,张山能随便给她一点,就知足了。
“这样吧,两个袋子里的东西,咱俩一人一半,这两个百囊袋,咱们也是一人一个。”张山一脸认真地说道。
听到张山说要对半分,城伢又是吃惊不小,当下她拘泥起来,不肯要这么多,但是张山执意要一人一半,最后,她也只能接受了。
分完东西后,城伢拿着手中装着“宝贝”的百囊袋,感激的看着张山,心中感慨,这家-伙,可真是大方啊。
“我叫城伢,你小子叫什么名字呢?”城伢好奇地问道。
“在下张山,今晚生的事情,以及我的名字,可不能传出去。”张山认真地说道。
“这个我知道。”城伢点点头。
“大姐,告辞了。”张山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你等等。”城伢突然叫道。
回过头来,张山不解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