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军阵的对攻,申公豹却是输在了姜子牙的手上,军阵这方面,申公豹确实不如姜子牙,可是申公豹擅长的却不是这些。
随着姜子牙追着大军冲进了山谷,将申公豹堵在了山谷中,申公豹却是大笑了起来,“子牙啊,你终的还是中了我的计了啊!”
“中计!”姜子牙忽地听了申公豹这么说顿时大惊,可是随后便否定道,“申公豹你休要骗我,那伯邑考就你这么点兵力,如今已经被我打残了,你还能有多余的兵埋伏我不成!”
“子牙,你还是太嫩了!”说着申公豹就挥动了手中的令旗,顿时山谷上大旗摇动,喊杀声阵阵!
“怎么可能,伯邑考怎么还有兵士!”姜子牙见此脸都白了,虽然伯邑考在西岐有很大的威望,可是西岐的兵士已经被姬发搬空了,那里已经很难招来兵士了,因此姜子牙才敢如此大胆的追了进来。
“哼,你以为我这大胜两次,什么都没有影响到么!”申公豹不屑的说道。
“难道……”
“没错,如今各方诸侯已经偏向我们一方,两次大胜已经影响了他们的决定。”申公豹傲然的说道,本来各方诸侯在伯邑考与姬发两者之间,处于的是一种观望态度,就是两不相帮,可是随着申公豹的两次歼灭战,让众多诸侯改变了主意,本来伯邑考在众多诸侯的心中就有着很好的印象,而姬发最近刚刚被冠以弑父的名头,虽然很有可能是假的,可是所谓空穴来风,没准这姬发就是这样的人,这样一看就很好选择了。
“这不可能!”姜子牙大喊着说道,“以往在阐教都是我赢,我怎么可能输!”姜子牙眼中仿佛闪动着绝望。
“子牙~!”申公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难道告诉子牙,他之前都是让他的么,告诉他,他每一样都比他强,不忍心在他擅长的领域打击他,如此说出来,怕是姜子牙就要崩溃了吧,这让申公豹如何忍心。
而就在申公豹沉默的这段时间,战局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姜子牙的大军竟然瞒天过海,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偷偷的退了出去,只留下了一些人壮场面,这会就连这些壮场面的也开始向后面撤了。
“不好,给我进攻!”申公豹自然注意到了这些,急忙挥动令旗,山上的士兵连忙向下丢掷巨石滚木,可是姜子牙的大部队已经撤除了山谷,这一切也都成了无用功,申公豹也急忙制止了他们。
“子牙,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变得狡猾了呢!”申公豹感叹的说道,想当年,他们还在阐教的时候,姜子牙可是一个毫不会拐弯的人,带兵的风格也是这般,直来直去正气盎然,这一性格让姜子牙得罪了很对的人,还是申公豹为他擦得屁股呢。
没想到子牙在这红尘历练了几年,却是成熟多了,申公豹虽然被姜子牙骗了,错失了战机,心中却没有多少的愤怒,反而有着些许的欣喜。
其实早在第二次大胜了邓九公后,申公豹就与那些诸侯联系上了,以他两战全胜的气势,威逼利诱,从那些诸侯手里又得到了不少的支援,申公豹与姜子牙之前的战局对于申公豹不痛不痒,赢了也就赢了,输了正好借此引你入深谷,这山谷申公豹埋伏了五十万的精兵,如此便是申公豹的底牌,只是没有想到,这姜子牙竟然偷偷的撤了去,不过你要以为申公豹没有后手那就大错特错,在山谷外申公豹还留有很多的伏笔。
冲出了山谷的姜子牙却是松了口气,其实在申公豹说自己中计的时候,姜子牙就知道事情不对,让副将下令后边部队,缓缓撤出山谷,之后与申公豹说话,都是为了争取时间,这也是被逼无奈,他手上的这些兵马乃是大周最后保障了,不容有失啊,不然姜子牙是不会使用这些小手段的。
随之姜子牙便带兵向回撤,得知了申公豹有其他诸侯的支持,姜子牙明白申公豹手上的兵力,绝对不是自己能抵抗的了的,只能撤回朝歌,固守而防。
“前方有何路!”姜子牙逃出一劫,向英副将问道,姜子牙的副将名为英荣,武艺不凡是个人才。
英副将指道:“只有乌林地面,空阔可走。”
姜子牙带兵便径奔乌林。正走间,背后忽地有一军赶到,大叫:“姜子牙休走!”隐约中现出申公豹的旗号。
姜子牙催军马向前,留英副将断后,抵敌敌军。却见前面火把又起,从山谷中拥出一军,大叫:“袁骅在此!”却是一方大诸侯的将领。
姜子牙肝胆皆裂,忽刺斜里一彪军到,大叫:“元帅休慌!苏全忠在此!”却是冀州军杀了来,众多诸侯中如今只有冀州苏护与姬发一条心了,彼此混战一场,夺路望北而走。
姜子牙教苏全忠和英副将引万军马开路,其余留待中军。姜子牙得了苏全忠这枝生力军马,心中稍安。苏全忠和英荣二将飞骑前行。不到十里,喊声起处,一彪军出。为首一将,大呼曰:“吾乃南伯侯手下鄂崇兰也!”英副将正欲交锋,早被甘宁一刀斩于马下。
原本英副将不至于这般不堪,他挺枪来迎,却鄂崇兰大喝一声,英荣措手不及,被鄂崇兰手起一刀,翻身落马。
姜子牙令苏全忠断后,纵马加鞭,走至五更,回望战火渐远,姜子牙心中方定,问向身后的人问道:“此是何处?”
身后的士兵道:“此是乌林之西,都城之北。”姜子牙见树木丛杂,山川险峻,乃于马上仰面大笑不止。
诸将问曰:“元帅何故大笑?”
姜子牙曰:“吾不笑别人,单笑伯邑考无谋,申公豹少智。若是吾用兵之时,预先在这里伏下一军,如之奈何?”说犹未了,两边鼓声震响,火光竟天而起,惊得姜子牙几乎坠马。
刺斜里一彪军杀出,大叫:“大公子帐下凌云奉申国师将令,在此等候多时了!”姜子牙教苏全忠与手下一将双敌凌云,自己冒烟突火而去。凌云不来追赶,只顾抢夺旗帜。姜子牙得脱。
天色微明,黑云罩地,东南风尚不息。忽然大雨倾盆,湿透衣甲。姜子牙与军士冒雨而行,诸军皆有饥色。姜子牙令军士往村落中劫掠粮食,寻觅火种。
方欲造饭,后面一军赶到。姜子牙心甚慌。原来却是一队军士保护着众多智囊来到,姜子牙大喜,令军马且行,问:“前面是那里地面?”
人报:“一边是拢谷,一边是脊德山路。”姜子牙问:“那里去都城朝歌近?”军士禀曰:“取拢谷过葫芦口去最近。”
一边的智囊道,“元帅这拢谷虽然近可是不安全,不如走哪脊德山路,虽然远些,却也安全!”
姜子牙却教走拢谷,“那申公豹定然也是这般想的,如此我偏偏走这拢谷!”随着行至葫芦口,众军皆饥馁,行走不上,马亦困乏,多有倒于路者。姜子牙教前面暂歇。马上有带得锣锅的,也有村中掠得粮米的,便就山边拣干处埋锅造饭,割马肉烧吃。
众多军士尽皆脱去湿衣,于风头吹晒;马皆摘鞍野放,咽咬草根。姜子牙坐于疏林之下,仰面大笑。众官问曰:“适来元帅笑伯邑考、申公豹,引惹出了那凌云来,又折了许多人马。如今为何又笑?”
姜子牙曰:“吾笑申公豹、伯邑考毕竟智谋不足。若是我用兵时,就这个去处,也埋伏一彪军马,以逸待劳;我等纵然脱得性命,也不免重伤矣。彼见不到此,我是以笑之。”正说间,后军处一声大喊,姜子牙大惊,弃甲上马。
众军多有不及收马者。早见四下火烟布合,山口一军摆开,为首乃是一壮汉,横矛立马,大叫:“姜子牙走那里去,吾乃东伯侯姜桓楚次子姜宇!”诸军众将见又来伏兵,尽皆胆寒。
众将骑无鞍马来战姜宇,苏全忠纵马也来夹攻。两边军马混战做一团。姜子牙先拨马走脱,诸将各自脱身。姜宇从后赶来。姜子牙迤逦奔逃,追兵渐远,回顾众将多已带伤。
正行时,军士禀曰:“前面有两条路,请问元帅从那条路去?”姜子牙问:“那条路近?”
军士曰:“大路稍平,却远五十余里。小路投小谷,却近五十余里;只是地窄路险,坑坎难行。”
姜子牙令人上山观望,回报:“小路山边有数处烟起;大路并无动静。”姜子牙教前军便走小谷山路。
诸将曰:“烽烟起处,必有军马,何故反走这条路?”姜子牙曰:“岂不闻兵书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申公豹多谋,故使人于山僻烧烟,使我军不敢从这条山路走,他却伏兵于大路等着。吾料已定,偏不去中他诡计!”
诸将皆曰:“元帅妙算,人不可及。”遂勒兵走小谷。此时人皆饥倒,马尽困乏。焦头烂额者扶策而行,中箭着枪者勉强而走。衣甲湿透,个个不全;军器旗幡,纷纷不整:大半皆是拢谷被赶得慌,只骑得秃马,鞍辔衣服,尽皆抛弃。正值隆冬严寒之时,其苦何可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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