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郭嘉的数值。81Δ『Δ』中文Δ网”李王默念了一声。
“叮咚…郭嘉,数值:统率81,武力53,智力1oo,内政97。各项数值已经达到巅峰。”
李王掂量了下自己94点的智力,知道斗不过智力已经满值的郭嘉,赶紧吩咐下人去将张居正等人叫来,既然你来忽悠老子,老子就组团斗你。
不多时,张居正等人鱼贯而来,已经有下人向他们道明了经过,这时候笃定的站在一旁。
“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李王知道郭嘉的姓名数值,但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在下姓郭,单名一个嘉,表字奉孝,拜为曹侍郎帐下主簿。”郭嘉弓腰抱拳,回答的不卑不亢,这时候又指向裴行俨:“这是曹侍郎麾下猛将,裴行俨,有万夫不当之勇,曾言要力劈吕布。”
“幸会幸会”,李王赶紧露出笑脸,这可是两尊数值达到1oo点的大神啊,不能得罪,万一仇恨值爆表就不好玩了。
没想到李王这么热情,倒让郭嘉和裴行俨有些措手不及。
咳嗽了两声,郭嘉说道:“不知李州牧对凉州的局势怎么看。”
李王笑意一收,可不能让郭嘉牵着鼻子走。
“凉州马腾常年与羌族交战,尚武之风盛行,李傕郭汜是董卓遗部,如今也是苟延残喘,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郭嘉看到李王一脸的兴趣缺缺,笑道:“大人怎会不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大人如今身为一州之牧,辖下百万民众,大人莫不是不给个交代?”
郭嘉的话有些重,张居正皱眉道:“昔日并州牧还是魏郡太守时,辖下魏郡与常山郡的老百姓无不称道其好,他改良水利整个北部地区受益匪浅,一应事务亲力亲为,可谓民心所向,何为交代?”
“如今天下不稳,天子蒙难,贼寇四起,国将不国,并州牧却安于享乐,只顾一方安宁,不顾天下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说着郭嘉走了两步:“昔日我听荀文若夸赞并州牧有气节,用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来暗喻自己,如今的作风和姿态却让嘉不敢苟同。”
李王心中暗笑一声,知道郭嘉此来是为了劝说自己出兵,好让曹操获得最大的利益,但自己现在也是一方诸侯,怎能让他轻易如愿,遂装作一副怒的样子,脸色也憋得通红。
“说明你的来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郭嘉心中笃定,李王生气了,说明他更容易被自己感染,赶紧道:“嘉惶恐,实在是不忍见并州牧丧失了凌云壮志,这才斗胆谏言,言语过失之处,还望见谅。”
李王心如净水,澄澈见底,暗自嗤笑一声,没有答话。
“如今西凉战事吃紧,洛阳修葺工作也到了关键时刻,献帝随时都会重回洛阳京师,长安郭汜与洛阳摇摇对望,如今潼关也落入贼寇之手,中间仅有函谷关一道屏障,贼寇不平,天子再次蒙难,也非并州牧想见吧。”
说到这里李王开了个小差,想起前世的曹操,好像就是听了郭嘉的谏言,挟天子以令诸侯,才得以迹与豫州一地,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才是最大的贼,窃国贼。
被李王突然的笑声弄得懵,但郭嘉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继续道:“如今宛城朝廷即将点兵开拨,兵临武关,曹校尉亲自坐镇函谷关,但毕竟黄河以北有所空缺,只消并州牧遣一员统率,从阳山而出,必然能震慑长安贼寇,使其畏畏尾。”
李王沉思了一会儿,没想到郭嘉竟然全盘托出,这也让他谨慎起来,不知道其中掩藏得有什么。
“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容我考虑一二。”说着转头对张居正道:“叔大,安排人好好招待两位贵客,不容怠慢。”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嘉恭候李州牧的消息。”说完三人一起走了出去。
李王躺在座椅上揉着眉头,实在想不通郭嘉之谋,谋在何方。
“主公,今天你答应了要陪师师小姐和甄宓小姐吃晚宴,不需要提前安排吗。”这时候宇文成都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李王偏头看了他一眼,顿时计上心头。
而此刻的晋阳城外,赵云将一万大军驻扎在三十里外,毕竟是来接手晋阳,并不是要大战,没必要弄得剑拔弩张。
“公瑾,这程绪霸占这晋阳不放,听耳目传来线报,竟在强征粮草钱财,已经有些民声载怨,还敷衍我们说没有幽州牧的命令不能轻易将晋阳交还,简直是岂有此理。”赵云一脸愤慨,他是帅才不假,但真要和一些牛鬼蛇神打交道,确实是为难他了。
周瑜笑着安慰了几句,这才说道:“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张清,你去将一个我随军带来的木箱抬过来。”
张清领命自去了,留下赵云和周瑜大眼瞪小眼。
不长时间有两个兵卒扛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张清示意放下,这才抱拳复命。
“这是什么?”赵云疑惑不解,行军时周瑜就带来了好些这样的木箱,问他也不说里面的事物。
周瑜将木箱打开,只见里面一套套衣物整齐的摆放,看着有些眼熟,拿起一件打量。
“黑山军的衣袍?”赵云有些不确定,毕竟黑山军只有少数有统一的着装。
周瑜点头:“如今程续横征暴敛,弄得民怨四起,老百姓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子龙还记得昔日袁谭扮作冀州黄巾劫掠真定县否。”
赵云眼睛一亮,都是成了精的人了,而且周瑜说的如此明显,还不懂就是傻蛋了,不过想到袁谭竟然敢打大小乔的主意,心中也是暗暗含怒。
“莫非公瑾要我扮作强人,也来一次洗掠晋阳城?”
“非也非也,并州牧勤政爱民,这等伤害老百姓性命的事情做不得。”周瑜摇头,将目光看向张清:“子龙声明远播,广为传颂,典军校尉张清新晋,还未显于人前,只消如此便可。”说着三人再加上张燕的脑袋凑在一起,话语声微不可闻。
次日一早,晋阳城门大开,来来往往好些商贩进出,但奇怪的是进出的老百姓却只有稀散的数人。
张清带着几个兵卒混在商贩中,轻易就进了城门,其他人也拿着包裹,分批进入,一路边看边走,寻早人多的地方。
“这幽州牧的从事太不是个东西了,起先强征士族粮草我们还拍手称庆,但他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竟将黑手伸向了我们这些老百姓。”
“哎,要我说,早点离开晋阳城,也不至于弄成这样,现在是想走也不知去哪里了。”
“可不是吗,老李,你说这并州牧的大军就在城外,为何迟迟不将我们晋阳收回。”
“同样在天子手下做事,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并州牧不将程绪放在眼里,也要卖幽州牧三分面子。”说着老李又是一声叹息:“可是这样一来却是苦了我们。”
张清听到这里,对身旁的一个兵卒使了个眼色,如果有眼尖的人,定然会认出这小卒正是给张燕送信那人。
“乡亲们,大家静一静,听我一言。”这里是一处挺大的空地,一些小商贩也在四处喝卖东西,大多数都是老人起早,不过也有一些精壮青年穿插在其中。
看着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小卒清了清嗓子,兴奋道:“程绪横征暴敛,伤人性命,他们当官的命金贵,就能罔顾我们的贱命?我们的食粮十不存一,赋税更是加到一个让人指的地步,眼看家中老母垂泪于床榻,真可谓天怒人怨。”
说着还抹了几滴眼泪,比李王演技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