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神面色古怪的回了来,点头示意差事办好了。那个妈妈怎么那么好说话?自己拿出银票来,她就提供了一个绝佳的黄金位置。
雷神后面的弟兄不怀好意的偷偷笑,老大以为这事儿就这样完了?没见到那妈妈看着老大的胸膛眼都放光了吗?给三小姐办事,随时要有献身的觉悟啊!
想到这里,这位弟兄打了个哆嗦,还是让老大冲在前头吧。
杨念慈拉着杨铁兰随着妈妈进了一间小房子,又钻进了花架后拐了几下,最后进了一间富丽堂皇极尽奢侈的房间,四周没有窗,挂满了美人图。
妈妈自行去墙上掀起一幅画,后面露出一扇窗格来,是绘在墙上的。可妈妈竟真的抠下一块木板来,顿时一阵喘息声传过来。
妈妈扭着腰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杨念慈激动的冲到窗前,往上一扒:“我去,这姿势销魂啊!”
杨铁兰心知不是好看的更不是应该看的,可听得杨念慈如此说心里痒痒,也凑过去一瞧,顿时脸红成了虾子。
她愤怒的一把扯回杨念慈:“你,你,你,怎么可以看这种东西?”
杨念慈理直气壮:“乾坤有序,阴阳交合,这是尊天理,怎么了?有活春宫不看,非得看纸上的小假人?”
杨铁兰觉得自己要长针眼了:“歪理我说不过你。你不是带我来看什么体位吗?赶紧干正事吧。”
杨念慈好笑,指指对面:“那边摆的姿势就是体位,看吧。画后面都是啊,随便看,别跟我挤。”
杨铁兰要晕,这位还是女人吗?啊不,这位还是人吗?带着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来看这种东西?不怕遭雷劈!
姑娘,你是还没注意到,雷神已经是这二货的手下了吗?
杨铁兰气得脸通红:“我正伤心着呢。你也不劝我。”
杨念慈拉着她坐下:“劝你什么?劝你退亲再找个好人吗?你不是早说了嫁定姓卓的了吗?”。
杨铁兰见她一副既然你跳火坑那我就不拦着了的神情,心里一苦,又掉了泪。
杨念慈叹气,拿帕子给她擦泪,道:“我也是为你着想。你认定了姓卓的,早晚要嫁过去面对他的莺莺燕燕。现在你听得他看上个小美人都受不了,那以后在他家还要安排他去睡通房,你又怎么办?”
杨铁兰咬紧了嘴唇。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吗?”。
杨铁兰摇头。
“女子爱上一个男子就如飞蛾扑火,没嫁给他前,只想着不管他多花心多滥情多不堪,只要能天天看到他能长久跟他在一起,自己死也甘愿,想法设法的嫁给他。”
杨铁兰不由点头,自己也是如此想的。
“可嫁过去之后,你见谁家的主母和小妾真正的和睦相处的?哪个后院女人乐意自己的男人去睡别的女人?为什么?”
杨铁兰呆呆摇头。
杨念慈叹气:“男女生来不一样,天性也不同。记得我跟你看的那两幅怪图吗?”。
杨铁兰红了脸。
“姐跟你说的那种活塞运动,那种“深入交流”能让男女尝到成仙的美妙滋味儿。”
杨铁兰脸更红了。
“可是,之后男人跟女人就背道而驰了。女人呢,想着自己是这个男人的了,只愿意和他好,也就不愿意他和别的女人去做这事儿了。男人呢,想的却是,天啊,太美妙了,那和别的女子是不是更美妙,我要去试试。能打着为家族开枝散叶的名头光明正大的满足自己的私欲,哪个男子会拒绝?”
杨铁兰慢慢白了脸。
杨念慈慢慢道:“女人因为感情只为一个男子守身。男子却因为欲望占有很多女子,可悲的是,他能跟这些女人慢慢产生感情。”
杨铁兰脸更白了。
“所以,你要想明白了。以后你嫁过去是要面对这样的局面,姓卓的目前看来是不会为你守身如玉了,当你深夜孤枕难眠他却在别的女人身上活动时,你能不能忍受的了?”
杨铁兰突然大喊一声:“别说了!”
杨念慈却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杨铁兰唰的抬起了头。
“让他硬不起来,自然上不了女人的床。”
“什么?”被科普过的杨铁兰很明白硬不起来意味着什么:“那卓哥哥岂不是断了香火?”
杨念慈心道,还为那渣男着想呢。
“等你生了他的孩子不就得了。”
杨铁兰没说话,竟像是意动了。
杨念慈真是恨铁不成钢,又说道:“可这样,问题又来了。那么多小妖精在呢,他凭什么上你的床?”
杨铁兰呆了,喃喃道:“我是正室…”
杨念慈翻了个白眼:“我是没跟你讲生孩子的事吧?只凭着初一十五,你十有八九一辈子也生不出孩子来。而且,那姓卓的会把你看在眼里?”
杨铁兰傻了:“那怎么办?”
杨念慈冷冷道:“争宠。你只能跟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女子去抢夺他的宠爱。姓卓的采遍群芳,你个床事小白凭什么勾引他?还不得来这勾人的狐狸窝里学学!”
杨铁兰脑袋迷迷糊糊,杨念慈怎么说她就怎么听。
杨念慈却不说了,掀起几幅画,取下窗板,顿时,不同的**声喊叫声媚笑声充满了不大的房间。
杨念慈一扇一扇的看了去,嘴里还喊杨铁兰道:“你来看,这个女子柔弱无骨,将男人缠得死死的。这个呢,身体柔软,看看这姿势叠的,非人类啊。这个,听听这动静就酥了骨头。这个…”
杨铁兰鬼使神差的也跟着去瞧,脑袋里就印进了永远也擦不掉的一幕幕。
正看到一间屋里,男女刚完事,紧贴的身子分离开来,角度刚刚好,两人都看见了湿漉漉的…
杨念慈轻声说了句:“看见没?那男人的那东西上沾满了女子的东西,得洗多少遍才洗得干净?”
杨铁兰哇的蹲地大哭,“你别说了,别说了…”
显然她是想到这情形发生在卓渣男身上,那厮还不止有一个暖床相好啊。
杨念慈怜悯的看着她,从杨铁兰这些年坚持“抓奸”就看得出来,这妹子有些精神洁癖的。精神洁癖的人对这种隐私的事更是会坚持不妥协。如今她狠狠地将这不堪的一切摊在她面前,单蠢的妹子怎么受的了?
但,卓渣男当街打她,她还为他开脱,可见中毒太深。重病需要猛药治啊!
杨铁兰哭了半天,立了起来,沙哑道:“咱们走吧。”
脚下一个趔趄,腿脚都麻了。
杨念慈急忙去扶她,听得身后啪嗒一声响。
两人吃了一惊,回头一瞧,原来是一副美人图从墙上掉了下来。
杨念慈咦了声,道:“肯定是那边动静太大墙都晃了。”
杨铁兰没心思讨论这些,“咱们走吧。”
杨念慈却笑道:“别啊,自己掉下来了,不看白不看,你先缓缓啊。”
杨铁兰拦不住她,眼睁睁看她取下木板。心里暗想,真是交友不慎。
突然,一阵娇喘声传来:“卓公子,快,快,人家快了…”
跟着是男子粗重的喘息:“宝贝,等我,啊,啊——”
偏偏后面还跟着一道柔媚的声音:“卓公子,人家还等着你呢,留着些啊——”
杨念慈还没凑到窗前呢,身子僵了,这声音听着耳熟啊,就想堵上木板。
下一刻,她就被杨铁兰挤到一边去了。
杨念慈心里叫糟,坏了,有没有这么巧?刺激大了去了。
杨铁兰死死瞪着眼珠子,恨不能瞪出来,等那边停歇了又掀起新的战局,她才无力的滑落在地。
杨念慈心慌了:“对不起,兰儿,我真没想到会碰到他,早知道,早知道…”
杨铁兰竟然挤出个笑:“换一家?呵呵,这是天意啊…”
杨念慈扶着她起来,两人靠在一起往外走。
半路上杨铁兰突然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楼子里有这种地方。”
杨念慈心虚,道:“我记得我夫君跟我提过,他见识多嘛,说是有的变态就喜欢偷看别人欢好,还都挺有钱的,一般楼子里都有这种密室。”
杨铁兰点点头,半天说了句:“你个一家子变态。”
杨念慈磨牙:“你跟我好,你也是。”
杨铁兰呵呵笑了声,不仔细听听不出来。
杨念慈心酸得厉害,一边心疼她,一面后怕自己不会摧毁了这少女的价值观人生观吧?
将杨铁兰送了回去,亲自扶她上床躺下,看她合眼沉沉睡去,才放心的出了来。
杨夫人焦急的迎上来:“你们去哪儿了?你想了什么法子?兰儿怎样了?我怎么看她脸色不好呢?”
杨念慈干笑,不好意思道:“药下的猛了些,兰儿一时没想明白。伯母,康儿还在家里等我呢,我先回去,明个儿一大早我再来看她。”
她干的好事,这辈子打死都不能让杨家人知道。
杨夫人紧张兮兮道:“那效果怎么样啊?”
杨念慈道:“是死是活就看明天了。”
杨夫人傻眼,这得是多猛的药啊?
回到府里,半夜,杨念慈惊坐起来:“坏了,画的东西忘了毁尸灭迹了。”就往床下跳。
正好是冬枣守夜,她躺在榻上哼了句:“你放心,你们出来时,我就进去把那些东西撕掉扔掉了。”
杨念慈默,半天才道:“你看得懂?哦,对了,你造了个公公,怎么会看不懂。冬枣,你真是太体贴了,睡吧。”说完,又躺回去就睡着了。
冬枣翻了个身叹气,这个糊涂的女人,怎么就没想想自己为什么会进去消尸灭迹吗?是心太大还是没脑子啊?
又叹了声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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