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子突然这么说让纳兰寒毛骨悚然,这阳光再充足也还是感觉冷冷的,阴森森的。
突然想到昨天的事,纳兰寒拿出一个两个烧饼,那是他临出发前带的干粮,他递给血滴子一个,血滴子毫不犹豫接了,三两下就啃完了,嘴里还在嚼着,就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罗盘,罗盘这玩意儿纳兰寒也见过,那是街头那些神棍才用来装自己是大师的,不过看血滴子不可能是神棍,他问道:“你是道士吗?需要帮忙吗?”
血滴子转过头来,有种哑然失笑的感觉,他做事重来不需要外人来帮忙,随后擦了擦罗盘,又放了过去,他本身就是十神殿来的,十神殿的人基本都会一些巫术,道术都是巫术的分支,只是巫术包括了邪术、降头、道术等,道术就是通过巫术演变过来的,只是中间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再加之改进的一过程。
他拍了拍纳兰寒的肩膀,用他这辈子都少用的微笑,说:“朋友,知道的太多不好,你只要记住,我叫血滴子就可以了,后会有期!”
纳兰寒也抱拳道:“后会有期!”血滴子穿上鞋子,一下子就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似乎可以一秒百里的感觉,不过血滴子那句不要知道太多形容的很好。纳兰寒也没多想,那些滑雪板在雪地上疾驰,快速地划出雪地,因为这里都是白皑皑的雪,没有任何标记,只能按着太阳的方向走就能走出雪地了,走出了雪地就很容易走了,虽然要翻山越岭但总比这里好,起码没这么冷。
不过半日,纳兰寒就见到了一片绿油油的树,这次他加速了很多,才到达了这里,他把雪板背起来,开始了漫长的翻山越岭,一座山……两座山……一条河……两条河就这样他又花了半日时间,即将太阳又下山了,这方圆百里都没有一户人家,他找了个可以休息的山洞,这山洞居然很暖和,他太累了,倒头就睡。
第二天,他一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黄黄的尖嘴家伙,在那歪着脑袋看着他,似乎对这个人类很好奇。纳兰寒也被吓了一跳,不过看清原来是一只雕!
这只雕见他没理他,就走到一边开始把自己囤积回来过冬的粮食吃了起来,只见是一些肉和谷子之类的。吃完之后,它就躺在一边开始休息了。且不说这只雕为什么会在这里建造巢,这是一种很常见的,鸟类里面也有特别的,就像人类一样。
纳兰寒感到很有趣,只是象征性摸一摸它,表示感谢,就走出了山洞准备出发,因为按照现在的速度行走,大概还要两天,他路过一个非常险的悬崖,几乎是贴着崖壁走的,如果没有走好,那么就是一失足千古恨的下场!
“砰”的一声,纳兰寒踩的树干断了,还好他有过硬的心理素质,没有慌乱地抓住了崖壁,但崖壁异常的滑,根本抓不住,但他依然紧紧抓住,抓在崖壁的手指慢慢一点点滑出去,掉下去那是时间问题,而他脚下没有任何可以踩踏的地方。
“啊……”一声尖鸣而有力的鸟叫声在空中响起,纳兰寒抬头一看,原来是那只在洞穴遇到的雕!那只雕冲了下来,用身体做纳兰寒的踩踏点,纳兰寒说了句抱歉,然后就一脚踩下去,开始慢慢爬上去找另一个落足点,就这样,纳兰寒爬过了悬崖,同时雕也救了他一命,他把一些玉米倒给他吃,雕吃得津津有味。等看它吃完,纳兰寒再倒了一些,它非常人性化的摇了摇头,纳兰寒就摸了摸它的头,它非常乖巧去蹭纳兰寒的手心,由于时间问题,纳兰寒要接着赶路了,跟它就道别了,似乎那只雕不舍得,一个劲拉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纳兰寒蹲了下来问它:“诶,你是不是想跟我走啊?”
那只雕点点头,纳兰寒心想,反正赶路的路上心很闷,找个鸟聊天也不错,所以带只雕没问题。纳兰寒同意了,就这样,一人一鸟开始了赶路之旅!
血滴子走到纳兰寒看不到的地方后,就拿出那个罗盘,既然客栈老板是死人,那么他的阴气肯定比常人高出很多,而那罗盘是特殊炼制的,有两个指针,一黑一白,罗盘背面是黑,正面是普通罗盘的颜色。只要有老板用过的东西,就能搜索到他,血滴子找到了一颗老板用过的算盘珠子,指针就指向西,确立了老板的方向后,他接下要去要找的是夏雨荷,他打开一个小小的红木盒子,打开打开那个小小的锁,里面放着一块玉,他摸着那块玉,有些少许的感慨,那是夏雨荷送他的礼物,记得那天,也是今天一样的阳光,那天送这个礼物的时候,正好是血滴子生日,只是他从来不过生日,也忘记了,这个礼物只是一块玉,很普通,但是买这个礼物的时候,血滴子非常生气,之后夏雨荷红着眼说了一句:“我讨厌死你了!”就跑了出去。
而现在,他一路跑,心中就一个目标,找回夏雨荷!
他走了半天,罗盘突然指针转移了,方向是反着的方向,也就是变成了向东的方向,血滴子也只能往回赶回去,他又急忙赶了回去,天都已经完全黑了,时不时山中传出狼嚎声,像夜中的主宰。
方向一直没有改变,别看老板是尸体,看他那么灵活,还能说话,估计并不是一般的尸体,可能是一只千年的僵尸。这是血滴子的猜想,是不是还要去证实一下,在不远处看到一个地方冒着光影,走过去一看,原来就是今天他住的客栈!这时候竟然有光亮!
白天紧锁的大门没有锁了,血滴子毫不犹豫推开门,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不过他还是能感觉到一阵阵阴风袭来,他从背抽出刀,那把刀传说是干将莫邪所锻造的第一把,这把后来经过了不少的杀戮,早已沾染了浓重的杀气,而且到了血滴子手上,更是杀了不少恶鬼,只要拿着这把刀的人都会浑身上下被那种杀气包裹,而鬼最忌讳这个了,阴风立刻弱了很多,但依然还有一个阴气在他身上环绕,显然是来找茬的,血滴子结了个手印开了天眼,也就是阴阳眼,看清了周围的一大堆死鬼,各各凶神恶煞,起码有八只!
“呵呵,那就送你们去五行之外吧!”刀光一闪,八只恶鬼全部化为青烟,要是换在平常,那八只恶鬼不会死的那么痛快,而是直接扔到练鬼炉,把八只鬼融成一个怪物,在用他们来祭祀十神殿的十位邪神。不过现在没时间这么做。他收回了刀,周围若有若无的杀气散掉了。
血滴子立刻蹲下,“嗖”一把白色的镖狠狠钉在柱子上,他在刚刚就已经感受到了后面有人,他站起来,看着老板冷笑地说:“你难道就只会劫持一个女人来威胁我吗?”
老板掐着夏雨荷的脖子恶狠狠地眯着两只眼:“你烧了我收藏三个朝代的尸体,这笔账怎么算!”
“呵呵,你以为你还能活得了吗!”血滴子挑了挑眉毛,说着就抽出了背上的刀。
这连老板都非常忌讳,指着他说话都哆哆嗦嗦:“你……你……有本事放下刀!”
“好!”血滴子放回刀,谁知老板不知哪来的小刀,一下刺穿了夏雨荷!
“啊!”血滴子犹如疯了一般!狂奔过去一刀切断了老板的手,再狠狠的一脚踹过去,用刀把刺穿老板的胸膛,老板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血滴子刺穿了他,然后把他固定在巨大的树下。他抱住夏雨荷失声痛哭,夏雨荷在他怀里,嘴角流淌出鲜血,鲜血滴落在地上显得如此殷红。
她微笑地说:“师傅,在你怀里真的真的好暖,能不能……咳咳……抱紧我一点?”
“好……好”血滴子把夏雨荷抱得紧紧的,眼泪滴到了夏雨荷脸上,让夏雨荷有种炙热感,随后夏雨荷眼神开始迷离,嘴里非常小声嘟囔:“师傅,我……我喜欢你,我包袱里的东西你一定要收好,还有……咳咳……十神殿已经不是以前的统领了,已经不是以前了,你……赶快……离……开吧!”说着就手垂了下来。
“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雨荷!雨荷!”血滴子抱着她不知在大雪纷飞的夜晚过了多久,直到钉在树上的老板在呻吟他才反应过来,他慢慢放下死去的夏雨荷,从腰间拿出两把小刀怒吼:“给我去死吧!”拿着两把小刀发疯般地对着老板砍,砍到最后精疲力尽了,老板依然对着他呵呵笑,血滴子毫不犹豫地一拳打断了他另一只手,再用刀砍断了他的脑袋!老板这下真的死了,他的灵魂还没来得及跑,就被刚开了阴阳眼的血滴子收了。然后继续不停用刀砍他的身体,直到不能再砍,
在大雪纷飞的晚上,血滴子麻木地抱着夏雨荷走在雪地里,他就像一个雪人,夏雨荷幸福露出了微笑,既美丽,又迷人。
雪停了,天也亮了,露出了白色的鱼肚白,他把夏雨荷安葬在一个青山绿水的好地方,因为这是夏雨荷最喜欢的风景,正好望出去就是白云蓝天。
血滴子坐在她的坟前,似乎现在的血滴子一下苍老了很多,他嘴里嘟囔地说:“雨荷等师傅完成这个人物以后,师傅就搬到这里陪你,让你不会那么寂寞。”说完之后,血滴子拿出她最爱的薰衣草放在她的坟前,他离开了,他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向京城,为的就是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这时候,胖子和上官梵熙还有欧阳判官走在那个山洞里,胖子走在最后面,因为他没穿衣服,也不好意思走在前面,毕竟露着个光溜溜的屁股也不好意思。
走到前面,有光线照入,他们都跑过去,虽然很小的一个光柱,但在黑暗中也是非常显眼的,洞口的直径只要两指宽,他们吹灭了火棍,用火棍去撞击洞口,洞口他们捣鼓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弄出一个脑袋大小的洞,因为周围的泥土特别硬。欧阳判官见他们俩让一让,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水,用手伸出洞外,把水灌溉在周围的泥地上,上官梵熙也把身上的水也给了他,让他再灌溉到周围。灌溉完之后,胖子好像坐在地上,因为乌漆吗黑的,看不见,只听到他的声音在下一点传出来的,他说:“你在灌溉小花小草让它们茁壮成长吗?各位爷,还不如灌溉我呢,我还是祖国的花朵啊!”胖子说出这番话居然面不红心不跳。
上官梵熙斜着眼一脸鄙视地说:“胖子,他们可以灌溉尿,要不你也来点?”
胖子摇摇头,满脸的横肉晃来晃去的,上官梵熙看他不出声,以为他确定要了,就从上面摸了一块湿泥土,然后一把甩过去,“啪”那把湿泥土不偏不倚地甩在胖子脸上,胖子愤怒地大喊起来:“****!小爷都摇头了!”
上官梵熙狠狠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慢慢吐出来,他在尽量压制自己不生气,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把胖子舌头切了,然后拿去打火锅,他翻着白眼说:“你是瞎子吗?这里那么黑,鬼能看到你摇头!”
胖子一时理亏,但还是理直气壮地说:“你就不会问一下我要还是不要吗?”
胖子这番话让上官梵熙又气又笑,好像有人问你想不想死一样,他这次温和地说:“胖子客官,你的尿泡出来的铁观音要还是不要呢?”这温柔都能吓死老虎了!
胖子正想继续跟他理论下去,谁知又一把湿泥土飞过来,“啪”又不偏不倚砸在脸上,欧阳判官怒气腾腾地说:“吵什么吵,你给我闭嘴!”
胖子又是一肚子苦水,就是这样无处发泄。过了一会,欧阳判官摸了摸周围的泥土,发现水渗透到到了,对上官梵熙点点头表示已经可以了,这时天上的太阳已经慢慢下山了。上官梵熙对胖子喊了一句:“喂,那个死胖子,想不想出去啊,想出去快过来帮忙!”
胖子听到这句话,比听到吃的更加亢奋,立刻精力充沛帮忙挖,湿泥土很快就挖掉了不少。等挖开了洞口,太阳都已经下山了,而月亮高高挂起,周围漆黑一片,等到上官梵熙和欧阳判官出来胖子迟迟未出来。
上官梵熙已经完全不想理他了,欧阳判官本来也不想理他的,但看在他帮忙挖的份上就问他:“胖子,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胖子羞答答的,扭扭捏捏地说:“那个,那个,我没穿衣服啊!”
“额……”两人都无语了。
欧阳判官看了一下周围,就不说远的,就这里什么都没有,他邹眉头地说:“这里人迹罕见,什么人都没有,大不了你跟在我们后面,我们替你挡着。”
“嗯……这个……嗯”胖子非常犹豫不决。
这态度让欧阳判官都没耐心了,直接撇下一句:“算了,真不像个爷们,你爱在那里就在那里吧,我们走!”
“别啊,爷,我这就出来。”说着“嗖”的一声就跳了出来,然后躲在欧阳判官和上官梵熙的中间,紧紧地把他们贴在一起说:“我在你们中间,这样就可以了!”
“额……”两人再次无语。
他们走的地方连上官梵熙都没有走过,都不知道怎么出去了,胖子坐在石墩上,像一个**的弥勒佛,就差没有佛珠了!他翘着二郎腿,一副大哥样子,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那两个,我知道路怎么走,不过……”
“不过什么?”两人异口同声问他。
“不过以后你们要叫我大哥,否则没得商量。”胖子特别拽,心里想,我就仗着自己知道出路,你们不求我,我就不告诉你们!
欧阳判官和上官梵熙对望了一眼,然后各各把骨头弄得“咔擦咔擦”响,走到胖子面前就是一顿揍。
最后胖子再次打得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抱着上官梵熙和欧阳判官求着他们:“两位大哥,我错了,我告诉你们好不?”
上官梵熙皱着眉头,用手指摇了摇,表明不要,还要继续打他。
胖子看到他们还要打,立刻“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在地上边耍泼边打滚说:“哎哟我的娘啊,为什么我这么命苦啊,如今都这把年纪了,还要被人打,我上有老下没小的,你们就这么忍心打我啊!”
“啪啪”两把泥巴塞到他嘴里,有一把他吞了下去!这下他没脾气了,乖乖地跟着上官梵熙他们走!
作者的话:现在,故事开始了,所有关于云琊的命运人物都出现了,都开始汇聚在一块。而我想在这里谢谢大家对我的关注,大家可能会看得很混乱,其实那我是为了后来所有的人开始汇聚在一块,我想解释一下,后面的问题,后面他们开始着手这些案件,之后所谓的屠村也只不过是一个幌子,只是有人主使这个案件,而真正的幕后是谁呢?;同时纳兰寒请到了援兵,阴差阳错之间征收了所有的胡人,他也从一个无名小卒壮大成名扬中外的大人物,培养出一支经历过无数沙场零死亡率的精锐部队,正也因为这支部队,他才名扬中外。
同时,肯定会有很多读者问我,为什么黑白无常会帮助云琊,而最后真的被杀了吗?应考虫怎么突然消失了?这些问题我会在后面慢慢解释给大家,可能大家不知道糟老头到最后为什么会消散对吧,那也是我会讲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一定会在后面一点坑不露地告诉大家!
其实写这个我也一直在想,这样写好不好的一个问题,大家喜不喜欢,因为我不能做到每一个人会喜欢我,我尽量能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大家所能接受的。
我写作的念头产生于我只是看过了一本,也是人生的第一本,也是看得那么透彻,最后我爱上了,我在2014年4月初来到了腾讯,我当时抱着一颗好好努力的心,后来发现我太幼稚了,毕竟实体书不同网络,要很多修饰,要很多推荐与比较,我的第一篇真的很可笑,居然到我完结了最后才告诉我可以推荐了,我看了推荐,几乎没人能看得到,是个不显眼的地方。
有一天,我的朋友告诉我,他开始写作了,我看了,写的非常好,但他废掉了那个开头,又重新写了一个。那个晚上,我彻夜难眠,我翻来覆去,后来我决定拿起手机,开始了写这篇,我知道回过头来不怎么样,但我还是坚持了,我曾经停止更新了一两个月,后来我恢复更新,我也没有推荐,因为还没排到我,我只好努力,结果14年12月25号,编辑告诉我,你可以明天上架,但因为字数不够原因,被推迟了到30号,之后我开始有了信心,我告诉了我那个朋友,他也告诉我,他完成了开头。
说真的,这真的不容易,为了写出更好的文笔,我每天写日记,练作文,虽然对作为学生党的我很累,但我还是坚持那些梦!
曾经有很多个夜晚梦里,我看到了我写作的时候有人在耻笑我,说我不会成功,也有人祝愿我,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成功了,我谢谢那些耻笑过我的人,他们给了我拼命的动力,也谢谢那些给我祝愿的人,谢谢他们给我心灵的安慰。也有一些曾经出现在我的人物,他们告诉我他们真的很开心。我元旦那天,花了一个晚上,看着我写过的这部,我发现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影子和生活,真的发现生活很充实,很有趣。
在这里谢谢大家,衷心的感谢!
谢谢大家支持,我就不创群了,大家有兴趣加我qq,用任意一个角色名可以通过,这是qq:424153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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