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听着曹操那犀利的话语,还有那过分的要求,心里也是升起了一丝丝怒火,可是多年的修养使得刘靖并非显露半点,刘靖稍微顿了顿,随后淡淡道:“曹大人把话说得可谓是占尽先机,我刘靖为何与曹大人生冲突,想必曹大人心里再清楚不过。八??一w=w≤w≤.≤
当初我正在青州准备讨伐袁公路,尚且距离你司州还有万余里路程,我千里迢迢地赶到这里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我一方州土的安定,以及我州郡百姓的安宁,单单是把我从青州逼迫而来,这一损失就已经够劳民伤财的了。
我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才被迫与你曹家军开战的,这个你心里清楚地很,我的损失有多大,曹大人可否估算过?难道攻城掠地,我刘家军的人都是铁人?不需要吃喝?不需要损失吗?”
曹操听到刘靖针锋相对,心里也是早就预料到了,只见曹操从容一笑,镇定道:“刘皇叔呀,我知道你这次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损失了不少的人力物力,可是,你现在已经将我司州东部的防线全部给冲破了呀,现在,已经快要将我赶出司州了呀。
现在战火已经烧到我家后院了,我的损失显然要比你的大多了啊,但是,我曹操并非是个不讲理的人,既然刘皇叔都已经付出了那么多,我也已经损失了那么多,那么咱们就各自后退一步,将战火止步在这里吧!
今天圣上的都亲自出面调停,这也是为了天下苍生,你我两州的百姓着想,这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事呀,刘皇叔休要只顾自己,不顾天下苍生呀,还望刘皇叔三思而后行!”
刘靖一听曹操这话说的把自己给推到了罪人的那一面上了,好像今天他刘靖不同意言和,不同意曹操的条件,他就是个战争贩子,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一般。刘靖是个聪明人,这样的亏他是不可能白白吃下的。
只见刘靖淡淡一笑,亦是从容道:“今天圣上出于仁心,前来为咱们操办此事,你我皆应该放下成见,放下个人的利益得失,应该一起往大局方面靠拢,曹大人一句话说得好,咱们各退一步,方能止住战火。
只不过这个各退一步,到底是个怎么样的退法,这里面的文章可就多着了,你我皆是一方统帅,曹大人何不直接把话给说明了,咱们也好做商议,我刘靖一向行事光明磊落,痛痛快快,请曹大人表个态吧!”
曹操听到刘靖的说辞,丝毫没有一点要退步的意思,于是曹操又是重复道:“态度我已经说过了,条件我也已经说明了,刘皇叔如果真心为了谈和此事而来,那就请亮出你的诚意来。
我的意思就是刘皇叔带领你的兵马撤出司州全境,然后再将关将军趁机占领的并州给我让出来,咱们互让一步,就此言和,以后你我协议不再互相攻打,保持两家和平无事!”
站在刘靖身后的关羽听到曹操这无耻的言论,心里也是冒火三丈,便是忍不住对着曹操指责道:“凭什么让我们让出并州?凭什么让我们撤出司州?曹大人,你想打就打,想和就和?难道我们刘家军是你们曹家军的陪衬吗?
你肆意妄为,左右冲突,攻城掠地无数,你怎么不让出你所占领的城池与州郡?并州是你的吗?并州是我大汉天下的州郡,为什么要让给你?雍州和西凉是你的吗?如果真要公平退让的话,请曹大人先做个表率,把西凉和雍州都给让出来吧!”
坐在曹操身后的曹仁听到关羽突然飙,便是也看不下去了,只见曹仁指着关羽呵斥道:“你是何人?何等身份?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什么肆意妄为?曹大人一切所作所为皆是领了圣意,方才行事,你这厮竟然敢当着圣上胡言乱语,理当受重罚!”
关羽也是对着曹仁针锋相对道:“关某人犯了错误自然有圣上裁夺,你又是何人?怎敢当着圣面妄言惩戒?你难道眼里只有你的曹大人,而没有圣上了吗?圣上以仁治天下,朝堂之上,你我皆是从政为官,圣上早有言在先,有不同意见随时可以言明,圣上不会责罚,你这又是何意?该受重罚的到底是谁你可有数?”
关羽针锋相对,说得曹仁竟然哑口无言,这一下子当真是曹仁搬起了石头砸着自己的脚了,他原本是想拿皇上的名义来喝退关羽来的,却是没成想却是被关羽反而将了一军。
曹操听着曹仁吃了嘴上的亏,而且被关羽一下子借着这个由头,将雍州与西凉的事情也抖搂了出来,心里也是一个紧张,暗道可真的不能再让他们互掐了,搞不好,这和谈作罢,两家人又打起来了。
于是曹操赶紧摆手制止道:“你们两个人都不要说话了,现在是我与刘皇叔两个人在商讨大事,还没有你们说话的份呢,咱们今天都是为了和谈而来的,并不是来打架的。
像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到了何等时辰才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来呢?想要谈和,那就得互相退却一步,这其中,必定会有人吃亏,有人不服,可是,这不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为了大汉的江山社稷着想吗?”
随后曹操看了看刘靖,反问道:“刘皇叔,我的条件已经说出来了,这都是我的意见,你若是有什么异议也可以提出来,和谈、和谈,就是你说说我也说说,咱们向着中间靠拢,只有这样才能事成,只有我一个人说话,这事永远都成不了,你说对吗?”
刘靖听着曹操的话语,心里忍不住的一个生气,一个堂堂的一方之主,所罗列的条件竟然是这么的不公平,竟然还舔着脸问自己是什么意思,既然你都好意思说出这些个厚脸皮的话来,那我为何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