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脑子都是混沌,实在无法理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凭安晴的口气,她好像知道些什么?
我问道:“怎么了,有话就说。?w≥w≤w≤.≥8≈1≥z≈w≠.≥c≥o≠m≠”
安晴皱着眉头,四下看了看,说:“这样,我再翻一次,如果这次翻过去又过来,那可就真的遇到大麻烦了。”
我没有更好的主意,点头说:“行,你小心点。”
安晴这次没用我抱,她向后退了几步,猛的向前冲刺,来到墙根底时一纵身……弹起后双手就扣住了墙头。
她毕竟不是普通人,着急的时候爆力很强大。
安晴把身体抬了上去,二次骑在墙上朝对面观望……过了大概十几秒,她扭头朝我说:“你别看我,你盯着对面。”
我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安晴的意思。
这很可怕,可我必须这么做。
我转过身,望着另一面墙顶,那里漆黑一片,用手电去照现什么都没有,再向上就是更广大的空间,却看不到匪王宫的顶端,好像我们所在的地方,是没顶的!
安晴在我背后说:“预备……跳。”
“我靠!”
我猛的大呼了一声,因为安晴话落的同时,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她……从我眼前这什么都没有的墙顶上,稳稳的落在了我的面前。
这种连小说里都极少见的情节,却在我眼前真真切切的生了。
我的后背开始冒冷汗,这对我来说,比遇到一群怪物还要恐怖,这简直就是扯淡,特么的扯淡都没这么扯的!
“怎么办,难道要困死在这里?”我急促的问道。
安晴叹了口气,说:“反正暂时也走不出去,你爬上去看看吧,对面那个房子,很特别,估计普通人一辈子都看不到。”
我说:“老子没心情,娘的,这一点都不好玩。”
安晴淡淡笑道:“别激动,你去翻一次,也体会一下时空穿梭的感觉。”
我有点动心,也有点害怕!
我抽了根烟,沉淀了一下情绪,朝安晴说:“我上不去,你帮我一把。”
安晴倒也大方,直接走到墙根,双手抚膝半蹲了下去。
我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毛毛愣愣的爬到安晴的身上,然后踩着她的肩膀……随着安晴用力起身,我的双手够到了墙头。
我一边用力一边借力,终于骑在了墙头上。
我急促的用手电去照……赫然现,一座庙宇一样的建筑立在眼前!这建筑不大,和普通农村的瓦房差不多,砖瓦显得很新,但从成色上看,的确不是近代的产物。
房子内部安安静静,没有灯光,却映出一些摆设的影子。
门前有个小院子,院子外是一圈围墙,围墙外什么都看不到,但围墙内却有几棵树,好像入秋了,树叶落了满地,如果不是在这种环境看到这样的场景,那其实是美丽的。
可是现在,却是恐怖的。
安晴在墙下喊道:“怎么样,够酷吧?”
我苦笑道:“我擦特么的,难道咱俩疯了,魔怔了?”
安晴说:“别说的那么悲观,你跳吧,我接着你。”
“靠!”我有些懊恼,也懒得再多考虑,翻身就跳了下去。
我的眼前一黑,紧接着刚才看到的一切就消失了。等我再次看清事物的时候,就见安晴笑着站在我面前,她正用手去拨弄自己的头。
“尼玛,真是疯了!”我狠狠挠着头皮。
这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也是一件我想破头都无法解释的事情……
我靠着一面墙坐下,又点燃一根烟,叹气连连。
安晴靠着我坐了下来,笑道:“给我也来一根。”
我把我嘴里的烟给了她,自己又重新点了一根。
安晴学样抽了几口,说:“上次咱们分手之后,我闲暇时间查阅过很多的资料,其中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关于终极的传说。”
我问道:“终极,那是什么东西?”
安晴说:“终极只是一个定义,实际上指的不是事物,也不是活物。那是一种虚幻的空间,可以叫‘墟’,也可以叫‘无极黑洞’,这种空间存在于天地和人鬼之间,没有人知道那究竟是哪里?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我咧了咧嘴,苦笑道:“接着说。”
安晴继续道:“终极是无形的,却又是千变万化的,如果有人能够创造并控制终极,那将是一种无比强大的力量,比如说你,你如果能控制终极,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笑道:“扯淡,我就是写书的,灵异都没人这么写。”
安晴说:“当然我也不信,可你还记的国师墓里的虚幻空间吗,就是你爷爷用来传送的地方?还有……沙漠湖下的空间,能凭空想象出各种危险?还有这里……我们明明进了匪王宫,可却弄丢了所有人,最终被困在这个反复的鬼地方。”
我的头皮一下就麻了!是啊,我经历的三次探险,好像都出现过这种诡异的空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终极?而匪王就能控制终极?而我们现在就被困在终极里?
我靠!终极到底是什么?什么特么的是终极?
安晴掐灭抽了半截的烟,起身说道:“当然,这些也都是我的猜测,毕竟终极的概念太大了,这匪王再厉害也无非是个怪人。”
我也站了起来,苦笑道:“那你认为,咱们该怎么办?”
安晴说:“继续走,说不定前面不远就是另一个空间。”
“走!”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腿向前……
我二人举着手电,漫无目的的走着,身后的那具骨骸越来越远,可眼前的场景却没什么变化,还是冰冷的墙,还是无际的通道。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我的手电光下,照到一件事物。
那是我的汗衫,盖在那骨骸上的汗衫。
我破口大骂:“擦特么的,又回来了,到底哪个王八蛋再玩我们?匪王你个杀千刀的土匪,有种的你给老子站出来,老子一枪崩了你。”
安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这算抽风吗?”
我苦笑道:“小时候听说鬼怪怕人骂,要是大志在这就好了,他脏话多,说不定能骂出一条出路。”
安晴笑道:“真是有病,这种鬼办法你也信?不过有一点可以猜测到,包括龙爷的队伍在内,或许进来的所有人,都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我望着那具骨骸,说:“这位前辈,难道就是因为走不出去最终困死在这里的吗?”
安晴说:“极有可能,不过也不要断定。”
我抬头看了看这侧的墙壁,又看了眼对面,突然灵机一动,说道:“我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试一试。”
安晴说:“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说:“打破脑海中的定论,或许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