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感谢“清屏Jane,”“感谢yancha3”童鞋的月票。
我……我卡文,情节在那里,但是要有个表达衔接,墨迹许久才写出来……呜呜
傅老太太的话从屋里传了出来,在大顾氏夫妇屋里留下专门给傅家买的伺候仆妇,李瑗凝耳驻足细听起来。她正要告辞的,方才她是听到傅老太太提到堂妹了吗?
“先不说其他,轩儿和那李三姑娘看来是要不成,你心里有个数,我想让景瑞娶那李三姑娘!”这是傅老太太在说话。
二房顾氏面上一僵:“母亲,那李三姑娘抛头露面做着买卖,人也好强,景瑞娶她……不合适吧?更何况她还和小郡王有过一场!”
“我先前说轩儿和那李三姑娘要不成,你难道没听老身说清楚?”感觉到自己语气有些强硬,傅老太太缓和了语气继续道:“嗯……你可不要胡乱说话,坏人名节啦!他二人连定亲都不曾,何来有过一场?轩儿病重那会,李三姑娘送些吃食,探望几次那也是正经道义不是?”
傅老太太这么说,这么想,但是她那二儿媳妇小顾氏却不这么想,这时她却因为不乐意而沉默了下来。
她这个情态,傅老太太自然看出她不愿。没料想她不愿,愣了一时,老太太耐心劝着小顾氏道:“你是景瑞娘亲,儿媳妇你想要个什么样的,我是不能强迫你。不过你也听听我说的对不对……景琛逞强说是要学烹煮,那姑娘也不嫌麻烦,耐心教他,由此可见那姑娘热心。
景琛以往是个药罐子,常年四季不断药,到了此地,那姑娘却提议让景琛尽量不要吃药,是药三分毒,让家里人询问有经验的老大夫,说是让问问,给景琛开些食疗食补单子治病这样可行。
就因着她这一两句话的提议,景珩为弟弟往袁大夫,田大夫处专程捣鼓弄来些因地制宜的食疗方子给弟弟吃,先不说这一冬因为少吃了药,景琛气色比往年好,就因为这个主意,为此我家省出了多少药钱?由此也可见那姑娘有些见识。
流放路上几次受到官差苛待,也靠了那姑娘尽力周旋,我等这才好受些,由此也可见那姑娘性情坚韧明达。
和人红了脸,遭了责难,她却也能自我纾解,不惧人言。最终该坚持时,她还能周全为自己辩解,说出的话却还让人无从反驳,由此也可见那姑娘脑子聪慧……”
傅老太太还一直在说着,李瑗却气闷地不再听下去。各个都觉得堂妹好,有谁知她言而无信?有谁知她惯常地知道挑拨呢?
她挑拨了自己和未婚夫就不下两次。至于有没有在其他人跟前挑拨,说自己不好,自己是没有证据,但季墨轩兄妹有一段时间冷淡她,这是事实。这些都无非证明堂妹是个心计埋得深的,就这样,还觉得她好,要娶她为孙媳妇?
想到这处,李瑗上眼皮一跳,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杏眼圆睁愣在了那里……她那心怦怦蹿跳着,似乎要跳出了嗓子眼。这时她用帕子捂在了嘴上,撇了一眼身后的柳丫:“走吧,我们暂且先回去。”
“是,小姐。”因为柳大被从县衙放了出来,所以如今的柳丫一家变得驯服不少,尽管柳丫仍然不甘心做丫鬟。
*
“合作?”想想这些日子那日松的作为,李瑶心下一片了然。怪不得他这些日子总问她铺子里的盈利,这是也想掺合一脚嘛。
“我看你那特色窗口若是做得好,你还可以开铺子,可你从头到尾就是五十份不增不减,但那窗口买的人还是只增不减。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你这么折腾一个人也顾不过来,不然你就不会每日里只出五十份的特色小食了。”
韩进这时看向那日松,脸上带着不以为然:“物以稀为贵,若是这东西做得多了,卖得多了,还有谁会稀罕?做得少还更能做得好呢。”虽然那日松说对了一部分,但还有这一点那日松想来也是不懂的。这就是表妹说得饥饿销售吧?他也是在表妹解释了这个词后,过了一段日子才明白的。
听了韩进的话,那日松怔在那里一时后又笑道:“哦?我说呢,原来还有这么个说法。”汉人做买卖讲究就是多,鬼的很!不过这些讲究说来还真有用!
如今他那父亲手底下的部落依附大泰日久,可在做买卖交换物品方面还是容易吃亏!他最开始做买卖还是阿古拉那家伙撺掇的,那家伙倒是对这方面也熟知的很……
那日松手指敲击着桌面,脸上带着玩味的笑,不知他想去了哪里,李瑶试探问他道:“那日松大哥想怎么合作?”
“小姑娘有兴趣?”
“不妨听听。”
那日松说了自己想开个有北良特色菜的酒楼,想法仍然是去年的想法。李瑶听了她所说的菜,大多都是肉菜,其中手扒肉,烤全羊她是前世跟着母亲去旅游时吃过的。烤全羊她家乡本地也有,她跟着同事和老舅分别吃过一次,若是说好吃鲜嫩,她还是觉得旅游时吃的好吃。
“倒也不是不行,那你已经想好了,需要我做什么?”那些东西让她吃可以,让她做,她可不会。她还不至于万能到什么都能做的地步。
李瑶不知不觉将心里想的也嘀咕了出来,那日松坐正后笑着说道:“你倒是知道谦虚……酒楼大厨自然是用我的人,但是有一点,本地许多人有些吃不惯我们处理后这些菜留下的膻腥味,也喝不惯马奶酒。吃不惯,喝不惯,东西可不好卖。”甚至边民看不起本地牧民,还会说牧民身上有讨厌的羊膻味,这话他并不想说出来。
那日松平日里说话行事看着很是疏懒随性,站立时喜欢斜肩外八字脚站,手搭在腰带上,而坐着时喜欢用胳膊搭着椅子背,半倚着椅子背,这会子他说话时却有些难得的正襟危坐。
李瑶轻摸了几下眉尾处,压制着不耐烦建议道:“膻腥味可以用调料压制的,你买了各种调料,让你们自己的大厨多试验几次不就行了。你不是当地的贵族吗?还杀不起几头羊?”
牧民、平民过日子节俭,那日松倒不至于吧,看他那马车华贵程度和平日喜欢吃的食物就知道。他到底想怎么合作,这都半天功夫了,也不往正处说。
似乎看出了李瑶的不耐,那日松很快正色说道:“找你合作,是想用你的名头,你也知道本地人对北良人的仇视吧?你也知道本地牧民和本地边民的不融洽吧?”
胖姑就是一例,李瑶倒是知道的,她点了点头。那日松接着说道:“用你的名头开酒楼,估计会好许多。还有就是我们的烤羊等食物需要你从旁指导一下,调和一下北良菜和大泰菜的口味,就这样,这就是合作的条件。酒楼盖好后,雇佣你从旁指导,给你酒楼一成的盈利。”
李瑶沉思一番,直言不讳道:“借用名头,本地的军将乡绅哪个不能借,偏偏借我这个普通军户的,你这话倒是耐人寻味,你这里头难道没有躲麻烦的心思?你是贵族,我是流犯,身份高人一等,你说压制我就可以随意压制,而且出了事情,借用我名头,我这不是顶缸的命吗?
让我从旁指导,然后我要拿出本事跟着你的大厨试验菜,到最后菜做好了,随时可以弃置我不用。你这算盘打得蛮好的。给我一成的盈利,就要让我为你的酒楼卖命顶缸,劳心劳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