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清转过一道弯时,陈光又已经跑更远的地方了。
不愧是车神哥!
王清顿时战意高昂,跟着就是提速追了上去。
只可惜,当日陈光第一次跑这山道时就让钟柏几人吃了灰,如今在前后跑过一整天之后,陈光对这路况更是烂熟于心,闭着眼睛都能跑。
哪怕他开的是小破瑞纳,但平均时速依然保持在一百一十五以上。
即便王清如今车技提升了不少,但也只是勉强突破一百大关,距离陈光跑出来的一百一十五,差距不可以道理计。
也是后来陈光吃定了狗仔队肯定给甩得不见影儿了,小破瑞纳渐渐的又要撑不住了,减了速改跑八十码,才终于给王清追上。
凤泉山赛道乃是一条独道,陈光只让白色GTR跟在自己后面,并未将车停在路边,直到开出赛道,一头转进旁边的土路再转个弯藏到树林后面之后,笃定高尔夫不可能找上来,陈光才停了车。
他知道,背后那小伙子一直跟着,肯定有想法想和自己聊聊。
动作麻溜的把孕妇装脱了,换回橙汁味的夏威夷套装,把孕妇装往回一扔,陈光准备下车了。
“你们两人就坐在车上别下来啊,我下去和朋友打个招呼就走。”陈光如此对靳江二人说道。
两女之前是见过他将富二代甩得没边儿的,倒是没想到他和那些人最终成了朋友。
“你真要收着这衣服啊?”躺在后座上的靳诗月翻着白眼对江雅歌说道。
江雅歌一边将衣服叠好往包里塞,嘿嘿笑个不停,“是的呀,真早晚都用得上的嘛。”
陈光下车见了王清一问,果然这小子最近天天跑赛道上苦练。
王清兴致盎然的问了好些问题,陈光却一个都答不上来,只得一味的装高深,各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姿态。
简单闲聊一阵,陈光就打算走了。毕竟车里还坐着靳江二人。
“不是我说你,飙车这事儿吧,偶尔为止也就罢了,但你这样当成个事业来搞。我不是很赞同。”
临走前,陈光想了想,如此说道。
王清嘿嘿一笑,“车神哥你可就别说我啦。你才是咱们五京市,不对。咱们全华夏最能飙的人呢!”
见他不当一回事,陈光拿他没办法,摆摆手,“你就别这么说了,我个人其实一点儿都不喜欢飙车。你看我都没去研究过你那些理论,我飙得好,是天分高,无师自通,这不代表我喜欢。总之你自己多注意些吧,没必要这样天天练。”
王清又是说道:“这不练不行啊。我最近进步真的很快。赶你是没得比了,但咱们五京市里快没人是我对手了。估摸着,等我把最后几个难关给攻克了,差不多就能到香江那边去参加地下飙车比赛。那边的半山赛道,才是咱们全亚洲喜欢赛车的人的圣地,全球各地的高手都往哪儿扎堆,只有在哪里闯出了名堂,才敢真说自己会飙车。我们这边,都是小打小闹而已。”
“行了行了,你多注意安全吧。别把命给玩脱了。我有些技术不是普通人的体能可以应付得来的,你可别非要去拼命。对了,半山赛道的比赛有奖金吗?”这个才是陈光关心的问题。
王清无所谓的耸耸肩,“听说奖金不少。没仔细问,好像最多两三百万的都有,不过我在意的也不是奖金啦,我也不差那个钱,嘿嘿。”
“行了,不说你了。我先走了。”
陈光觉得自己和他无非勉强认识,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人家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赛车,拿这个当半条命来对待,是不可能听得进自己劝告的。
交浅言深,毫无意义。
回了自己车上,发动车子走了,想了想,陈光说道:“不如我还是送你们俩回酒店吧。虽然我和诗月都没被拍到,不过雅歌你先前肯定还是给人拍下来了的,都不知道现在网上闹成什么样了呢。”
江雅歌无所谓的摆着手,“嗨,无所谓,让他们随便说去。咱们又没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只要陈光哥你自己没被拍着脸就行了。”
靳诗月也这态度,“陈光哥你不用替我们担心,这些事情都有周姐帮我们处理的。”
“你们俩人跟着一个神秘男子逛游乐场也没所谓?”陈光奇道。
“没所谓没所谓,你当时又表现得那么能打,都不用找什么公关,正常人都会把你往保镖的方向猜啦,哈哈哈!”江雅歌一语道破天机。
陈光心塞,也对,自己真是想太多,人家左右手是什么人,今天自己真是又当保镖又当司机了。
嘿嘿,当一个能捏胸的保镖,其实也挺不错的呢!
不过他今天真给弄得有点神经衰弱了,虽然江雅歌还想继续玩,但陈光最终还是拗着把这两人送回了酒店。
等靳江二人下了车,陈光便转到后备箱,从里面抱出那一束白色钟形花来,红着脸往两人面前一递,“我也没什么好东西能送给你们的,思来想去,也就这一束花了。你们不要嫌弃啊,我知道你们肯定每天至少收到一吨花的,但我这礼轻情意重嘛。”
由不得他不红脸啊,飙车的时候甩得爽,却忘了花束在后备箱里滚来滚去,跌跌撞撞,到拿出来的时候,都快惨得不成人形了。
也是他脸皮够厚,这都还能拿得出来送人。
江雅歌乐坏了,笑眯眯的从陈光手里接过花来,完全不介意这残花凋零的凄惨相,嘻嘻着说道:“那不一样,你送的花,和别人意义不一样,我可宝贝着呢。”
得,这女人又来这一套了,幸好哥早已看穿你的本性。
“那我走了啊!”说完,陈光又上了车,这里是酒店门口,两女虽然依旧墨镜口罩的,但却还是显眼了点。
等陈光的车渐渐远离,江雅歌得意洋洋的转过头来,“诗月姐,他送我们花哎!是我的感情攻势生效了吗?”
靳诗月笑着点了下她脑袋,“你想多了吧,知道白色钟形花的花语是什么不?”
“什么啊?纯洁的爱情吗?”
靳诗月眉毛一挑,“感恩,感激,单纯的感谢的意思。”
“他好好的感谢我们做什么啊?”江雅歌不解。
靳诗月只笑而不语。
两人并肩往酒店里走了好些步,江雅歌突然醒悟过来,突然说了句,“诗月姐,你有没有觉得陈光哥其实很缺钱?”
靳诗月点头,“当初他救了我们之后,我就看出来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专门花心思去准备这块表?他送我们白色钟形花,其实是在感谢我们送他这块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