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瞿岚见小破孩儿迟迟没叫来海心不知是何状况便也跟了过来。待他在营地前站定时,黄沙砌起的纱笼正好尽数褪去。这一刻他清晰地看到这样一副画面(如下↓)。
海心和小破孩儿骑在康乐乐的身上,两个人四只手掌二十根手指,正无遗漏无死角无放水地全捂在康乐乐的嘴上。康乐乐则仰面躺在二人胯下,一个劲儿地蹬着他引以为傲的大长腿。十指死死攥着比渣更细的细沙,手背上的青筋如同山川沟壑纵横交错。一脸豆大的汗珠,湿润的毛囊下连细枝末节的毛细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眼睛乍看就是两颗红玉髓的珠子,不知什么时候被盘得珠圆玉润分分钟能滴出血来。单就裸露在外的身体部分来看,也就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一刻不停剧烈起伏的喉结还透着一丝孱弱病娇的苍白之色,其余的,都算得上五颜六色了。
见此景象瞿岚自然是一头雾水,正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及开口已经听见海心说话,声音中透着满满的如临大敌。
摁回去!摁回去!!千~万别让他吐咱身上!!!
嗯呢!嗯呐!!小破孩儿乖巧地点头。手上又加了把力气。
原来刚才海心低头凑近病娇气满满的大姥,还真不是要对他做些什么。而是看他一副马上要吐出来的样子,生怕自己被他连累,于是情急之下朝着他的下颚骨就给来了计一飞冲天。虽然她的清白(就是字面意思)是保住了,却是以大姥后半辈子颈椎以下只能看不能用为代价。
一拳下去大姥的颈椎差点没给打折了。好在千钧一发之际阻止了xx○○的井喷。但听一声响亮的咕噜声打喉结以下丹田以上传出。xx○○打哪儿来回哪儿去,海心的一颗心也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却还来不及高兴,但见大姥脸色比刚才又更难看了三分。兴许是吃了自己的吐,自己给自己恶心到了吧,眼看分分钟又要井喷。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为了永绝后患,不等康乐乐开闸,海心已经和小破孩儿合起伙来彻底把‘井口’给堵死了。
摁回去!摁回去!!
嗯呢!嗯呐!!
听着她两紧张且愉快的声音,瞿岚算是彻底把眼前的一幕给捋清了。看着康乐乐还在上上下下来来回回起伏着的,孱弱且病娇的苍白喉结,瞿岚不禁好奇地问道:大姥,您这是在吃第几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