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南,一栋三层楼的别墅天台上,一男一女正在激情无限地肉搏着,从泳池内,到岸上来,花样各异,简直跟拍h色小电影一样。w?w?w1.
突然,似乎是手机响了,男子很不耐烦地从桌上接起了一个电话,脸色陡然间变得阴沉起来,那浓郁的仿佛化不开的森然杀机绝对是手上有着不少人命的狠角色。
“青哥,你......怎么了?”女子见男子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不动弹了,有些纳闷。
被称为青哥的男子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从女子体内退了出来,然后围上浴巾就离开了天台,只留光溜溜的女子呆若木鸡,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正南,请巴颂大师过来一趟。”青哥边走边吩咐道,随即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来到了客厅,静静地点燃了一支香烟,然后眯着眼等待着。
他是阮青,整个越南最大的毒枭之一,不仅如此,在国际上他也算是小有名气——咳咳,不如说是臭名昭著来得更为贴切。
突然,别墅门自动打开了,阮青缓缓睁开了眼睛,恰好看到了一个中年人扶着一位颤颤巍巍的老者坐在了他的对面。
“巴颂大师,事情想必正南也跟您说了。”阮青熄灭了香烟,闷声道。
名为巴颂的老者点了点头:“所以阮先生,你是想要一劳永逸,还是只为你们找出凶手就足够了?”
阮青重重地一拳砸在了茶几之上:“老子要亲手干掉这帮胆敢抢老子货的扑街仔。”
巴颂略一沉吟:“五百万。”
阮青微微一笑:“小数目,好说。”
巴颂咧开满是黄色烂牙的嘴:“把祭品带过来吧。”
阮青指了指楼上的天台:“正南,去把那个女人带过来吧。”
正南微微愕然,随即连忙点头,向着楼上跑去,不多时就提下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正是刚才与阮青激情四射的那个女人。
“青哥,这是怎么回事?”女人连忙用楚楚可怜的表情哀求着着阮青,配合那姣好的面容,一般人还真有可能被她打动。
但很可惜,阮青并不是一般人,他甚至都没有开口,只是从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息间插入了女人的脖颈。
女人口中喷出血沫,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怨毒地望着阮青,不多时就气绝了。
阮青瞟了一眼正南的脸色,现他有些不忍,温声道:“正南,你是我认定的接班人,就是心肠不够狠辣,这样可不能成大事。”
说着,他一脚把气绝的女子踹倒在一旁:“你摸摸她的耳钉,那里是不是有个窃听器?”
正南依言行事,还真摸出了一个袖珍窃听装置,恍然道:“青哥英明。”
“行了,把这个娘们送到巴颂大师常用的那个房间吧。”阮青似乎心情好了些,翘着二郎腿,再次点燃了一支香烟。
......
“垂玲暴露了,不过阮青应该还没有怀疑到我头上。”正南倚着墙角,脸色非常难看地出了一封邮件,邮件是用他们之间联系的专用密码写的,只能对照字母表,否则就是被截获了也绝对不可能从中看出什么特殊的意思。
......
张潮抱着一大堆xsbn特产,乐呵呵地从出租车上下来,走进了酒店。
因为距离开学也没多长时间了,所以张潮决定趁这几天把xsbn游玩一遍,也算他没白来这里一趟。
只是,在踏入酒店大门的瞬间,他整个人微微一顿,如同野兽般的直觉立刻延伸开来。
“喔~”张潮咧开了嘴,笑的很开心,随即面不改色,走进电梯,向着自己的房间慢悠悠地走去。
“青哥,目标已经前往八楼。”在电梯门合上之后,从前台立刻跑过来一个女招待,察看了下电梯的楼层数,对着耳麦说道。
砰~电梯门缓缓打开了。
此时,这一层楼道里一片漆黑,似乎是灯光坏了,连应急灯都没有点亮。
张潮却没有丝毫地迟疑,右手抬起,一道缭绕着淡蓝色气流的长剑瞬息间化形而出。
下一刻,从电梯的两边,同时闪出了两道身影,平举着手中的枪对准了张潮。
然而,紧接着,他们似乎是眼前一花,整栋楼道里唯一亮堂的电梯里却是空无一人。
“糟糕,被耍了。”
“青哥,目标跑了,他根本就不在电梯里!”
两人大喊着,回过头正好看到了一个浑身笼罩在银灰色战甲中的身影。
“你们在找我吗?”张潮的声音从面甲中传出,森然如同来自地狱的呢喃。
下一刻,两颗大好头颅便飞了起来,猩红的血染满了雪白的墙和红色的地毯,张潮微微一笑,再次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张潮突然想起了vn的一句台词:“让我们来猎杀那些陷入黑暗中的人吧。”放在这里,再是恰当不过了。
......
“青哥!明俊和邵元失去联系了。”正南低声道。
正坐在张潮房间里的沙上,阮青轻轻用手指敲在眼前的密码箱边沿,听到正南说的话,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对方不是好对付的,你们应该知道。”
“不然......天生和他的十多号手下也不会就这样让人一锅端掉。”
阮青的眼神中满是冷厉,阮天生是他的亲生儿子,如果不是这个家伙,自己也不用非得把这份家业传给阮正南——自己的好弟弟。
突然,正南满脸惊骇地看向了阮青的身后,那巨大的落地窗。
阮青回头看去,脸色瞬间凝固了,因为他现,在自己的背后,一把匕直贯入了自己的脖颈。
“这是替垂玲还给你的。”阮正南的脸上满是狠色,森寒的吐息冻得阮青浑身一个哆嗦——或许,那也是他的身体正在逐渐失去温度,走向死亡的一项表现。
砰!阮青摔倒在地,没有再出一丝一毫的声息,阮正南的手,果然比他还要稳准狠得多。
阮正南随手扯了一块床单擦了擦手,对着手下们说道:“青哥为子报仇心切,中了敌人的计谋,我等无力回天,只能是为青哥报仇,拿敌人的鲜血来祭奠青哥的在天之灵了。”
他的手下们纷纷点头称是——这些人都是他的死忠,绝不会泄露刚才所看到的一切,到时候,再把这个敌人干掉,那么阮家的这一切都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咳咳——你把事情嫁祸到我头上,经过我的同意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