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有序离开,但是程子怡却留了下来,看到所有人的身影消息,她一下跪在地上:“会长,我犯了大错,请您责罚。”
听到声音,辛瑞没有太多的惊奇,随意的看了一眼跪下的程子怡,并没有上前扶起,反而缓缓转身重新坐回会长的座位:“子怡姐严重了,怎么也不至于下跪吧!”
辛瑞的称呼虽然是用了子怡姐的称谓,在平常这是一种拉近关系的称谓,但是此刻辛瑞对于她的跪拜没有立刻制止,却又反映出了他内心的不满,如此一来原本的亲近称谓就变成了不满的一个修饰---极度。所以辛瑞的话让她更加诚惶诚恐:“不!辛少!你的身份尊贵,子怡应该如此。”
听到程子怡如此说,辛瑞不再劝阻了:“那好,程会长就说说吧,你有哪些错。”
“是!”程子怡应了一声,然后开口娓娓道来:“子怡有错三点:第一不该贪功,因为我看到独虎兵团的强大,而不自觉的放宽了进入的条件;第二不该顾虑,因为独虎是我招进的,所以我怕别人说我当初的决定是错误的,而也顾虑他会负气离开,所以顾虑重重,以致放纵了他的嚣张;第三不该忘本,辛少要的是一个完全掌控的银盾,这点子怡知道,但是在那时却依旧是利益熏心,掩耳盗铃的忘记了会长的嘱托。以上三点,子怡错误堪比天大,如果今日没有辛少的点拨,绝对会为银盾埋下不稳定的祸根,所以子怡犯错不小,请求辞去会长一职!”
听完,辛瑞迟疑了很久,最后终于怅怅叹了口气:“哎……,散会后我没有离开,也的确是想听听你的交代,但是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吗?”
“会长……”
“你的话让我很伤心,如果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那我收下了,明日你自己退出银盾吧!跟鲁达虎一样,所有愿意跟随的都可以跟你离开。”
“不!会长!不……”听到辛瑞的处置,程子怡简直震惊了,直接嘶声裂肺的呼喊反对,看到辛瑞起身书要离开,她然后一下扑上去抱住辛瑞的大腿。
“不?为什么不?”辛瑞愤慨的反问。
“会长,不要,不要赶我出去……求求你……”程子怡已经泪流满面,但是她还是哀求着。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会长,我不能……离开……银盾,我更不愿……离开银盾,虽然……时间不算久远,但是这里已经是子怡心的归宿,这已经影响到子怡的生活,融入自己的生活。”程子怡虽然哭泣,但是她依然断断续续说着自己的理由。
听着程子怡的哀求,辛瑞的脚步终究还是停了下来,然后一脸愤慨的转面向程子怡:“我曾经告诉过你,当初选择银盾交给你,是因为看到你的才能,不属于任何男子的才能,你有这样的才能我毫不怀疑,而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你把自己融入银盾,把银盾看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呵护,但是你今日却提出退去会长的话语,这让我很是伤心,既然你都能这么轻易舍弃,那我还强求什么?”
“会长,我错了!我错了……子怡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
“犯错不可怕,我也不怕你犯错,但是你不能有任何怯懦的心!我给你莫大的权利,不管你的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就是最后错了又何妨?这是我对你磨练机会,是为以后承载更大的任务做的准备,如今如此小的挫折都不能面对,还何以谈以后?……”
程子怡听着辛瑞的话,没有想到辛瑞的愤怒是来自此,辛瑞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根刺一般扎入她的内心,跟随辛瑞的话语让她想起了辛瑞以前对自己的承诺,让他记起辛瑞承诺后的内涵,原来自己真的没把全心奉献。想到这些,在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她更加感觉自己的不应该,内疚的心潮一浪浪抨击自己的内心深处,让她悔恨不已,留下的只有哭泣,再哭泣。
辛瑞默默地听着哭泣,却没有丝毫的安慰之语,直到程子怡慢慢自己修复,然后看着缓缓站起身:“辛少,我明白了!在给子怡一次机会吧!”
“真的明白了吗?”辛瑞注视着程子怡,她也毫不畏惧的看着辛瑞,辛瑞从他眼睛的伸出读到了那份坚决,似乎也通过眼睛这扇窗户看到了她内心深处的那丝渐渐成型的墙。不,那不是墙,那是她为自己设下的源泉之根,以后随着信心和骄傲的滋润,这墙会越来越厚,越来越吼,最后坚不可摧!
“是的!”
“你家族最近找你了吗?”辛瑞听完叹了口气,但是却没有任何表态,开口接着问了一句似乎好不找边际的话语。
“找了!”
“他们什么要求?”
“听说我们有剩余驻地,想获得一块。”
“你准备怎么做?”
“给,按照实价的80%。”程子怡丝毫不犹豫,直接开口回答自己的打算。
“这优惠的是不是少了?那可是你的家族。”辛瑞犹豫的询问一句。
“家族想要壮大需要的是发展契机,而不是施舍,这20%的优惠也是我们银盾的内部价格。”
“看来,你真的成长了。”辛瑞点点头,然后轻轻说出一句:“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是!”程子怡简单回答一句,没有欣喜,也没有疑惑,似乎一切本该如此,然后转身离开。
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就这么在其他势力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悄然无息的过去。这对于银盾这个在摸索中发展中的新兴团体来说应该算是一个莫大的庆幸,如果今日没有留心,也许以后会演变成为最大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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