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绝体质确实很好,虽然被小黑咬了两口,又被几个人一顿胖揍,痛得死去活来,但还清醒着!
当然,他还是要感谢那些打他的人,不然早被小黑给干掉了!他从没有见过如此大、如此凶的狗!
这时看到赵阳沉着脸大步走了过来,那种要杀人的眼睛看得小绝心脏似乎都停了一拍!
“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好说!我,我……啊!”
赵阳会和他好好说?他会用脚来和他好好说!
而赵阳的踢人和前面几个人的完全不同,那种痛深入骨髓,才踢了两脚就把小绝踢得鬼哭狼嚎起来!他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鼻涕齐流地叫道:“大哥,我也是为了生活啊!”
回答他的是一记势大力沉的猛踹!
龙窝村不大,这边动静闹那么大,很快一村的人就闻讯赶了过来,一听说是人贩子要抢晨曦,顿时急之下竟然形这是要出人命了!吓得赶紧跑回了家,然后给镇派出所打了个电话。╔╗╔╗结果竟然没人接,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又赶紧给县公安局打电话,幸好这时有人接了!
赵阳这边,小绝很快被打得出气多进气少,他也清醒过来,停了下来。
人们看到赵阳停下,也慢慢停住了动作。
赵阳向四周一看,沉声道:“大家记着,一会要有人来问,就说这个人贩子暴力反抗,我们才打他的!其它的话不要多说,让他们找我!”
如果单纯抓住人贩子,就是打上一顿也没什么。但现在可上要出人命了,派出所肯定是要过问的!
这时人们叫道:“怕什么?这群人贩子就该被打死!”
“就是,这种人,刚才就不该管他,让小黑咬死他多好?再说,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
“对,法不责众!怕什么!”
刚才看棋的几个人叫道:“刚才我全看到了,这个人上来抱起晨曦就跑,然后被小黑给追上了,你娘上去夺小曦,还被他给踹了一脚!”
朱守缘刚才也追了过来,刚才一个劲的叫人们住手,可哪里有人听他的?这时看到人们停了下来,忙挤到赵阳身边,只看了地上躺着的小绝一眼,又赶紧避开,道:“不用怕,这,这应该算是防卫过当,我有同学是律师,到时候就请他来帮忙!”
赵阳点了点头,听到旁边还像打鼓似的,马上走了过去,一边叫着住手,一边用力分开人群。╔╗
老段刚才是清醒的,一看情况不好,通过抱头缩臂,保护了身体的要害部位,所以,尽管被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倒没有什么大碍。
这时商年俊赤着脚抗着一把铁铲跑了过来,看到人抓住就问道:“人贩子呢?”然后看到赵阳,马上又跑了过来,再看到躺在地上的老段,举起铁铲就要往他身上招呼,“我打死你个王八蛋!”
赵阳赶紧拦住他。╔╗
商年俊瞪眼叫道:“哥,你拦我干什么?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抢小曦!我,我拍死他!”
赵阳摇了摇头,道:“我有话要问他!”
自从人们停了手,老段就抱着脑袋一动也不动。其实他一直清醒着,怕再挨打,就在那里装昏迷。现在听赵阳要问他话,他打定主意不动弹,能拖一会是一会,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定有人报了警,他在等警察来!
作为一名罪犯,他原来一直怕警察,但这时候却盼警察快点过来!
赵阳蹲下身来,自然知道老段是清醒的。但他也没打算陪着他演戏,看了看身上,取下那根别在衣袖上的银针,一捻,顺着他的第二节尾椎骨插了进去!
这根针刚从刘娟身上取下来,真希望癌细胞是传染的!
一直“昏迷”着的老段猛地睁大眼睛,只觉得一股凉意瞬间顺着脊梁骨传到了大脑,精神在这一刻说不出的饱满,身体也仿佛回到了十岁的时候,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
但是,接着,扎针的地方一阵剧痛!
这点痛,他还能咬牙忍住!不过很快,痛感开始漫延开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全身上来,就没有一处不痛的地方了!
老段身子一挺,蜷着的四肢无意识地颤动起来!终于忍不住开口叫了出来,却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只感觉到,扎的那根针就像是井上的轱辘,正在一圈圈地缠绕,不过上面却是千千万万的细绳,每一根绳子都带着钩子,而钩子则挂在他的五脏六腑和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赵阳站起身,等了一分钟,然后用脚在老段的腰上踢了踢,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这件事,赵阳必须要弄清楚。最近他得罪的人不少,难说不是有人专门针对他的!
此时老段已经浑身被汗湿透,他趴在地上,看到赵阳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赶紧把眼睛移开,道:“是勾子!”
赵阳问道:“勾子是谁?还有谁?”
老段眼睛看着地,道:“就他,没有别人了!”
赵阳也不多问,直接在老段腿上踢了一下,老段立即又全身疼痛起来!
这次一直过了三分钟,赵阳才又停止下来。
老段之所以全身痛,是因为赵阳扎的那一针引动他身体的气血四处乱流,人为弄出痛风的情形!这样做对他的身体损害十分大,而且随着时间加长而更加加倍!再加上这种痛法会损害他的神经,很容易就会造成休克或者猝死!
但是赵阳将针扎在脊椎骨上也是有目的的:人的先天精元就是藏在脊柱之内,他扎的针第一步就是调动了这部分的精元,可以保证老段能撑过很长时间!
这样做必然会损伤老段生命的根本,但对这种毁坏人家庭、伤害儿童的人生甚至生命的人贩子,赵阳会把他们当人看吗?
这一次停下来,老段立即叫道:“还有五爷!勾子是我们的老大!五爷是勾子的老大!勾子还有三个老婆,分别负责联系各个省和国外的卖家……”
赵阳等他说完,继续问道:“他们分别在哪?说详细点!等等,老朱,你记一下!”
老段喘了一阵子,看到四周恨不能要将他吃掉的眼神,忙道:“我和小绝刚到齐水县、老钱、小岗去了临孟县……勾子在齐沅市里,他的大老婆也在,二老婆去了汇宁市、三老婆好像去了帝都……五爷,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赵阳没有说话,有个妇女忍不住问道:“你们偷了孩子都卖给谁?”
……
在人们听得头皮发麻的时候,公安的车也开到了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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