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就好了。”
晚上实现了半团聚的秦家好生的庆祝了一翻,长乐、郑丽琬、马云萝聊得很是起劲,这大半天的时间,已经好得像多年的姐妹一样,至于单盈盈席间话很少,几乎都是在扮演着听众的角色,不过不时闪烁的目光让秦风知道她并心里并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静。席间,秦战询问了一些关于军队与他在庆州的事情,秦风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回答了一些。
散了席后,与秦战再聊了一些家长里短。秦风踏踏实实的洗了一个澡,将一身的疲惫统统洗净,兴冲冲的杀向卧室。古代缺乏娱乐设备,一到夜里,除了媳妇可干也就没什么能干的了。
他与长乐可谓新婚燕尔,这情到浓时,无奈前往庆州,致使他禁欲了近两三个月,此次老婆前来劳君,不好好的磨一磨枪,搞不好就会生锈,没用了。
长乐早已躲上床去了。
秦风怪笑道:“原来有人比我还急!”
所谓“当兵两三年,母猪赛貂蝉”。在外领了大半月的兵,身旁接触的都是所谓的臭男人。此情此景,何等撩人……这当口,面前就是头母猪,他只怕都忍不住,要轻薄一番,更何况是长乐倾国倾城比起历史上那虚假的貂蝉来说绝不差分毫,如何又忍受的住?
虽然宝枪大半年未用,但依旧是傲然挺立,已经做好了跟着他在温柔乡中纵横厮杀的准备。长乐虽然害羞,可与秦风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过了婚后的蜜月,突然分离心中也是异常想念,寂寞惆怅,半推半就之下也是默许了。
这分别数月,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秦风如吃了伟歌一样,自然是大杀四方,鞠躬尽瘁,一次交足了公粮。
两人恩爱缠绵,娇吟不断,一室皆春。
云收雨歇,终于风平浪静。
长乐瘫软热化,让秦风折腾了个半死,这几个月未做过房事,下身火辣辣的,但身心都充斥这一股满足感,那种仿佛灵魂出窍般的感觉,真是好羞人。烛光熄灭,夫妻二人悠悠话别情,长乐一双盈盈欲滴的眼眸似闭似合,享受着爱人事后的抚慰,依在秦风的怀中道:“郎君,父皇说你你打了一场无形的大胜战,为以后说服无斗志的边军积累了经验,怎么赏你都不为过。只是担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故而只是在口头上聊聊表述几句而已。父皇对我说,郎君拥有一国执宰之能耐,望你戒骄戒燥,助力大唐走向辉煌的篇章。”
秦风在长乐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道:“我明白的,历史上的种种事情表明,真正成功的人,并非是那些惊采绝艳,才华横溢的人。往往那些大智若愚,大奸似忠,大恶如善的人笑到最后,成为最后的胜者。因为那些惊采绝艳的人,独自一人,位于高地,让人仰视。他们没有帮手,只有敌人……而大智若愚,大奸似忠,大恶如善的人却能够聚大众力量与一身……一人之力,或许能够扭转一时,却无法改变大势,永远斗不过群体的力量。”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名言,但如果这棵最高的树木,能够将其他的林木的力量聚集起来,再大的风,又能奈之如何?你离开长安之后,父亲大人反对你继续担任虎贲将军,多次上奏父皇,让她撤了你虎贲将军之名,父亲大人是怕你年纪轻轻,爬的越高,摔得越重。但父皇却与他说:你有今天的地位是你应得的,虎贲将军一职,除了你又有谁有资格担任?”
秦风心中一怔,想不到在自己离开长安的时间里,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于秦琼的举动感动不已,主动后退,比别人弹劾要高明多了,拳头缩回,是为了打击出去时更有力量,也不知是谁给秦琼支的招儿。
长乐继续道:“妾身却知道郎君表面上张扬无比,其实内心十分缜密,所做之事都三思而立,妾身知道郎君不会恃才傲物、目空一切。”
秦风万万想不到十来岁的妻子竟尔如此懂得自己,他心中感动,却将她搂得更紧了。如果不是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如果不是用心去了解,根本就不会知道秦风鲁莽的表面下有着精密的计算。长乐留意到这儿,想必一直都在关注、分析着自己的言行作为。一个身份尊贵、才貌出色的女子将你视为一切,谁又不感动呢?
秦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都说知夫莫若妻,此话倒是很有道理的,这是咱的看家本领,你可不能对外宣扬。”
长乐自豪的说道:“当然了,人家一直想你,你离开的时间里,总是和郑姐姐说你的过往经历,说多了,也说知道你的用意了。”
秦风由衷说道:“你们姐妹冰雪聪明、一内一外,真是我秦风的贤内助,拥有你们姐妹,我这辈子真的太幸运了。”
长乐轻笑道:“只要能够帮的上你就足够了。”
秦风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不成,你此来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怎么样也要好好报答一下!”
长乐有些单纯,没听明白。
秦风下将长乐翻了一个身子,长乐什么都明白了。
热气熏入耳中,苏瑾玉容愈晕,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尽,阵阵发酥,瘫在他的怀里,眼眸含着春意秋波,两颧红晕地挪了挪身子,用手戳戳他的肚腹咬唇啐道:“不了,不了。你还敢说,你那么大的劲儿,疼死了……”
说着,长乐死死的握住那柄火热的***,说什么也不让秦风再疯了,要不然,明天非起不来床不可。秦风似笑非似,定眼看去,只见佳人艳霞染腮,一头乌黑云发随意散落,有几绺落到了圆润肩头,呈现出鲜媚绝伦、千娇百媚的艳态,视线沿着纤柔的线条转去,锁骨鹅颈的颜色是夺目三分,宛若品质非凡的羊脂洁玉一般,毫无瑕疵可言,吻了吻纤柔发丝,随即又啄了下那瓣凝脂般的软嫩朱唇,埋在背里的手往下抚去,一手捉住娇挺,有意无意地拨弄了下上方的,另一只手则,他邪恶一笑道:“那我怎么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