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长乐公主那端庄的不可方物的美,郑丽琬的美让人心旷神怡,有一种楚楚动人的优娴妩媚,教人倾倒。
郑丽琬听得大感满意,心头的郁气消散了不少,心里舒坦了许多。
秦风道:“其实我心里面一直都是很喜欢你的,恨不得与你时刻相处。”
郑丽琬道:“喜欢我什么?”
秦风含情脉脉道:“喜欢你的直爽,喜欢你的暴躁,喜欢你的机智,喜欢你的每一根头,每一寸皮肤,喜欢你的唇,喜欢你浅浅的呻吟”
“油嘴滑舌!”
郑丽琬只听鼻息粗重、面红耳赤,显然没听过这么煽情直白的话语。
郑丽琬是女人,再聪慧的女人,也无法抵挡心上人的甜言蜜语。
秦风的到来,郑丽琬心底的那些许的哀怨都飞的九霄云散了,亲昵的与他说着贴心话。
“我以为,那天,那天你会找我的。我一直等着你,可是,可你就是不来。”尽管早有夫妻之实,可说着如此露骨的话,郑丽琬的俏脸依然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都通红了。
这女人的体质各异,郑丽琬属于媚骨天生的那一种,初次房事,虽见落红,但并无剧痛,反而享受了整个过程。
这初尝鱼水之欢,心中自当难以仰止,只是两人有着种种忧虑,让她与秦风无法时时再会,想起那刻苦铭心的感觉,娇躯酥软得除了喘气连连外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风心中一荡,把郑丽琬拥抱得更紧。
突然感到被秦风紧紧一抱,轻轻抬眼一看,正好看到爱郎的脸上充盈一种满足、不舍、疼惜,甚或还有几分依恋的神情,颊边还带有一丝淡淡的红晕。
秀外慧中的她哪还不明白秦风的心思,却也不禁脸上一阵羞红。
秦风迟疑的低头,正看到郑丽琬羞涩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那模样看得他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嘴唇印上去了。
郑丽琬促不及防,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但随即也热情的回应了起来。
两人忘情的拥吻着,仿佛觉得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
随着时间的逝去,秦风渐渐不满足与亲吻,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高峰,从衣领间抚上了那深深的壕沟,中指灵活的挑开胸前的衣襟,如蛇般的探入其中,将那一手难以把握的山峦握在了手中,食指与中指的指缝夹着那山峦上的樱桃,不住的来回摩擦。
“呃啊”郑丽琬的敏感处落陷,口中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半睁着眼睛,沉吟道:“别……别……别在这里……去……房间。”
郑丽琬这里颇有总统套房的意味,一套房子共是一室一厅,里间做休息之用,内有一床一几,简简单单的物件,却让她布置出一种简约的美。
秦风揣开房门,把郑丽琬放在榻上,直接运起轻松神速关门。
郑丽琬几乎就是那妲己再世,狐狸精投胎,一眸一笑,诱人至极。
秦风猛虎下山,扑上了那动人的猎物,人类的本能让他们一件件的除去彼此的衣物。
恩爱缠绵,娇吟不断,一室皆春,那个中滋味自然不足以给外人道也。()直至黄昏,郑丽琬方醒过来。
慵懒地张启了眼帘,当望到近在咫尺的脸庞,敏感的郑丽琬略微惊惶失措,本能地颤动了香肩,似乎一时间还难以适应枕边多出的这一个人,可当心境平复后,回想起刚刚的水**融,又忍不住嫣然甜笑,流露出的羞意媚态,焕发出摄人心魄的魅力。
一丝不挂,肌肤相贴,耳闻着屋外的鸟雀脆鸣,郑丽琬稍稍活动了下身子,想强撑起来去拿掉落在地上的睡袍,却发觉通体酥软,使不上半分力气,随之面上一片的忸怩和羞赧,忆起了刚才的只影片段,又是一阵目迷心乱,加上身子仍然被两只大手箍着,担心惊扰了眼前这人的睡眠,只好暂时娇慵地趴在了被里,虽然尚且不知道未来会不会以圆满告终,但至少目前,她还是怀揣着信心和欢欣,去争取一段厮守到老、和睦到老的锦瑟良缘,把这些幸福牢牢地抓在手里说完,她不其然地想起了昨夜那场浓云密雨中,自己迷失在如潮的欲海后,口中流淌出的那些婉转娇吟以及那些羞人心悸的姿势,不由霞云升腾,颈红耳赤,紧紧揪着棉被,恨不得埋头钻进去
秦风定眼看去,只见佳人艳霞染腮,一头乌黑云发随意散落,有几绺落到了圆润肩头,呈现出鲜媚绝伦、千娇百媚的艳态,视线沿着纤柔的线条转去,锁骨鹅颈的颜色是夺目三分,宛若品质非凡的羊脂洁玉一般,毫无瑕疵可言
秦风俯首吻了吻纤柔发丝,随即又啄了下那瓣凝脂般的软嫩朱唇,埋在背里的手往下抚去,一手捉住娇挺雪峰,有意无意地拨弄了下上方的樱桃,另一只手则还在往下方游移而去,悄声道:“还难不难受,要不我帮你看看?”
****再次受袭,郑丽琬失声娇啼,修长双腿忙收合拢住,死死束缚着那只作怪的爪子,双颊红润得几乎要沁出水来,羞恼之下,用贝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下秦风的胸畔,然后就鼓着桃腮,不乐意地剜着他。
彷徨、迷惘、甜酥、憧憬,种种的滋味漫上心头,郑丽琬感触着周边传来的热量,热气仿佛涌到了脑袋,思绪渐渐模糊只好向后微微挪了挪,单手托着红霞遍布的桃腮,那双明眸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人,忽然间发现这家伙的酣然睡相挺是耐看的,没有平常的洒脱不羁,沉入梦乡的平静,让人觉得恬逸和舒怀
想到了这里,郑丽琬登时甜腻透心探出青葱玉指,隔着窄窄的缝隙临摹起他的五官轮廓,格外的细心和小心,每一处都没漏过,似乎想通过这种近乎幼稚的举动,将对方此时的模样深深烙刻在心房上
刚临摹完成,秦风就动了,双臂收拢将她紧紧拥了过来,随着两副躯体契合无暇地依偎,一对娇挺软弹的玉峰紧紧地贴在了胸前,朝着晶莹玉润的垂耳呵气道:“一醒来就调皮作怪,精力还挺旺的,看来还保存了不少体力嘛”
热气熏入耳中,郑丽琬玉容愈晕,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尽,阵阵发酥,瘫在他的怀里,眼眸含着春意秋波,两颧红晕地挪了挪身子,用手戳戳他的肚腹咬唇啐道:“你还敢说,那么大的劲,疼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