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元眼珠一转,也跟着两人走了出去。菠萝
“怎么还黑着个脸觉得这事我这样处理的不好吗”妇人轻轻的按着肩问道。
“五行宗能大张旗鼓的横扫无量剑宗,是因为他们是九流之一,九流制定规则又凌驾于规则之上,如果我们也这样必然达不到五行宗的效果,反而会落人口实。”欧阳博说着说着眼中灵光一闪,“除非,我们也是九流。”
“我知道你一心想把阙天宫带入九流之列,不过九大宗门根基深厚,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至于落人口实,就跟不用多虑,别忘了我们身后可不止一个阙天宫。”
“我可不想什么事都麻烦岳父大人,你叶千琴也不想自己男人太过软弱吧”
“快60的人了,还和年轻人一样热血,要是光儿有你一半就好了。”叶千琴看着雄心勃勃的丈夫无奈的说道,“天师之下皆为蝼蚁,你才真人境界,说这些还太早了。”
“不早了,我都60了。。。”阳博仰头躺下,看着熟悉的环境陷入了沉思。
房间外,匆匆走出来的欧阳元施展身法,向着不远处的海荣两人追了上去。
“师兄,海师兄等一下”
海荣和苏信秋正在讨论什么,听到声音回过头来。
“师弟叫为兄有何事”海荣停下谈话,对欧阳元问道。
“师兄,你去冲虚观可一定要带上我,我要亲手废了那小子”欧阳元一脸期待的说道。
“带上你”海荣略一思索,微微点了点头,“带上你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必须听我的。”
“行那我先回去了,出发的时候叫我,越快越好”欧阳元说完就掉头离开。
“师弟,你真的要带上他”苏信秋看着远去的欧阳元不屑的说道,“我们这位师弟除了惹事什么用没有,三十多了还停留在明道境,现在干脆连一个后辈都打不过,带上他给冲虚观鼓舞士气吗”
“师兄,慎言啊,他再差也是宫主的儿子,而且要不是他扶不起墙,这阙天宫也不会轮到我们出头,你说是吧”海荣面带微笑,仿佛说的是一件很开心的喜事。
“这倒是,那你准备怎么行动,需要我陪你去吗”
“冲虚观掌教金虚子据说还是御道后期,就算有所隐瞒差距也不会太大,以我御道中期的水平自保绰绰有余,而且冲虚观绝对不敢和我正面动手,这趟出去连惊都没有,师兄去了岂不是无趣。”海荣分析一番后说道,“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件事我们没占到理,师出无名,要好好想个由头出来。”
“既然师弟已经有了计划,为兄就放心了,祝师弟凯旋而归为兄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苏信秋说完踏上一柄飞剑破空而去。
“你别等着看我笑话就行。”海荣冷笑一声,慢悠悠的朝前挪步,“找个什么理由呢,既然是明道境的争斗,就让明道境来解决吧。”
主意一定,海荣身边突然一道道劲风环绕,整个人腾空而起,朝山下飞去。
阙天宫主要由一座主峰和三座环绕主峰的山峰构成,其中最小的一座便是弟子们修炼的小松峰。
海荣一路飞行,落到了小松峰的一片练武场上,这里聚集了一群问道境和明道境的弟子,正在三三两两的修炼,一些年纪更小的幼儿远远的坐在一边,正一脸憧憬的看着场地中真元涌动的“高手”。
“海荣,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是准备指导弟子修炼吗”练武场边上的一间凉亭中,一个中年女子正在提笔练字,感受到空中的灵压头也不抬的说道。
“见过蔓师叔,师叔这字写的是越来越好了。”海荣从空中落下,对着女子笑着说道。
“字还是那字,只不过在于你怎么看罢了。”女子写完最后一笔,将笔放回笔架,抬头说道,“说吧,不在主峰好好呆着,来我这里干什么”
“奉宫主之令,带几个小辈去冲虚观为我们阙天宫挣个脸。”
“好好的去冲虚观干嘛”
“事情是这样的。。。”海荣简单的吧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杀鸡焉用牛刀,弟子觉得这正好是一个锻炼的机会,我们明道境弟子平时也没机会和其他门派弟子比试,正好带出去见见世面,好让周边门派知道我们阙天宫不是可以随便招惹的。”
“阙天宫的威严什么时候沦落到要靠这些孩子来维护了那欧阳元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他是博师兄唯一的儿子,我早就赶他出去了。”林蔓说到欧阳元的时候一脸嫌弃,随后看着广场上的年轻弟子想了想说道,“不过你的主意还可以,他们也确实需要见见世面,光在门派里闭门造车能有多大出息”
“师叔说的是。”海荣一看事情这么容易就成了,自然一脸轻松。
“行了行了,都停下”林蔓走出凉亭,对着练武场吼道。
场上的人听言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面向凉亭站好。
“你们海师叔要去一趟冲虚观,我点到名字的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和他一起出发,姜延、王嘉玉、孟成业。。。。。”林蔓做事也挺干脆一下子点了十几个名字,被点到名字的人一脸兴奋,搓搓手蠢蠢欲动。
“师叔,怎么没有邱子凌”林蔓一堆名字报完,海荣突然发现没有自己最想听到的那一个,不禁开口问道。
“你瞎了睁大眼睛看看他在这里吗”事情办完,林蔓又拿起笔开始练字,“你做事还真是谨慎,他在后面的瀑布,要找他你自己去。”
海荣这才反应过来:“我都忘了,以他的实力自然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们明天8点到这里集合。”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后,海荣腾空而起,朝远处飞去。
山峰另一边,河流到头形成一片近百米高的瀑布,湖水像一条发疯的银蟒,从半空呼啸而下,直捣潭心,激荡起阵阵狂风,迸发出如雹的急雨。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静静的站在瀑布下方,身上蓝色的真元环绕将冲下的水流挡在身在,白衣如雪,滴水不沾。
少年此时双脚离地看似悬空,仔细一看不难发现他的双脚下踩的赫然是两柄尖刃,寒光粼粼一看就不是凡品。
一层淡淡的真元形成的薄膜挡在足底和尖刃之间,少年就这样静静的闭眼站立,老僧入定,古井不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