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究竟想干什么。又想要怎样寻开心呢。”寒菱双眼望天地问道。
银若宸忽然捉狭地笑道:“你果然聪明。这么好的机遇。本王又怎会舍得这捉弄你的机会呢。本王要让你明白背叛本王的滋味是咋样的。”
“咋样。”寒菱听得周身发冷。霎时感觉天都暗了。
“这样吧。本王给你个机会。今日本王就跟你骑马比赛。”银若宸望了眼肥毛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骑马。寒菱瞧了眼毛驴。又瞧了瞧他骑着的俊马。不知所意。
“我骑毛驴。你骑马。”寒菱反问道。
“对。你真聪明。”银若宸即刻答道。满脸奸笑。
寒菱差点气晕。瞎子都能瞧得出來。这毛驴能和马比吗?更何况。他还是个男人。不用说这都是故意为难她的。而他根本就不会把卖身契给她。正如他说的。他要让她为了她的背叛而付出代价。
“你若骑着这毛驴能赢了本王。本王便把卖身契给你。若你输了。那就只能听凭本王的差遣了。”银若宸玩味地说道。脸上满是一付你输定了的表情。
寒菱望着银若宸那得意样。只是站了会儿。忽然大声问道:“王爷。此话当真。如若我骑着毛驴赢了你骑着的马。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你会把卖身契给我吗?"
银若宸惊怔了一下。以为听错了。待明白确是寒菱说的时。稍微愣怔了下。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当然。本王说话算话。”银若宸“豪爽”地说道。
“好。一言为定。”寒菱一咬牙。狠狠心答应道。
“好。爽快。上來吧。”银若宸指了指身边的小毛驴。大声命令道。生怕银若宸反悔。
“去哪儿?"
"那你别管。听本王的就行了。”银若宸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冷冷地说道。
瞧着他那狗屎样。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寒菱冷冷笑了笑。
如果这次若真能赢了他。拿回了卖身契那就完全自由了。想到这儿面露出一丝笑意來。
“你还蛮有自信的嘛。”银若宸瞧着寒菱嘴角还露出了微笑。不由好奇地问道。
寒菱只是笑了笑。懒得理他。
走出王府。寒菱附在小兔子耳边耳语了几句话。小兔子愣了下。尔后会心地笑着点了点头。
一驴一马出了王府朝郊野走去。
杨路和小兔子赶了一辆马车。紧跟其后。
栎阳的郊野。光秃秃的老树枯滕。荒草颓废。满目萧瑟。
“怎么个比法。”寒菱记起了那日栎阳郊野。被人追杀逃生的情景。脑海中闪过那二个男子的音容笑貌。不由轻笑了下。自己从尼姑庵逃跑后不知他们会如何想呢。
“就在这里了。”银若宸颐指气使地指了指前面空旷的原野说道。
寒菱放眼望去。果然好一片空旷地。正好适合骑马比赛。小兔子和杨路也随后赶到了。
“王爷。这输赢总要有个见证人吧。万一是我赢了呢。”寒菱一付稳超胜算的神情。不放心地提议道。银若宸泼皮耍赖那可是常事。
这话听得银若宸火大。笑话。她这破毛驴还能嬴他这马。莫说他觉得好笑。说给任何人听都要笑晕。
当下不由哈哈一笑。轻视地说道:“好吧。就依你。杨路和小兔子做见证人如何。”
“好。但小兔子是我的人。她必然要在终点见证输赢。这样你输了就不能抵赖了。”寒菱郑重其事地说道。
银若宸一听又差点内伤了。这女人太狂妄了。且看她如何赢我。瞧她这样自以为是的模样。且看我等下如何羞辱她。不打压她的傲气。日日胆敢跟他吵架。针锋相对。让他下了台。再不压压她的气焰。恐怕就要上天了。想到这儿。大手一挥不耐烦地说道:“好吧。全依你。”
寒菱点点头。朝小兔子说道:“小兔子。你先到最前面。终点站那里等我们。且见证我们谁输谁赢。”
“好的。遵命。”小兔子嘻嘻一笑。朝银若宸扮了个鬼脸。那神情分明在说待下你输定了。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银若宸被小兔子的神情逗乐了。如此狂妄自大。不知好歹。你们二个等着被收拾吧。
杨路先赶着马车送小兔子到前面去了。银若宸和寒菱呆在原地等着杨路回來。
不大会儿。马车飞快地朝他们驰來。杨路跳下了马车。
“好。比赛开始。你先走。”银若宸瞧了眼那头肥驴。忍住笑不屑地说道。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寒菱也不谦让。“驾”了声。骑着小毛驴得得地走了。她神情泰然自若。淡静自如。根本不把银若宸放在眼里。银若宸微微冷笑着。坐在马背上高傲地望着那头肥驴得得的慢幽幽地走着。不由笑出声來。那肥驴若能赢他这俊马。那不是笑掉大牙。
肥驴慢悠悠地走着。寒菱轻哼着曲儿。怡然自得地说道:
“肥驴呀肥驴。你可要给我争点气。别输给那头种马了。”
耳边忽然听到一声讥笑声。身边掠过一阵劲风。
银若宸那家伙等寒菱走了一阵后策马追了上來。眨眼功夫便赶到了寒菱的前面。听到寒菱对马驴说的话。第一时间更新不由讥笑起來。挖苦地说道:“你现在就是叫它娘也沒用了。除非你把它变种了。否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就安心当奴婢吧。麻雀飞上枝头终究是只麻雀。这凤凰那是学不來的。别不自量力了。”
寒菱听着他的挖苦嘲讽。懒得理会。只是好心情地哼着曲。
银若宸嘲笑了寒菱一阵。见寒菱并不像往日那样与自己针锋相对地拌嘴。只道她心虚泄气了。便觉百无聊赖。策马往前走了一程。再回头看时。只见寒菱和小毛驴已变成了一个小黑点。那小黑点如蜗牛般慢慢地挪着。不由开心得哈哈大笑起來。跳下马來。甩了甩手脚。舒展活动了下筋骨。第一时间更新
忽然觉得屁股上粘乎乎地。用手一摸竟然滑滑的。粘粘的。放在鼻子底下一闻。奇臭无比。恶心得快呕吐起來。
可恶。怎么会有这玩意在马背上的。银若宸嘀咕道。这该死的杨路连头马都伺侯不好。真是个饭桶。
银若宸暗暗骂道。抬眼四周一望。
却见旁边有条小溪。溪水清沏见底。甚为高兴。便走下去洗起裤子來。怎奈那东西实在难冼。待他笨手笨脚地冼完。走到岸边一瞧。咦。那匹俊马不见影了。心中奇怪得很。平日这匹宝马那是从不会无故离开的。莫说这里四下无人。就是有人他也不会跟人走。第一时间更新别人想偷这匹马都不行。今日这是咋了。
往后瞧了瞧。只见寒菱和那只肥驴还是一个小黑点在慢慢挪动着。
轻笑着摇了摇头。
猛地吹了几声口哨。这匹俊马跟着他几次上战场。只要听到口哨声即使远在百里之外也会策返回來的。可令银若宸奇怪的是。连着吹了几声口哨也不见黑马跑來。蹊跷不已。打量了四周一下。却发现旁边有个小林子。隐约里面传來马的嘶鸣声。皱了下眉。朝里走去。
进到林子深处一瞧。一下傻眼了。
只见林中好几匹母马正性情不安地围着他那匹俊马亲昵地叫着。那头黑马的表现更让他哭笑不得。整个一花痴般殷勤地讨好着那几匹母马。神情委琐之极。早就把他这主人给忘了。
银若宸大为奇怪这母马发情。般不在春夏季么。现在这寒冬时节怎么也会发情了。这里怎么会无故多出來几匹母马呢。
敢情这发情的黑马只顾讨好母马去了。哪还会想到他这主子。更不听他号令了。
银若宸挠了挠头。表示一筹莫展。想想寒菱骑的那头肥驴。那个动作。料他就算耽搁点时间。也只消片刻就能赶上。
话说长这么大还真沒见过马匹交配呢。不妨呆在旁边瞧瞧又何妨。想到这儿兴味盎然起來。此时黑马正准备与其中一头母马交配了。那个姿势与情态很像那日瞧过的春宫图呢。当下兴致更是大发了。
他爬到一棵较高的树上左右望了望。发现这时正好可以望见寒菱和她骑着的马。便饶有兴趣地仔细地端详起來。开始偶尔还不忘去瞅下寒菱來了沒有。待到后來瞧得性起。压根忘了比赛这回事。只是躺在树干上瞪着眼认真瞧着。
这该死的黑马竟然疯狂地发情了。与那些个母马逐一兴致盎然地交配起來。待等到它发完情。银若宸也瞧得尽兴后。已过去快二个时辰了。
该死。银若宸这才记起与寒菱的比赛來。慌忙骑着爽够了的黑马追出來。待走出林中一瞧。前后哪有人影。连小黑点点都不见了一个。
慌得忙策马朝前赶去。走得一阵又瞧见那小黑点点了。心内一阵狂喜。待走近些。只见丫头小兔子正竖着一面大旗站在前面一处高坡上。
原來快到终点了。好险。银若宸惊出一声冷汗來。幸好及时赶上來了。否则输定了。
当下银若宸沉住气。卯足精神。渗出汗珠來的手心握紧了缰绳。
瞧了眼那肥驴气喘吁吁的样子。心中一喜。只要俊马一个冲刺。他就稳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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