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肖胜这最后一句话,就是说给自己听得可当这话落入徐菲菲的耳中,还是种;百个女人爱你,你是偶像;千个女人爱你,你是英雄;万个女人爱你,你是领袖;全国女人爱你,你是人、民、币。
可要是全世界的女人都爱你……对不起,你是卫生巾!
发现这个规律没?基数越小,沾粘度越高。男人呐,还是自律点好!”
“我呸,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了?”实在听不下去的徐菲菲,终于忍俊不住的造次了一回。她的接腔,直接让隔着话筒听到这一切的弹头几人,笑得那是人仰马翻!
“头,我们不跟你聊了!你说得这都太缥缈,不实在。今天我们终于见识了,什么叫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了!”说完,斥候主动把频道切断。肖大官人‘喂喂’了几次,都无法与他们几个杂碎联系上。
嘴里不知谩骂着他们三人什么。扭过头的肖胜,刚好迎上徐菲菲那张‘厌恶’脸。笑得无比尴尬的肖大官人,双手比划着什么,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最后支支吾吾的嘀咕道:
“我犯得错误,总不能让他们还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吧?我这算是以身说法吗?你能在后面点三十二个赞吗?”
“我点你个大头鬼!纳兰大少,你可不是一般的虚伪啊!”
“马马虎虎,马马虎虎……”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同一时间聚焦在十三街区比德尔家族之际。远在几十里路外的唐人街,正大武馆里。坐在自己书房内的李老,沉寂在回忆之中。
实木桌上的那杯热茶,还在冒着热腾腾的蒸气。这样的天,喝如此热的茶,实属少见!紧关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回神的李老喊了声‘进来’。
推门而入的李宏,侧脸仍旧肿胀着。可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面对肖胜时的跋扈气焰,取而代之的则是‘唯唯诺诺’。
“叔父,我……”刚一进门,不等侍者把房门紧关,李宏便‘噗通’一声跪在了李老的桌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得阐述着自己的过错。
纹丝不动坐在那里的李老,半眯着眼,借着微弱灯光望向这位中年男子。在其话毕许久,仍旧没有开口说话。
房间陷入死寂一般!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刚好迎上自家叔父那犀利的眼神。不敢直视的李宏再一次把头低下。
“我与你父八拜结交。一同从无拼到上位!那福薄,好日子没过几天,便被山口组的人暗杀。那年你十三岁,是你抱着他的灵牌下葬。
他是我老大哥,我不敢错了辈分收你为义子。你我叔侄相称,为了区别你与旁人不同,我特意让你叫了声‘叔父’……”
忆往昔时,李老的神情是那般的空洞。在这一刻,他仿佛阐述的,与自己毫无关联似得。
“叔父……”
“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父亲没死,这头把交椅绝不是由我来坐!”说道这,李老猛然停顿一番。眼眶内的泪水,一直都在打转!
“这始终是心里的一道坎。总觉得,我现在所拥有得都是你去世的父亲所给予得。所以,我着力培养你,培养你在社团内的一切事情。你十六岁入厅听议,不到二十岁便‘扎了红花’,也是洪门有史以来,最年轻、最无能的‘红花’。
扶不起的阿斗,你所做的种种,我根本就不需要一一列举。一个人渣能做得,你都做尽了!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直至那个时候,我都没有放弃的意思。”几度哽咽,几度停滞。老人撑着桌面站起了身,摇摇晃晃显得很费力。
“为了能的经费。
好,很好……
你不但把事做绝了,更把事情做透了!”
真得怕了的李宏,不再跪着,而是随着李老的逼近,坐在地上一步步的朝着身后靠去!
“叔父,你不能……你不能杀我。你答应过我父亲……”
“是,我答应过你父亲。一定把你抚养成才,现在的你也算是‘才’啊。放心,我李老头既然说过这话,就一定不会食言。哪怕就是下去,我也好跟我老哥,先行交代一番。省得再被你这个孽子颠倒黑白。”
在说完这话之际,‘噗’的一声倾吐一口鲜血的李老。脸上露出了病态的笑容。被这一幕惊呆了的李宏,‘啊……’的大叫一声。
“一项身体强壮,前天才刚做完全身检查的我。突然在这个时候暴毙,李宏你想脱开关系都难!而与你关系匪浅的fbi、山口组自然脱不了关系。
其实,你死不足惜!我只是用你活着,做更多的事……譬如,你最擅长的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