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总是在我们措手不及时,又让我们看到了不该有的希望……似恶魔,却又在那一刻像及了天使,如同罂粟般,驱使着我们一次次的沉沦,在明知很难有正解的情况下,堕落、无垠甚至迷失其中……
这种感情,在拥有的那一刹那‘恍然入市’,,轻佻的措词,不知为何,哭着咧开嘴角的刘洁,喃喃道:
“你怎么还沒走。”
“这不是……你舍不得让我走吗,真想赶我走。”说这话时,一身油烟味的肖大官人,已经凑到了窗口处,似这种高层落地窗,一般都有安全护栏,沒有的地方钢化玻璃也是封死的,只能探出一个人口的位置,刘洁怎么也轻生不了。
粗糙的大手,直接探入刘洁睡袍内,双手环抱着肖胜脖颈的刘洁,笑的那般灿烂,又那般无知。
“一身油烟味,说……出去偷吃什么了。”
“后厨的大妈,长得可真俊啊,忍不住,忍不住……”
“我咬死你……”说到这的刘洁,低头去咬肖胜的脖颈,而后者沒有躲闪的直接把她从窗台处抱了下來,嘴里喃喃道:
“陪朕沐浴……”
肖胜沒有无声无息的离开,如果那样做的话,他來金陵的目的,就变成了纯粹的发泄,依旧沒有给刘洁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他的停滞,也就从某种意义上失去了价值。
出水芙蓉后的女人,有着一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明媚,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却拥有一种固有的妩媚,当明媚与妩媚相辅相成时,这样的一个女人,即使是在做着最平常的事情,仍旧让人垂涎……
“光看我做什么,你怎么不吃。”话虽如此,但刘洁的脸上却挂着灿烂的笑容。
“秀色可餐,百看不厌……”面对肖胜油嘴滑舌的这句话,也许陈淑媛嫣然一笑,继续着自己的事情,章怡会亲自为他夹菜为的是堵住他这张嘴;白静会直接咧开双腿反问一句‘还想看吗,’,竹叶青会一把蝴蝶刀直接戳到他面前,至于戴沐雪肯定如同未嫁的姑娘般,含羞低头,哪怕她现在已经是孩子她妈了。
但刘洁,这个敏感的女人且无法确定自己在对方心目中位置的女人,会在微笑之后,轻声询问道:
“你沒走,是想跟我摊牌吧。”
“你让我赶紧走,就是怕我给你摊牌吧。”听似‘针锋相对’的一番话,却戳中了两人最为敏感的一块区域,无论是肖胜,还是刘洁从昨天到现在,都在回避着这样的话題,后者甚至于自欺欺人的直接想让他的离去,过度掉这样的话題。
“你说我听……”原本放下碗筷的刘洁,再一次的拿起,但与刚才的神情,已经大不相同。
“估计你还不知道,百盛这些年之所以时常成为旁人‘泄愤’的企业之一,有纳兰家三代人不断‘找事’的原因在,但最为主要的,还是沒有掌握舆论的风向标。
百盛传媒将被彻底从百盛新老集团中剥开,形成一个且极具风向标性质的新闻媒体,综合了多个部门,但缺少一个老板娘……”听到这话,原本筷子含在嘴里的刘洁,抬头望向身边的肖胜,反问道:
“你准备包养我,是不是就给我一个空壳公司啊。”
“这栋百盛大酒店,就成为百盛传媒的过度办公地,而你回头眺望一下,那栋位于中环在建的地标性建筑物,将是百盛传媒的总部新址……”
“哎呦,得好几亿吧,在金陵这寸土寸金的地方,纳兰大少可真破费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这不也是沒脸直接让你留下,只能变着法子的补偿你吗,当然,就你心灵所受到的创伤,以及近些年來为我而担心的过度劳累,这些是远远不够滴。
一句话痛快的告诉你:哥就是想用这些束缚着你,让你沒机会再在外面……”
“我在外面干什么。”
“别跟我吹鼻子瞪眼的啊,怎么说哥也是个爷们,我跟你说,别弄火了哥,否则……否则家法伺候。”
“我还怕你不成。”正当肖胜起身大有解裤腰带迹象时,刘洁直接跑到茶几处,抄出了水果刀……瞬间,肖大官人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