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和霍姆斯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惊世骇俗’的恩怨,肖胜无从得知。先前他更不知晓,原来自家大舅子还有这等‘人脉’,从两人颇显略显狰狞的霍姆斯,单手按照光滑的桌面上,恶狠狠的回答道:
“我讨厌你的嚣张,更厌恶你这张东方面孔。不要以为,你有所依仗,就可以在面前肆意妄为。脸谱,相较于你爹和你爷爷的妖孽,你真的还太嫩。”
“我一直都不觉得这是问题的重点和本质,不是吗霍姆斯先生?这年头,无论与什么对峙、博弈,能活着就是最大的资本,我现在还在喘气,而你,也有用的着我的地方,不是吗?”说完这话,肖胜回味无穷的抿着茶杯内的茶水,刚泯了一口,‘嗯’了一声,咧开嘴角的指向霍姆斯,笑着说道:
“诚意十足啊,正宗兰溪铁观音!我的最爱。你幸亏没整西湖龙井,否则我真泼他一脸!”单指指向了一直盯着自己的那名年轻士官,后者咧开嘴角的没有赘言,倒是霍姆斯的脸上,呈现出了一副与刚才的狰狞,截然不同的笑容。
“谈谈条件,谈谈合作的内容,然后再谈谈人生的理想。至于有损咱们之间短暂蜜月关系的事,咱就甭提了。否则,你听着窝火,我说的火也大。”肖胜的悠然自得,以及对大局的前瞻性,亦使得弯下身,直勾勾盯着这厮的霍姆斯,眼神中闪过一丝暴戾的气息。
当年纳兰长空来欧时也已三旬出头,一战下扬名立万。在当时霍姆斯看来,可谓是青年俊才,但现在,从资料来看,眼前这个不过二十七八岁的男子,不单单是在大局观上,更在个人能力,以及临场指挥上,更胜一筹。
一门五虎将,岂能让他人放心?
“霍姆斯,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来讲,你我,或者说你的背后势力,与我背后依仗,都没有直接上的冲突必要。
同身为军人,其主要职责,就是为国度的安定,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无论是从我老爷子,还是我爹,现在到我,我们所来欧的目的性,都有一个共性,对事不对人!
你可以说我措词牵强,但我想说,只有海内存知己,天涯才能若比邻!以茶代酒,感谢你今早的款待。”说完肖胜举起了茶杯,霍姆斯先是一怔,随后面带微笑的折回了主位,举起了桌面上的早茶。
两人含笑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