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來着:宁负天下所有神,绝不得罪老女人。
女人,本就是逆天而存的亚神级生物,她们喜怒无常,她们斤斤计较,她们口是心非,无论你触动了她根神经,所得的回报,那绝对也是丧心病狂的。
得罪小人和得罪女人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前者你还有挽救的机会,因为小人注重目的性,但女人不同,你得罪了她,神马后果之类的,终成眼前浮云,先弄你个半死再说。
在女人这类生物的群体中,以老女人的‘爆发力’最具有威慑性,褪去了稚嫩的浮躁和张扬,还未到年老时的力不从心,正值当打之年,无论是智商、情商还是武力值,都处在巅峰状态,这样的一类范畴,得罪她们,她们真会做出让你痛不欲生的事情來。
这叫什么來着,对,一个老女人的愤怒,她们的愤怒,绝对堪比超级赛亚人月圆之夜时的暴力值,那破坏力,简直毁天灭地……
道古最大的失策,从某意义上來讲,就是把红拂得罪透了,按理说,红拂即便心向着肖胜等人,也不会把事情做的过于决裂,说白了,这算是一个杀手的职业素养,但自负自大的道古,硬生生的,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赶紧与蛋蛋达成步调上的一致,以咱们现在的状态,很难再经得起一场鏖战,最好以最小的代价,穿越边境,都不是铁人,今晚折腾的已经够呛了。”边说这话,肖胜边掀起了自己的衣襟。
那浸入肌肤表层的铜制弹皮,顺着肖胜的腋下,一连划出了多道血口,这显然是炮弹爆炸后所留下的,以受伤的角度來看,不难分析出,肖胜应该是在侧身腾空时,所被波及的。
随手从后车台处,拎下了自己的腰包,拉开拉链的肖胜,随手从里面捣鼓着一些处理伤口的简单器具。
“小姨子帮个忙,以你的手法和力道,在取弹皮时,我能少受点罪。”边说,肖胜边把手中的镊子交由身边的红拂,后者怔了数秒,接过了镊子。
“沒有麻醉药,你确定我把镊子深入你肌肤时,你撑得住,以你现在的伤,以及现在局势,坚持一两个小时,影响不大,届时到了摩纳哥,我们在……”
“今晚真的太安逸了,还有一支部队,至今只出现了一人,从情报上來看,他们是來了两个小组,剔去对外联系的,最少还应该有五至七人的配备。”
“头,你是说隐忍。”听到这话的肖胜,仅仅是微微点了点头,便紧咬着自己的衣襟,示意红拂动手。
后者稍稍犹豫几分后,先是用酒精从上至下浇灌着肖胜的伤口,随后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势,一一为其拔出浸入对方体内的统治弹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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